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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阮被亲了一口,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懂这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那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脸颊,小心脏开始猛跳,茸茸的兔耳也泛起了粉红色。
    他还没上过讨好人类的课,被带回来时拍卖行的人只塞给他几本书。
    见温阮有些害羞,顾君泽望着他,只是问道:“听阿姨说,阮阮不乖。”
    温阮听到这话,一双圆眼又蓄满了泪水,瞧着要哭了。
    顾君泽忙安慰:“跟我去洗澡好不好?洗香了再睡觉?”
    原来是这个。
    温阮松了一口气 ,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轻轻点了点头。
    带他回来的不是这个男人,是几个身穿黑衣服的人类。
    他说的阿姨,可能是楼下系着围裙的人类。
    她要带自己去洗澡,但他很怕换好衣服就躲进了房里。
    浴室之内蒸汽徐徐,温阮乖巧的站在浴缸旁,看着顾君泽调节水温。
    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小兔子睡衣,脚上多了一双带兔耳的毛绒拖鞋。
    感到水温正好,顾君泽站起身,揉了揉温阮的头。
    “脱了吧,还是要我帮你?”
    温阮倒是无所谓,但是有人帮他更好。
    轻轻抬起手臂,对着顾君泽晃了晃,面上绽放出甜美的笑容。
    “老......老公,帮......帮阮阮......”
    顾君泽心脏一跳,不知不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走上前,轻柔解着温阮的睡衣扣子。
    少年很瘦个头小小的,腰身很纤细,白嫩的皮肤透着淡粉。
    顾君泽喉结滚了滚,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躁动不安。
    在外人眼里,温阮只是他买回来的玩物,他想玩就可以随便玩。
    他也可以喝血,圈养起来当血仆。
    但在他心里,温阮是要娶进门当老婆的。
    只有他愿意自己才会跟他更进一步,更别提伤害他。
    脱下最后的一件,少年全身赤裸,双眼依旧纯澈。
    顾君泽扯了扯领带,白衬衫的间隙漏出紧实的肌肉。
    他将温阮抱起来,轻轻放在浴缸中,自己坐在一旁帮他洗了起来。
    温阮的皮肉很嫩,顾君泽不敢用力,洗着洗着呼吸都有些急促。
    少年可能是第一次被旁人触碰,浑身都有些痒,白嫩的脸颊被蒸汽熏的泛红。
    暧昧的气息渐渐扩散,洗到一处温阮浑身一抖,差点跳出浴缸。
    顾君泽急忙收回手,唇边却挂上了一抹坏笑。
    温阮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道:“再......再洗洗......”
    忽然被触碰,刚开始吓了一跳,却觉得很舒服。
    温阮不懂这些,也不知道什么是害羞。
    顾君泽一愣,试探性的伸手,温阮又是一抖却没有反抗。
    他慢吞吞的说着:“轻......轻一点......”
    顾君泽笑了笑,忽然靠近温阮,望向那抹水润的唇瓣。
    温阮不知道他要干嘛,他被洗软了身子,只能怯生生的望着顾君泽。
    男人温柔一笑,忽然说道:“阮阮,我喜欢你。”
    刚说完,轻轻吻了上去......
    第03章 第一次亲亲
    温阮睁大双眼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顾君泽在做什么。
    纤细的背脊轻轻颤动,一颗小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
    客厅的音乐传入浴室,是一首甜甜的曲调,蒸汽都好像化做了粉红泡泡。
    温阮心动了,但他依旧不懂。
    顾君泽的吻很温柔,感受到温阮有些怕,也就没有更进一步。
    少年的唇瓣很软,带着香甜的味道,仅仅触碰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他喜欢温阮,这个认知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了。
    温阮生活在实验室,那里有大大的笼子,与世隔绝残忍造就的单纯。
    他像一张白纸,被写上什么全靠运气。
    顾君泽伸出手,一边吻着少年一边为他洗着身子。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温阮抖了抖,下意识的咬住顾君泽的唇。
    送上门的小蛋糕。
    顾君泽坏笑着将温阮抱在怀里,引导他熟悉亲吻。
    小兔子呼吸急促,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一对兔耳无意识的颤抖。
    他用气音问着:“你在......在做什么?”
    绵软的嗓音,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顾君泽心脏狂跳,默默算着温阮的发情期。
    兽人本来就可以发情,他的阮阮还是个特殊的孩子。
    身上除了应有的还多了副东西,他们可以孕育生命。
    这些是拍卖行的老板说的,还特意告诉他给温阮检查身体的一直都是女医生。
    顾君泽望着他,柔声说着:“阮阮,你的心跳好快。”
    温阮和他对视,澄澈的双眼略带迷茫:“我......我会......会死吗?”
    顾君泽没接话,只是笑着将温阮抱在怀里,他问道:“还想继续洗吗?”
    温阮不想洗了,但他舍不得男人温柔的手掌,他被洗的很舒服有些上瘾。
    顾君泽察觉出他的心思,只是问道:“回去再继续好吗?”
    说着便轻轻碰了碰。
    温阮浑身颤抖,脸颊没来由的红了起来,好像明白了顾君泽的意思。
    见温阮点头了,顾君泽才将他抱起来。
    吹干了头发和泛红的兔耳朵,又替他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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