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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铭。”顾铭伸出手,用十分高兴与之结识的眼神给到对方,在女人将手递给他的时候,那细腻的手感又让他恍惚了起来。
    他太久没摸过女人了,竟一时半会地新鲜了起来,不过他脑子里没想什么好事。
    “我注意到你很久了,这几天一直在等你,你最近没怎么来。”女人露出不好意思的眼神,有些闪躲,对方的眼神太凶,直逼着她的眼睛而来,让她一时间抵挡不住。
    “是吗?”顾铭的手顺着她的手腕攀着,枷锁一般扣住了对方,顾铭闭上眼嗅了嗅,好像沉迷于这股香水味,他的脸在暧昧的光线下带着高端的引诱,让对方心跳的频率越发夸张。
    乐子?这还没完。
    已经放过的猎物投怀送抱,不能怪他不堪,闷了几日,今晚就是出来发泄的,在他大声笑出来之前,他的猎物需要发挥出极致的作用。
    “我能邀请你去个地方吗?”顾铭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缠上了对方的腰。
    她现在躲,还来得及,可是她没有,她没有一点防备心理,反而向前两步,抱住了顾铭的脖子,大胆又羞涩地说:“当然。”
    这能怪他吗?不能。
    这是经过对方同意的邀请,一切后果,自己担。
    顾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和期待。
    周凯等许久不见顾铭回来,文硕又和别人玩得甚欢,今天本来就是为了陪顾铭,顾铭要是不在,那他留下的意义是什么?
    周凯站起身,刚准备到外面去给顾铭打个电话,门就被推开了,周凯站住,走进来的人正是顾铭,和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女人。
    那女人一开始的表情还相当正常,不过在下一秒就变了脸色,顾铭丝毫没有安慰和解释的意思,任凭她观摩到一场无需收费观看的活春宫。
    文硕和谁?看不清,光线有点暗,顾铭拿手指了指对方,想不起来名字似的,随后一敲脑袋,说道:“哦,孙泰。”
    他不觉有异,那般平常地向旁边的女人介绍着:“我朋友,他身上那个,叫文硕。”
    女人的脸瞬间煞白,满屋子的男人,全都如猛兽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任凭她再大胆,这会的机警心也在铃声大作。
    “跟美女打个招呼嘛。”顾铭拍了拍手,对室内一群眼神不善的男人们说。
    见到美女的反应是一样的,盯着,看着,觊觎着,憧憬着,酝酿着,冲动着,所有的情绪都从眼睛里表达,让满屋男性化作洪水猛兽。
    周凯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但是文硕,那个裤子褪到脚踝的恶劣的精神患者,正向女人招着手,露出餍足的神色,道:“姐姐,你也要加入吗?”
    女人愣在原地,她离门只有一米远,却觉得永远走不出这个深渊。
    顾铭十分关心地走到她的跟前,伸出手,看着女人惨白的小脸,不知道把他们当成什么坏人了,他用手背在女人冰凉的脸上滑过,仿佛在观摩一具女尸,“别误会,他们不是坏人,只是精神有点问题,你知道的,吸毒嘛,多少会损坏点脑子。”
    “吸毒?!”女人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她声音打颤地说:“对,对不起……你,你放我出去吧……”
    她进了虎狼之地。
    顾铭露出为难的神色,皱着眉,不满地说:“你要跟进来的,出去的话,没那么容易吧。”
    顾铭这次向她露出来的,是不加遮掩的凶恶的目光,他抓住女人的手臂,“皮肤真好,好适合打点什么进去。”
    她瞬间就哭了出来,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可是她买不了这个单,自己大意的代价远远超出了能付出的代价。
    看着女人脸庞的泪,顾铭不悦了起来,他最讨厌别人哭了,难哄得很。
    其他人都不说话,恐惧布满女人的脸,女人的手臂都在颤抖,顾铭盯着这破碎又美丽的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谅我,原谅我,我磕了药了,”顾铭替破碎的女人抹掉眼泪,阴晴不定的情绪已经不知道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了,顾铭道:“吓到了?”
    女人只是哭,可见是真受惊了。
    顾铭揉了揉她的头发,问道:“还敢跟夜场的男人随便走吗?”
    女人不点头,也不摇头,连直视对方都做不到,她不敢。
    顾铭玩够了,笑够了,整个颓败的心情终于因为戏耍到了别人而觉得舒畅,“再不走的话,我就当你真想加入我们了。”
    女人抬头看着他,这个男人的脸上再也没有第一次看见时那样的优雅,她只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拉开门,在众目睽睽之下逃离了房间。
    室内恢复了刚才的嘈杂,没有人声,只是轻微的动作声,也不算嘈杂,但就是能让顾铭觉得吵。
    文硕从一边下来,提上了裤腰带。
    “你是真嗑药了吧,把人吓着了。”周凯发自肺腑地说了句,他们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这么顽劣,顾铭今天晚上的疯子做派,周凯真要怀疑一下,他是不是抢了文硕的药了。
    这室内唯一一个因为吸毒进过局子,进过戒毒所,被毒品毁了脑子的人,就是文硕,也只有文硕。
    这就是让大家对他宽容度极大的原因,脑子都不正常了,说什么疯话,干什么疯事,谁又真的愿意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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