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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安霖:“喂,白老师,你是来祝贺我的吗?我刚刚夺冠了。”
    白桐说:“啊,恭喜,但是以后你别给我打电话了,我怕谢明烛误会。”
    楚安霖:“……”
    随即他痛哭流涕:“白老师,白老师,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
    主持人觉得场面快要维持不住了。
    旁边的鱼笋冻也跟着痛哭流涕:“不——白老师——我没抢到!!!”
    场面一度难以控制。
    主持人开始睁眼说瞎话。
    “楚队和小鱼都表示,自己夺冠以后非常激动。”
    此事,也被称为“楚安霖的多重世界”。
    ·
    白桐挂断电话,目光落在正在发脾气的谢明烛身上。
    这人发脾气很有特色,就是一点不会大吵大闹,只是静静抽烟。
    如果他不是去熏白桐的宝贝儿月季的话,还是可以忍的。
    白桐拿脚踢他,让他麻溜从月季花里滚蛋。
    谢明烛自觉一点家庭地位也没有,跟黑珍珠难兄难弟。
    “你跟楚安霖……到底什么关系?抱歉,我不应该这样问。”
    白桐向来是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但谢明烛似乎不是别人。
    这个该死的男人,先是征服了他的胃,其次是让他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习惯如果再添上一点心动,日子就能不错的过下去。
    白桐一五一十把之前做的事情,很无趣的讲述了一遍。
    谢明烛听着,眉头挑了挑,他算是见识到白桐挣钱的小机灵劲儿。
    白桐说:“可是现在我不已经拒绝对方的提议,损失惨重。”
    他只有在痛失金钱的时候,才会露出明显丧气的模样。
    像是猫咪垂着耳朵,身后尾巴一晃一晃的,水淋淋的眼瞳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谢明烛想了很久的形容词,最后十分粗糙的用上了“勾引、撩人”此类,偏暧昧的词汇。
    他伸手扣住白桐的手,牵着他坐过来。
    白桐看这里就一个位置——高级单人沙发,旁边是玻璃圆桌。各色月季高地错落,与旁边的蕨草相互映衬,脚下垫着波西米亚风格红色的地垫。
    “没地方坐。”白桐盯着谢明烛的嘴唇,眼瞳亮了一下。
    谢明烛向他敞开怀抱:“我能抱你吗?”
    “可以。”白桐很自然坐到他怀里,其实不太舒服,他扭了下腰。
    谢明烛额角除了一点汗,估计是热的。
    谢明烛在他耳边轻声说:“可以问一下白老师,你刚才那句怕我误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白桐说:“什么意思?”
    谢明烛扣住他的手,让他无可逃脱。
    “跟我在一起的意思。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似乎是怕白桐拒绝,他立刻补充道:“我可以上交全部工资,工资卡全都给你。名下房产全都可以挂你名,你要是喜欢,现在给你买几栋也可以,但你得跟我一起住。”
    白桐一想:“你有多少钱啊?”
    谢明烛略微腼腆:“不过是普普通通一个首富,国内前三而已。你喜欢的话,全都可以给你。”
    白桐踢他一脚:“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钱?”
    谢明烛反而松了一口气:“我更怕你无欲无求,在我这里什么都不喜欢,更怕你视金钱如粪土,嫌弃我满身铜臭。”
    白桐咧嘴笑起来,肉嘟嘟唇珠,像嵌着一颗小樱桃。
    白桐说:“我其实还挺喜欢你的人。”
    谢明烛低头在他唇瓣上轻轻一啄,后胆子大了点,咬了咬他的唇珠。
    谢明烛说:“还能让你更喜欢。”
    毕竟,白老师可是手把手教他怎么追求自己来着。
    花瓣掉了一地,单人沙发上的人不见踪影。
    黑珍珠趴在阳台上晒太阳,偶尔因为听到两声低—喘,竖起耳朵来仔细观看,结果屋子里关得严严实实,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隐约只能知道一点,他可爱的主人白正在黑心肝的男人欺负。
    生理钟虽然响过一次又一次,但都被活活摁了下去,毕竟腰酸腿软,连爬都爬不起来。
    开闸的世界,伴随着不知足、新上任的男友,一起把时间往后推了一个星期。
    整整一个星期,白桐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大概是,探索未知领域的世界,过于激动。
    本来他以为自己经历过这么一遭,肯定是浑浑噩噩、一副被妖精抽干了的模样,结果照镜子的时候,他一脸红润。
    “像是吸饱了精气的小妖—精。”正在打领带,打算去上班的总裁谢明烛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得去上班了,真想把你缩小了带走。”
    谢明烛追到人,第二天摇身一变恢复霸总姿态,并且相当不要脸的把自己的家当给带来了,满满当当塞进了白桐的衣柜,好像这样子才是这个家的另一半主人。
    白桐让他从衣柜里随便扯出一件来,勉强给自己避体。
    白桐想:“不是吧,谈个恋爱这么腻歪?”
    谢明烛恋恋不舍:“晚上回来给你做饭,如果想我的话,就来公司。”
    白桐觉得谢明烛像个大型狗狗,出个门要死不活。
    谢明烛被迫无奈的走了,白桐回过神来,才感觉屋子里空荡荡的,床上也没有那么暖和,好像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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