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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家子也让他那儿子拖累,连吃饭都快吃不起,平时也就在这老城区里捡点破烂,勉强度日。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赚到了一笔钱,要我说,说不定是他们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谋财害命的事。
    总之他们就拿了那笔钱,在我们这小区里开了个殡仪馆。
    这里可是住人的地方,谁愿意让他在这开殡仪馆?特别是他们那栋楼里的人,那可是天天和一堆尸体住在一起,谁能愿意?
    因为这,他们那小区的人就和他闹了起来,又是骂人又是泼油漆的,闹得还挺大。
    就这么闹了大概有大半年,古建平一家子就出事了,最先出事的是他老婆,她有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被小区里的人还是被什么人从楼上推了下来,摔得都没了人形。
    正好他家不是开殡仪馆?老头幸灾乐祸地笑了下,正好用上。
    他老婆之后,古建平就疯了似的早上晚上的在小区里骂。小区里的人原本还有点体谅他,他开那殡仪馆也是为了养家糊口,见他这么没日没夜地骂,很快私底下都恨不得他早点去死。
    可谁知道下一个死的不是他,而是小区里其他的人,那人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给活活吓死在了楼梯里。
    他之后,古建平安静了小区里的人却疯了,一个个的都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这接连死了两个人,谁还敢继续住在这里?
    呵老人脸上没了笑容更多了几分畏惧和不安,之后就像你们听说的那样,小区里陆陆续续有人死掉,最后这地方就变成了一座鬼城,能搬的人都尽可能地搬走了。
    司青砚几人对视一眼。
    那古建平呢?李悦问。
    死了,好像是第十个还是第十二个。老头道,死在了他五楼楼道里,两只眼皮硬生生被人撕掉,一堆血招子子直直地望着自己家的方向。
    巷道中,一群人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那样的画面,一时间都有些头皮发麻。
    特别是一群还什么都没见识过的新人,好几个人脸上都露出恶心的神情。
    那他儿子呢?司青砚问。
    老头看了眼司青砚,谁知道?就他那疯疯癫癫脑子有问题的样子,而且当时小区里能搬的人都已经搬得差不多,谁还有空去管他?
    他前几天都还在他家。司青砚道。
    老头愣了下,好像很惊讶。
    左浩明一群人也愣了下,他们比老人更加惊讶,司青砚怎么知道?
    想想,左浩明几人又释然,古建平家他儿子铁床上痕迹确实还挺新,而且桶里也还有尿液,这确实也能间接看出前几天那屋子里都还有人。
    苏喆和顾俊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惊讶,惊讶之后是不以为然,司青砚十之八/九是瞎猜的。
    这不可能,这鬼地方大半年都没人住了,真要有人我不可能没看见?这附近就我一家小卖部有人住肯定得来,我这买东西。老头笃定。
    你确定?
    当然。老头相当肯定,这地方多久都没什么人来,他要是前几天还住在那屋里,早就饿死了
    话说到一半,他到了嘴边的话顿了顿。
    有其他人来过?李悦马上明白过来。
    老头看看李悦,张嘴就想要回答,话到嘴边突然转过弯来,说好了的两个问题一百块钱。
    都在等待回答的左浩明几人噎了下,左浩明无奈,只能又抽了几张红票子过去。
    拿到钱,老头对着天空仔细地看了看,见几张钱都没问题他宝贝得揣进兜里随后这才道:这么说起来,这段时间确实有人经常往这边跑。
    什么人?
    附近一个小区里一户姓李的,那一家子有钱,是我们这一片最有钱的一户人家,他们小夫妻还有个聪明儿子,年前的时候刚刚考上大学,还是个名牌大学,当时他家可是给他们小区每家每户都派了肉的。说起派肉,老人咽了咽口水。
    他们来这做什么?左浩明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就是相邻着的两个小区,人家愿意从这边走我也不能去堵着人家不是。
    左浩明皱了皱眉,看向一旁司青砚几人。
    几人想了想,许晴琼又问道:关于之前小区死人的事,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人故意杀的人?
    那可就不好说了。老头瞥了一眼左浩明手里那一叠钱,一看就知道在琢磨怎么把话说长。
    长话短说。左浩明冷了脸。
    老头看看,收敛几分,古建平不就在小区里开了个殡仪馆,那谁知道他殡仪馆里的尸体是不是枉死?再说了,第一个死的不就是他老婆?
    众人微微皱眉,这倒确实。
    还有呢?许晴琼继续问。
    要我说,这事说不定跟他那儿子有关。老头显然以前就没少跟人说过这件事,轻咳一声,条条有理地分析起来,你们是不知道,他儿子小时候看着挺正常的,我们这附近就我这家小卖部,我经常看见他,那时候的他除了顽皮点真的没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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