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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烫的吻落在唇上,一下下含着备受蹂躏的唇吮吻,带着疼惜,又有些不满足。便趁着许星屿失神之际,入侵者闯入唇中,吻得又深又急。
    唇得以不被主人咬,像是得到了解救,却又被另一个人吻得红肿不堪。
    衣服在冰面上开出靡丽的花,一只手攥紧了它,白得似玉,骨节漂亮,手指修长,一时分不清是冰晃人眼,还是手白得晃眼,那手攥着衣服,捏紧又松开,让花开得更艳丽。
    林月寒凑在许星屿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话,那声音太低,难以听清。
    也许是在问许星屿,他们两个一起做的鱼好吃吗。
    许星屿的回答声倒是不小,但有些破碎,带着些哭腔,滚,滚啊。
    系统对着黑漆麻秋的小黑屋发呆,它原本是在骂的,现在已经骂得没有力气了,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它有什么办法呢,它什么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看着林月寒在它面前卡bug。
    时间回到最初,在他们开始时,系统自带的程序就在运行了。
    【宿主行为判定中....】
    【行为对象判定中....】
    【行为对象(伴侣):鱼类...】
    【是否处罚:否......】
    【原因:鱼类无需结婚领证,属于合理交配,无需处罚。】
    然后系统周围就一黑,整个统被关进了小黑屋里,没办法在看到外界的情况。
    度日如年,系统只觉得,作为一个人类来说,这个时间未免有些太长了,统统迫切需要自由,渴望宿主快一点。
    它看不到,极地下起了一场雪,这雪落在人身上,不是冰凉的,而是滚烫的,烫得人颤栗,烫到人心底。
    它听不到,有人在这冰天雪地的热浪中发出一声声破碎的骂声,一声声骂着变态。
    鱼肉被煮的软烂,又被石杵捣烂,一下一下,捣得又重又急。鱼的灵魂在低泣,声音哽咽,声声都在求饶。
    许星屿躺在滚烫的冰上,浑身都被热浪侵袭,他眼睫一颤,落下一滴泪,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在脱离下巴的瞬间,化作一颗蓝色的珍珠。
    不要了...停下...
    林月寒轻笑一声,嗓音低沉沙哑,他捻起一颗蓝色的珍珠,在指尖把玩,又坏心眼的将珍珠抵在许星屿的唇珠上,来回碾磨。
    不喜欢吗?他说。
    那这颗珍珠是什么,林月寒喘息一声,语气带笑:宝贝要不要睁开眼,看看它是什么颜色的。
    许星屿长而翘的睫毛颤抖得厉害,他像是被人欺负了,无声又委屈的再一次落下泪来,一颗蓝色的珍珠滚落,而像这样的珍珠,这冰面上还有许多。
    他哭得可怜,林月寒却不打算放过他,鱼儿味鲜,吃一次就想再吃一次又一次。
    许星屿察觉出了他的打算,慌忙的推阻着他,一只手抵着林月寒的胸膛,另一只手崩溃的捂着自己的眼睛。
    再也顾不得羞赧,声音哽咽着开口:
    我落下蓝色的眼泪,是因为...是因为...许星屿哭腔浓郁,又羞又恼,几乎羞愤得说不下去。
    是因为我喜欢你,和你做这种事,我心中欢喜。
    被手遮住的双眼下,泪水扑簌簌的落下,哽咽委屈的声音继续响起:可是我现在,真的受不住了...
    林月寒一怔,看着落了满地的蓝色珍珠,心尖滚烫,比泡在蜜罐里更甜上三分,又是满腔的喜悦,又有些不为人知的诡异满足。
    他何德何能,得到这么一个宝贝。
    林月寒将人搂进怀里,不欺负你了,不欺负你了,他一下一下的拍着许星屿的背,像哄宝宝似的,不哭了不哭了,星星乖。
    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
    许星屿羞恼的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哼
    等到系统从小黑屋里放出来,林月寒穿戴整齐,神情带着些餍足。
    宿主,你有没有考虑过去当程序员。系统声音幽幽的说道。
    林月寒正是心情好的时候,闻言道:没有,怎么了?
    系统又幽幽的说道:我觉得你不去当程序员,不去找bug屈才了,真的。话语似乎带着些幽怨。
    林月寒忍不住低笑,然后毫不犹豫的拒绝:不了,我不想秃头。
    系统幽怨又幽怨的闭嘴了,开始为自己以后的生活默哀。
    许星屿已经累得睡着了,林月寒想去弄点水清洗一下,但是这冰天雪地的,什么都没有,又不放心许星屿一个人在这里,只得躺下守着他。
    林月寒伸出手将人抱进怀里,许星屿闭着眼,下意识往林月寒怀里钻了钻,依恋又乖顺的模样,看得林月寒心软得一塌糊涂。
    如果许星屿没有在睡梦中都在骂他变态的梦话,那就更好了。
    巨大一口黑锅牢牢的砸在了身上,林月寒是该苦笑的,可他刚刚尝过世间至鲜至味的鱼,满腔的喜悦哪里苦笑得出来,这黑锅背得甘之如饴。
    两人在席天幕地的冰面上相拥而眠,许星屿不怕冷,林月寒有内丹再体内,也不觉得冷,但两人又抱得很紧,贪恋对方身上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林月寒醒过来时,许星屿就缩在他怀里,睁着眼睛看着他,浅金色的眸子里亮亮的,笑着说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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