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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狐狸(H) 作者:汪呜/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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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来,解开他衣带,像剥粽子般将那白嫩身子握于手中,他能掌握这锁链,逐渐收紧,看玉环在谢颜身上勒出粉红色诱人痕迹。此时饶是他再冷血,也有些情动,亲吻谢颜湿漉漉的双眼,“本王来检验一下成品……”

    谢颜被推倒至一个耻辱的姿势,完全暴露在叶长庚目光下。他面上飞红,却无处可躲,只听得一声隐隐的赞叹,和叶长庚抚上大腿内侧的手。

    谢颜本就白,却如瓷如玉,是种优雅自持的颜色。玉质正好配他,从脖颈到胸口两条细链连住颈环与坠了铃铛的乳环,他稍稍转头便可闻清脆而淫靡的响声。双手双足亦被玉环缚在身后,与颈环相连,叶长庚若愿意,也只消松松手,便能将他固定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确是难得一见的好景致……此行可见不虚……”叶长庚就着红烛欣赏他温顺神情,只觉美人如玉,掌下用力便是一道红印,猎食般咬上这只雪狐的肌肤,竟真有甜香滋味萦绕鼻端齿间。一时脑子都有些发木,不由得将手向下探去,摸到谢颜玉茎处,准备拨弄几番,却忽然怔住,谢颜亦浑身一僵。

    原来谢颜下身被紧紧套入黑色束具,还有阴茎环,甚至连旁边两丸亦不例外,前端还插着一支钝头的银签。叶长庚好奇,抚弄他根部和他敏感的身躯,那物便慢慢立起,稍有情动,却又被银签的刺痛和紧缚的压逼折磨,只有不上不下,生死无门。

    “呜……”谢颜咬住身侧织物,耳朵和尾巴疏忽便冒出来,他不愿如此难堪,下体却又的确太久未被允许释放,忍不住磨蹭腰肢,心下埋怨叶长庚刻意作弄。却又敢怒不敢言,只有甩他一脸尾巴表达愤怒。

    叶长庚却也不恼,仿佛是被逗乐,拨开那条大尾巴,分开他双腿:“这里我是打不开的,恐怕是你二哥干的罢?也真是可怜。”话是这么说,却伸手解下他穴中粗大玉势的锁扣,握住缓缓抽动起来,无疑令不得纾解的谢颜更加雪上加霜。

    “求……求您……”叶长庚的手出乎意料地温暖,谢颜也知道自己不争气,被深深浅浅地捅着便软了腰身,那冷硬的物体不足以支撑他心头难言炙热,整个身躯都酥软,像甜美的乳酪化开在对方掌心,只渴望有盏银匙深入腹地,更用力一些,将他戳弄得翻天覆地。

    叶长庚只做没听到,“求我什么?”

    谢颜咬紧下唇,不敢说求他进来,看情形他还要不徐不疾玩弄一阵,只有退而求其次,一字一句炽热地吐息在他耳畔:“……温柔些。“

    叶长庚觉得脑子一热,粗暴地将他翻过身去,成为跪趴的姿势,发现他柔嫩臀部有两道交叠鞭痕,极清晰,如同标记。不由得笑了,拍打几下,至那处彻底充血变红才缓缓发问:“谁做的记号?”他咬着谢颜脖子,不知何时幻化出蛇舌,分叉的长舌冰冷而恶意地划过谢颜脸颊,仿佛要将他彻底吞下去。

    谢颜头深深抵在床上,全身只有后臀与腰部承力,承受着他越来越重的拍打也不发出痛呼,只回答时声气可怜,十分疲惫:“亲王殿下。”

    叶长庚摸着他浑圆紧致的臀部,手上疾风骤雨般的拍打不知何时变成了充满色情意味地揉掐,谢颜连大腿内侧都已是一片嫣红,却也只瑟瑟抖着尾巴,手腕被拷在背后,只绞紧了手指,也依旧坚持摆好姿势,将臀部送给他亵玩。叶长庚掐了掐他乳尖,指甲都陷入,只怕要出血,谢颜也依旧沉默,并极力抑制着自己的颤抖。

