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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他都不了解。
    宁尧面不改色:你不仅和我有关系,以前在富人城你还有大把相好,现在还有很多没有断清。
    雪郁:?
    有相好就算了,甚至还有大把,这样都不分手?
    他有点疑惑,但被扣上渣男四处留情的角色,硬气不起来,不敢质疑,低着声问:我真的和你是一对吗?
    宁尧眉目沉敛,眼皮半搭累极的模样,回他:是。
    雪郁舔唇,明显是不信。
    毕竟哪有人被戴了那么多顶帽子,还坚持在一起的。
    宁尧:你想知道什么?
    雪郁小声说:你能不能说一点我和你之间的事?
    宁尧倒是配合:你不喜欢喝蘑菇汤,但喜欢摘蘑菇,有一次摘到了别的猎人那里,是我把你找了回来。
    前两天你在屋里睡觉,有偷猎者进门想对你动手动脚,但被及时发现和制止,已经被送到了周叔家里,这些能不能想起来?
    雪郁眨巴着眼,惊奇地发现男人说的这些他都能想出画面,清晰得仿佛真实参与过,他就是其中一方主角。
    这么一来,他对宁尧的说辞信了百分之八十。
    雪郁轻轻点头:有一点点印象,但我为什么会不记得?
    宁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抬眼看他:你听过间歇性失忆症吗。
    那是什么?
    几十年前,一群巫师为了赚钱创造出了一种药丸,可以让人忘掉过往,这药一开始风靡了几个月,后来副作用太大,吃了的人不仅忘记过去,接下来也会频繁失忆,被列为了禁药,市场上没有再卖的,不过难保有买过的人还有留存。
    宁尧目光微沉。
    裴雪郁在兰堡时没有这种症状,是来了这里才开始这样的。
    有人喂雪郁吃了禁药。
    正常情况下如果吃了禁药,三个月才会失一次忆,雪郁明显提前了,除了又吃了一颗药,他想不出别的理由,雪郁昨天去见了谁?
    宁尧在思索时,雪郁脑子也很乱。
    所以原主是吃了这种药才失忆的?
    他还想听宁尧继续说下去,可宁尧已经结束了话题,站起来,拿过桌上的碗进了厨房。
    雪郁下意识跟了上去。
    男人瞥了眼在门口多次欲言又止的雪郁,知道雪郁还想问,但他没有主动开口。
    他的骨骼宽大有力,双肩和臂膀被撑得男性味道溢满,低头洗手时可以看到他修长的后颈。
    雪郁正犹豫要先问原主的人际关系,还是先问原主和男人是怎么认识的,眼前突然覆下一片阴影,他怔怔抬头,看见宁尧向他伸出了手。
    他什么都没想,本能地别了下脸。
    宁尧微愣,顿了三四秒,行动轨迹不变,拿过他后面墙壁上挂着的毛巾,面无表情地擦拭手上的水迹。
    雪郁松了口气。
    原来是要拿东西啊,还以为要摸他
    厨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雪郁在心里提前演练了一下,小猫似的走到宁尧身边,轻声开口:我能不能再问点事情?
    宁尧擦着手,没有回话。
    宁尧?这是他刚刚问到的名字。
    宁尧还是不回答。
    雪郁:?
    为什么不理他
    雪郁心感疑惑,仰起脑袋看了下男人的脸色,什么也没看出来,不知道怎么好像突然生气了。
    宁尧低着头,脑中回播着刚刚雪郁迅速躲闪的画面,越是想,越是生出暗火,说不清的一股郁气滤过血肉和皮囊,灼烧着每一寸感官。
    他眼中附着的红血丝增加,等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钳住雪郁的脸颊,在那两瓣唇肉中间吮了下。
    雪郁懵乱地哼了声,嘴巴瞬间被那粗鲁的一吮弄红了。
    他疼得想伸手打人,但残留的理智让他想起两人的关系,怕反应过大会影响剧情,他忍气吞声地看向宁尧:你怎么突然这样。
    虽然是男朋友,但他才刚晕倒过,为什么脑袋里还想着接吻这些东西。
    他胡乱抹了抹嘴,快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现在能很好地调节心理了,把现实和虚拟分得一清二楚。
    雪郁心虚地想。
    等出去后他还是初吻。
    宁尧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安静了。
    说初吻,宁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所以刚才那一触即分的吻他做得生疏又差劲,他是抱着报复的心理去亲的。
    明明最初是雪郁先招惹他的,把他弄得这么惨,却又突然失忆让他下不了手,等他慢慢习惯了,又造化弄人地再一次和他说什么都记不得了。
    似乎还排斥他的触碰,做出不想和他接近但因为想知道自己身世不得不和他说话的模样。
    宁尧从来没被这样耍弄过,他看着雪郁不想被他碰到还微微有点厌恶的表情,满脑子在想,那就让他更厌恶一点。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亲了上去。
    宁尧不是同性恋,他和现在的雪郁一样不喜欢男性,他以为亲上去会两败俱伤地感觉到恶心,但他没想到不仅没有。
    滋味还会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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