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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光年 作者:兔八个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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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安远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连带著踩在地毯上的脚都是轻盈的。

    将洗净的碗放回碗橱,张震便进来了厨房。

    “怎麽不在床上歇息?”

    “睡了这麽久,想下床走走。”安远观察著张震的脸色,“若是公司有什麽事你就去处理吧,不用担心我,我会在家照顾好自己。”

    张震亲了亲安远的脸颊,“好好休息,我打了电话让王秘书过来照顾你,我将事情处理完就回来。”

    “恩。”

    安远站在阳台上,看著张震去车库取车。

    家里的电话响了,安远立即去接,“是忘了什麽东西吗?要不要我给你送下来?”

    “安远,我是易阳。”

    张震开著车从车库出来,抬头往自家的阳台看去,空荡荡不见了之前的身影,脸上的微笑顿时有些暗淡。

    ☆、第十二章

    “有什麽事吗?”安远记得自家的电话很少有人知道,而且这些很少人中也没有才回来的易阳,就连王秘书要找张震也只能打张震的手机。

    “你生病了?声音这麽嘶哑?”

    “还好,只是发烧,有张震的照顾已经好了。”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安远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我的意思是本来想请你出来喝喝茶,叙叙旧,但你生病了,估计来不了,所以很可惜。”见电话这头没有声音,易阳立即解释道。

    “恩,确实去不了。”

    半晌,电话里传来易阳低低的笑声。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迷糊。”

    “恩,若是没什麽事我就挂了。”

    “那後天行吗?一起喝杯茶吃顿饭,我来接你。”

    “再说吧。”

    安远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有些迷茫。

    “叮──”门铃响了。

    打开门,外头的王秘书抱著一大箱东西累的直喘气。

    “呼~呼~张总说你病了,现在怎麽样了?”王秘书放下手中的箱子,立即探手去摸安远的脑袋。

    “已经没事了。”安远就这麽站著无奈地任王秘书的大手摸摸他的头又捏捏他的脸。像这样被当成小孩看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王秘书自己也有一个女儿,是个beta,身体很健康,年龄只比安远小三岁。王秘书常常私下里同安远哭诉自己没有体会到一点做母亲的快乐。

    “你要好好休息,怎麽可以在地上乱跑,还没有穿鞋。”王秘书推著安远上了床。

    穿上围裙,看著被子里有些无辜的安远,王秘书眼睛闪了闪,“小可怜,今天就让我这个保姆妈妈来好好疼爱你!”

    张震在的时候,王秘书是一个样,张震不在的时候,王秘书又是一个样,这样角色的转换安远已经习以为常了。

    厨房里传来的乒乒乓乓声中夹杂著王秘书欢快地歌声,想著之前王秘书进门时候的那一大箱,安远想了想,家里似乎已经没有健胃消食片了。

    当天中午,安远被王秘书整整喂下了两碗饭,几个盘子里的菜也被吃的七七八八。撑得安远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张震回来的时候,安远正缩在阳台上的躺椅上,盖著毯子晒著暖融融的太阳昏昏欲睡。看著慵懒的小猫,张震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张总,那我就先回去了。”王秘书已经恢复了工作模式。

    “好,今天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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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余晖,阳台镀上一层灿灿的黄,张震就地坐在安远旁边,手指轻柔的卷著安远的头发,这算得上是两人在一起最浪漫的时刻。

    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也是晴,这样就可以守著安远看整晚的星星。

    似是上天聆听了张震内心的期待,当晚真是漫天的星斗,只是阳台上早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床上,安远的睡颜如孩童般恬静,张震舍不得将他吵醒,当然也舍不得让他在外头吹冷风。

    “回来了怎麽没叫醒我?”安远的声音中透著刚睡醒的浓浓缱绻。

    “醒了。”张震紧了紧抱安远的手臂,在安远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怀中的身体仍旧柔软。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张震很开心。

    “今天,易阳打了电话来。”

    “哦。”

    “……他说要同我叙旧。”

    卧室内安静半晌。

    “什麽时候?要不要我送你去?”张震的声线很平稳。

    “後天,我自己去就行了。”安远闭了闭眼,他很感动。

    “恩,出门注意安全。”对於安远的诚实,张震也很感动。

    两人没吃晚饭,却一点也不觉著饿。

    ☆、第十三章

    七点。

    张震准时起床,安远昨天睡了一下午,养足了精神,也早早的起了床。

    “说好该我做早饭。”安远抢在张震前头进了厨房。

    昨天王秘书买回来的东西还剩了好些,安远就用了些做了早饭。

    桌前,张震已经倒好了一杯牛奶放在安远的位置。

    安远想笑,拉了拉嘴角却觉著在抽筋。

    提议做早饭这件事安远存了私心,吃什麽由自己定,虽然不能完全逃脱喝奶的命运,但至少可以将喝的频率降低,这也是一种胜利。

    张震装作没看见安远皱著的眉头,低著头将自己的那份早饭给吃得精光。

    看了会儿早报,面前的空盘子被安远收走了,张震将剩下的大半杯奶端过去一饮而尽。

    这个习惯从强迫安远喝奶开始张震就养成了,所以他从未给自己倒过一杯。

    “我已经在公司给你请了病假。”

    “几天?”

    “七天。”这麽长?

    “我会闲的长霉的。”

    最後,张震经不住安远的软磨硬泡,生生将假期从七天给缩成了两天。至於为什麽是两天,两人都是明白的。

    张震去上班後,安远在家闲得无聊,正好又要开始换季了,安远准备将衣橱里的衣服给从新整理一遍。

    安远的衣服不需要自己上街买,每到换季张震会让人到家里给安远量尺寸,然後定做。当然,仅限於正装和外套。睡衣和内衣裤,安远是无路如何也会自己上街买的。

    自己的衣服没什麽好清理的,主要是张震的。

    安远打开衣橱,张震的西装全部干净有整齐。拉开底下的柜子,就是连内衣裤也叠放的整整齐齐。

    看著大尺寸的内裤,安远联想到张震的火龙,顿时脸颊烧灼般烫起来。

    看来衣服没什麽好整理的。

    床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易阳。

    安远深呼吸几下,这才将手机接通。

    “喂。”

    “安远。”电话那头是个女声,

    “有空没有,出来喝杯茶。”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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