    叶长庚长叹一声,他这样乖觉,自己的成就感都要减半。只是这献祭一般的美丽,却实在惊心动魄。他终于决定不遏制自己已经一片昏沉的头脑和蓬勃欲望,探了手指进谢颜湿润紧致的后穴。

    谢颜知道他意图,勉力将臀部翘得更高了些,叶长庚俯下身咬住他耳朵:“他怎么不干脆给你做个标记,”手指野蛮却火热地揪起他细滑大腿内侧肌肤,“就做在这里我看很合适。莫非是怕你疼?”

    谢颜不知如何回答,垂下眼睫婉转的样子让叶长庚一不留神没招架住,心头狠狠跳动了一下。接着他听到随着自己更多的手指伸入,屈伸戳刺下谢颜断断续续的回答:“没……啊……没必要吧……嗯……”

    谢颜吞吞吐吐,喘息带了痛苦,却无法掩饰腰肢火热的迎合。他其实想说,我认得清身份,故此没必要多此一举。

    叶长庚“啧”一声,“这也是种情趣,既然还没人动手,我就捷足先登了。”说着将手中肌肤捏至青紫,“做个标记,待工具准备齐全,再给你留个永久的痕迹。”

    谢颜已经被玩得头晕,却仍然完美地保持着承受的姿势。叶长庚心想他真是乖得过分,不由得也有些心软,“最后一个问题,不担心我吃了你?”

    谢颜忍着来自巨蟒的侵犯的气息,压抑心头的恐惧,尽量舒展身体,“我的任务……啊……是……让您得到快乐……您想怎样都……”

    叶长庚听到他诚挚的答语,暗下决心定要让他晓得情爱滋味,也一瞬间硬至青筋暴起。他沉默不语,谢颜感到他掐住自己腰身的手臂坚硬如磐石,忙放松身体,等待他侵犯。

    叶长庚将手伸至他藕荷色水润唇边,谢颜乖巧地伸舌舔净,叶长庚无法忍受地抽回手指,将一枚有鸡蛋大的玉球塞入他口中,勒在脑后,“免得你叫得本王真忍不住,一口吞了你。”

    说罢再不迟疑,一举挺入。

    谢颜这两天一直被秦苍流勤奋耕耘,后穴温暖而不失弹性,叶长庚只是插进去,便感觉内壁细致地吞吐着自己的阳具,稍微抽动还会羞怯迎合,柔软得无法无天,像要以退为进将他整个吸入榨干,如同深深探入一朵花的花心,不需看也能想象到内里火热红嫩。叶长庚只有整根抽入再整根埋进,死掐着谢颜的腰臀将他一次次顶得头晕眼花,男根插穴的“咕唧”声和疯狂的拍肉声清晰可闻。

    谢颜闭上眼,口唇亦没有合拢的权利,被干得昏头涨脑,涎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叶长庚想他滚烫热情的小穴和他此刻濡湿得一塌糊涂的口腔必定是同样颜色,不由得后悔,应当先操一次谢颜的嘴,看他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自己腥膻精液,他一定会哭。

    谢颜足够安静,他不被允许得到快乐,便完全将自己当做献礼,忍受叶长庚情动时出口的侮辱和钳子般双手的蹂躏,后穴大概已经被操干得穴肉外翻,他快麻木地失去知觉,只感到叶长庚将他完全捅穿,像一柄剑穿透一朵花,每一下都有一朵花瓣凋落,却还是风急雨骤雷电交加。

    剑柄落下的速度与力度越来越快,谢颜抖着被掐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腿,只觉快支持不住,房内只能听见叶长庚粗重浑浊的喘息和他的肉体被残忍掠夺的声音。

    谢颜的耳朵无力地伏在头顶,连抖动的力气都失去,他却还是安静跪着,挺起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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