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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学员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左边通道缓慢地打开了……演员就位,愚弄开始。
    一个人影,一手倒提着冷兵器,一手抓着一个学员的皮带,就这么悬空拎着。
    这个学员满身是血,双手双足皆虚软地垂向地面,血顺着他的指尖一滴一滴,在地板上聚成洼,他垂落在地的双足已经逶迤出一道血笔,令人胆战心惊。
    学员们发出一阵惊叫,左翼迅速往右翼撞去,就像是被倾倒的一瓶奇亚籽罐头,攘攘着向一边涌去。
    然而他们很快发现右边通道根本打不开,连平日里的紧急按钮都失去了作用。此时,所有学员全都贴在了右侧的墙边,惊恐不安地看着这种修罗夜叉般的不速之客。
    就在这个时候,左侧的生路也被断绝,他们被完全封闭在了此处。
    烟枪把手中血糊糊的战利品随手扔下,用脚踩住数六的咽喉,数六很上道地抽搐了几下。
    他看着三个□□正母鸡护小鸡般挡在学员面前,一边高声质问他,一边冲他眨眼。烟枪露出一抹堪称阴损的笑容,对着在场所有人开始编故事,“各位少爷小姐,比我想象中还要…羸弱呢。”
    其中一个□□接着他继续表演,声音略带紧张,“你是什么人?什么目的?你是怎么入侵这里的?”
    “什么人?当然是仇人。”烟枪笑了笑。
    一群学员缩在右侧通道口旁边,脸上情绪各异,有人惊恐,有人强装镇定,有人诚然漠视,有人跃跃欲斗。□□和学员此刻手中都没有武器,面对这个提着一把蝴蝶/刀的银发男子,胜算不是没有,但此刻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毕竟数六“死”得太惨了。
    “咳,请你先把那个孩子放了吧,他出血很严重,如果不止血,这就是人命案了,”□□尝试沟通,“现在还可以挽回。”
    烟枪非但没有听从,反而狠狠在数六脑袋后来了一脚,数六喉咙里噎了一声,顿时没了声息。
    接着他又以极快的速度,勾腿踢翻了一直跟他沟通的那个□□,一刀正中胸腔,顿时血飞速溅射而出,喷了烟枪满脸。
    学员登时一片哀鸿,其中几个明显娇生惯养的已经两腿瘫软,坐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来吧宝贝们,在我眼前跪成一排,我一个一个……”烟枪面孔带血,牙齿雪白,笑得更是滲人,轻声慢语,“砍你们的头。”
    几分钟时间,眼前已经有两人毙命,对于这些从未见过杀戮的少爷小姐们来说,足够刺激,刺激给到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有些人会血糖、血压骤低,面色苍白身体脱力,而有些人则会肾上腺素狂飙,无比兴奋。
    然而这种要求对于这些大家族的少爷小姐来说,显然是过度的折辱,他们脸色苍白或是脸色铁青地盯着烟枪,没有一个人有上前跪下的意思,其中有几个人已经捏着拳头准备冲出来。
    烟枪啧了一声,心想这料加得不够,他把刀在倒地的□□身上擦了擦。接着他把刀慢悠悠地折回,揣在后腰,摊开双手,“没意思,上来一个陪我玩玩啊。”
    剩下两个□□相互对看了一眼,一起冲了上来,烟枪嘿嘿一笑,从后腰抽出刀,同时从袖子里抖出第二个血包,动作飞快作势在左边那人颈子上一抹。那人身子跃起挡住了他的出手,在学员看来,就是一抹血斜飞出来,接着那个□□的身体“通”的一声扑在了地上。
    出现第三个牺牲者,尖叫声此起彼伏。
    另一位□□被他一脚踹在腰上,顿时哀嚎一声摔在地上。
    这位□□也是个戏精,他看到趴在地上鲜血长流的同伴,双眼立时瞪大,双肘撑地向着烟枪飞快爬去,双手死死抱住烟枪的腿,烟枪蹬了两下没蹬开,内心翻了个白眼,另一条腿脚跟一磕,□□的头颈“咔吧”一声,气息顿失。
    “你这个无赖!”一个略带稚气的女声响起,声音微微发抖,但是很响亮干脆。
    终于来了。
    烟枪斜了一眼那个指着她骂的女孩,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你出尔反尔,你…你怎么能这样!”
    烟枪晃了晃手里的刀,“你傻啊?我说要徒手了吗?”
    女孩显然已经气得三宗归位,双手紧握浑身都在发抖,面对这样对面武力压制的情况下,她又愤又恨又恼。
    借着这份气恼,女孩的身体左右揺晃了一下,突然拔足向烟枪冲去,她用的是手肘,显然她知道自己的肌肉哪块是最强健的,哪块骨骼又是最硬的。
    但是这样的速度和脑力在烟枪这种纵横沙场多年的军爷看来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他侧了一下上半身,两身相遇的一瞬间他挥手正中女孩的太阳穴,女孩就像是被甩出去的一片纸,直飞出去三四米,撞在一侧的铁墙上,当即昏了过去。
    这个时候其他学员也陆续有了动作,有些人两眼血红向着烟枪扑过去,给他砍瓜切菜般撂倒了一地,有些人则无限地向着墙壁瑟缩,恨不得自己能嵌进着模拟训练室的墙壁中躲避屠杀。
    训练室里此刻就像是屠宰场一般,倒了一地的人体,血把地板染成了一朵盛放的大红牡丹。
    呻/吟、哭嚎、痛骂,每个人有不同的表情、语言和动作,他们有些人绝望,有人痛楚,有人甚至至今都带着狐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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