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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谈档案(H) 作者:红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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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他评价睚眦跳海眼是个傻缺,这会听他说别人傻缺,特别有喜感。可那什么“香消玉殒”不是形容女人的吗?难道老子上辈子是个女剑灵?他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忙打断睚眦道:“等一下,难不成我上辈子是女的?”

    幸好睚眦马上解开误会:“自然不是。”

    姚慑吁了口气。

    睚眦又道:“剑灵没有性别,不分男女。”

    姚慑眼角抽了抽,好嘛,竟然是个不男不女!

    睚眦难得地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满足:“不过也多亏了那傻缺,他夺回斩仙剑后去殉情了,又把失去了剑灵的斩仙剑交给我保管。它在我身体里已经六百多年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有特别的感觉。”

    姚慑有点不好意思,脸一红,反驳道:“胡说!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还追杀我来着!”

    睚眦一把将姚慑拉进怀里,然后自己躺倒在床上,让对方压在自己身上,又用鼻子亲昵地轻轻磨着对方的鼻子,语气轻柔地道:“打是情,骂是爱啊,宝贝儿。证明我有多爱你。”

    睚眦难得有这种亲昵又温柔的举动,那甜言蜜语更是千年等一回。姚慑一时意乱情迷也忘记反驳他的狡辩。两人四目相对,最后气息交融……

    ·

    幸福花苑是高价小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邱小晨住在这里,自然家境殷实。不过他的父母对他并不怎么关爱,毕竟父亲是政府高官,母亲经商,两人的应酬都多。每天回家,就只有印籍保姆在等他。所以他今天这么晚回家,也没人过问。

    住在他家对面的陆家,跟他们家情况相似,所以两个“留守儿童”从小一起玩,感情特别好。只是陆家父母非常不负责,极少回家,以至于陆青失踪一个星期,他们也没发现,直到昨天才发现了自己儿子被吊死的尸体。

    保姆询问邱小晨是否需要将晚饭加热,邱小晨摇头让她自己忙去吧。虽然两人朝夕相对,不过对方中文不好,两人无法沟通,所以并没有什么交流,并不能让邱小晨产生替代父母的那种亲情。

    因为家长常年不在,邱小晨虽然只有十岁不到,却已经学会照顾自己了,也很自律,每晚九点半前一定会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他坐在宽大的浴缸里玩着橡皮小鸭,突然,他发现完全将身体覆盖住的白色泡泡下隐约有一点红色。他好奇地拨开泡泡,露出下面的热水,只见水面反射出一个人形的倒影,乍眼看过去,那是一个穿着红色泳衣的小孩,它的头发很长,脸却看不清楚。

    邱小晨马上抬头看天花板,上面却没有任何东西。他揉了揉眼睛,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再看一遍水面,那抹艳红色的身影确实消失不见了。他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靠在浴缸边缘。

    忽然,他觉得不对劲,胸前痒痒的。他低头一看,自己竟然长出了长头发,挂到胸前。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又不是女孩子,怎么会有长头发?!接着,他明显感到背上的触感也不对,那并不瓷的触感,倒有点像是人的皮肤,只是没有人的体温,僵硬又冷冰冰。

    他脖子僵硬地慢慢回头,脸正好与另一张冰冷的脸相贴……

    作者有话要说:

    睚眦:哼哼,刘伯温,让你当初欺负我!现在你儿子被我上了吧!

    刘伯温:哼!你得意什么?你还不是要喊我一声岳父?

    睚眦:……还是吃亏了。姚慑泪汪汪:原来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刘伯温!

    睚眦焦头烂额:宝贝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姚慑穷聊女猪上身: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睚眦&姚慑:作者!不要再恶搞我们了!明天又要上班了,我内牛满面

    编号015茅山术事件4

    邱小晨被狠狠地吓了一跳,跌坐在浴缸里。

    他抬头看去,那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穿着一件红色的泳衣,肤色青白、双眼凸出、脖子上有一圈紫色的勒痕。他认出来,这“人”是陆青!可他又隐约知道,他不可能是陆青。因为这个“人”长着一头及胸的长发,从嘴里吐出一条猩红色的长舌头。

    邱小晨脸都给吓青了,仍然哆嗦着试探问了一句:“陆、陆青?”毕竟是多年好友,如果他回来找自己,那应该是有什么要告诉自己。

    可那穿着红衣的“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般,那凸出的双眼没有眼珠,整颗眼球泛着恶心的霉绿色。它突然张开嘴,露出里面锋利的獠牙,从嘴里流出绿色的粘液,朝邱小晨扑去。

    它将邱小晨压倒在浴缸里,张嘴就朝他脖子咬去,邱小晨能够闻到那嘴里发出难闻的腐臭味,他吓得紧紧闭上双眼。他害怕极了,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可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耳边传来撕裂般的尖叫。邱小晨睁开眼,只见那穿着红色泳衣的“人”,原本就狰狞恶心的面孔扭曲着,手正在燃烧。不一会就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了。

    邱小晨倒在浴缸里,完全脱力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浴缸里的水早已凉了。他马上爬了出去,连身体也顾不上擦干,便冲了出去,再不敢再浴室里逗留。

    小孩是被吓坏了,他在走道上狂奔,边跑边喊印籍保姆:“玛丽!玛丽!你在哪?!”

    玛丽从佣人房走了出来,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又忙拿出毛巾给小少爷擦拭身体,换上衣服。可邱小晨六神无主,慌慌张张说着刚刚在浴室里的遭遇,她却完全听不懂。一給他穿好衣服,就赶他进房睡觉了。

    邱小晨首先想到打电话给爸爸,他按下父亲私人手机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他便迫不及待慌张地喊:“爹地!我刚刚”

    “喂?小少爷?邱书记正在开会,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我会帮你转达的。”接电话的却是父亲的秘书,邱小晨很失望。他挂了电话,又再拨打母亲的手机。

    “呵呵,小宝贝,妈咪爱你,呵呵呵~”一听这话就不太对劲,邱小晨知道母亲又喝高了。他把电话挂了,躲在被子里低声呜咽。等哭累了,身处于一片死寂的房内,害怕的感觉又再次袭上心头。

    他忽然看到了自己胸前的玉坠子,这是临进门之前魏惊鸿送给他的,说能保他平安。这玉坠子雕刻得像狼又像龙,造型奇特,颜色青翠,质地晶莹剔透,就跟玻璃似的,用黑色的丝线绑着。邱小晨一见便喜欢上了,爱不释手,就连洗澡都没摘下来。联想到刚刚那“人”的奇怪举动,难道说,它就是因为这个才被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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