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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她看着魏劫的俊脸,忍不住伸出纤指摩挲他的面颊,现在这样俊美的脸,若是生了蛇麟也是太可惜了
    她既然已经顶了他大半的命数,倒是不妨再倒霉一些,替他走了下半程。
    这一路走来,小筱虽然承担了魏劫的大半命数劫难。可也许是两人结伴同行的缘故,倒是没有一人孤独承受那般痛苦。
    若是那样,魏劫前世一人独受的苦,就由她来承担,且让他留存着这一世来之不易的恣意随性吧。
    毕竟自己是掌握先机的未来之人,就算丢了秘籍,里面的情形她也记了大半。
    总好过他茫然不知,与天抗争。自己是他的师父,既然如此,为师替徒儿受些苦也是应当应分的。
    小筱心里此时装的满是济世救人的菩萨度量,只差显出佛光,照亮世人眼了。
    可是这天刚亮时,她先不管不顾地扯了人家的衣领子,现在又在二人独处时,满是爱怜地摸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
    血气正方刚的年轻男人哪里经得起这一而再,再而三四五的撩拨?
    魏劫觉得自己此时若是再多言,就有些不解风情了。若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师父的垂怜?
    于是小筱刚下定决心替魏劫扛下成魔的下半程,满心的牺牲悲壮。
    下一刻,小菩萨就被魏劫豪不客气地按回到了草甸子上。
    魏劫容貌走的是邪魅而带着几分清冷的路数,可这样看似不羁的男人,一旦紫眸里漾着醉人的神情,天生的女魅血脉也算是发挥到了极致,甚至不必歌声魅人,只是如此定定凝望,就让人沉溺其中
    他慢慢低头,薄唇终于与一脸懵的小师父亲吻在了一处。
    小筱一时茫然,只是惯性地沉溺在这唇齿相依的纠缠中。
    男人吻得很用力,就连被亲吻得意乱情迷的小筱都能感觉到他的那份不可耐
    这次魏劫显然不太规矩,不光是亲吻着自己,居然还不太老实,等等他的手是在哪里?
    这一次,崔宗主终于惊醒,一用力便猛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然后她腾得坐起来,鼓起的脸颊气得绯红。
    她一手护住身前,另一只手点着男人的鼻尖:你你怎敢乱摸?你方才摸了我哪里?
    魏劫却是一脸无辜地眨着紫眸:方才意乱情迷,我也忘了,要不我们再温习一下,再告诉你?
    说完,他欺身又要过来,却被小筱一下子捏住了耳朵。
    温你个大头鬼!小筱才不信他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鬼祟。这小子,油滑得很呢!
    由此可见,刚才的那一场幻境的确是在做梦!
    她真是打死都想像不出来,眼前这个露着虎牙冲自己笑,耍着无赖的魏劫,会变成梦境里不苟言笑,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男人!
    魏劫终是笑着握住了她捏耳朵的手,挨着她低低问:怎的?符宗的门规又要改了?要加一条只许亲,不能摸?
    他投拜到符宗以来,已经习惯了门规朝令夕改,若是今日再添一条,也是不甚意外。
    小筱虽然是个街头的骗子,经历过各色的风雨,但是与人谈情说爱,却是生平头一遭。
    偏偏又是遇到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魔尊老祖宗,她在这方面的阅历,可能还不如余灵儿呢!
    可是他说得对,亲都亲了,不让摸是不是有些太矫情?
    等等,这逻辑好似哪里不对?那接下来,岂不是就要成了亲都亲了,还不让睡吗?
    看小筱又鼓起了腮帮子,魏劫笑意更深,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又自己扯开衣领子,微微露出结实的胸膛道:好好好,我错了,只许你摸我成了吧!
    虽然他肌肉结实,一看就是发育得很好的样子,可是谁他娘的要摸他来着?
    她终于捡拾起了做师父的尊严,改捏着魏劫高挺的鼻子道:反了你了!快去给我烧柴做饭去!莫要跟我黏黏腻腻的!让余灵儿看到,又要笑话我啦!
    她虽然自认为是在端师父架子训斥徒弟,可是在魏劫看来,刚刚睡醒,头发乱蓬蓬的小人儿鼓着腮帮做大人样,怎么看都是秀色可餐的惹人爱怜。
    所以魏劫任着她发了一会做师父的威风,便像哄着发脾气的猫咪一般,搂住她的肩膀哄道:我也嫌他们碍事,那残页的事情既然暂时了结了,也无其他事情。等祭拜了师祖,我们就甩了他们,自去游山玩水好不好?
    她哪里有嫌弃余灵儿碍事的意思啊!等等,祭祖?
    小筱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她怎么忘了今日原本是要祭祖来着!
    等好不容易哄撵走了魏劫,她连忙爬了起来,借口洗漱,来到了溪边,来回转圈想着对策。
    就在这时唐有术正端着一个木碗,准备洗一洗新摘的山果子。
    看到小筱也在,他便举着山果问:师祖,一会祭奠太师祖,用这个山果子代替鲜果可以吗?
    小筱看着那些红艳艳的果,百感交集道:只要你爱吃就好
    唐有术尴尬地咧了咧嘴:这个还得太师祖爱吃才行。对了,您还没有告诉我,太师祖安葬在何处,需不需要我提前去坟前拔草培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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