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发烧HH

      “不是说了,不许穿内裤吗?这是什么?”
    林饶顺着臀缝,摸向她双腿间,一把扯下小内裤,褪到脚踝处。手指急不可耐的向内探了探,那个小肉穴温热紧致,夹住他手指,缓缓流出一股淫水儿。季窈被掐着奶子,撅着屁股趴在洗手池台上,吹了一半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胸前。
    她头脑发懵,不知道林饶什么时候来的。一来就用鸡巴顶着她臀肉,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吓得她双腿发颤,下意识的转过身来,双手撑着台子。
    “我……我……还没恢复。我上午还流血了……”
    季窈眼底都泛红,转身看着林饶,他喝了酒以后眼底尽是红血丝,被性欲趋使着,深邃的五官充满了原始的侵略性,眼神暴戾又恶劣,像是要把她操死。
    “小逼没恢复?没恢复就会勾搭野男人了?嗯?”
    林饶就着她的姿势,掐着季窈一边奶子,狠狠揉捏。膝盖前伸,把季窈整个人都抵靠在镜子上。
    他扶着鸡巴,分开她双腿,硕大龟头在小穴口顶弄着,浅入一寸,又拔出来,反复几下折磨的她微眯着眼睛,小声哼唧着。鸡巴抬起来,被湿滑的淫水带出银丝儿。
    “真是个小骚猫,几天不操,逼都兜不住你的水了……”
    “我……我不能做,啊……你又不带套。”
    季窈被他迫着,双腿大张着,小穴一开一合,吃着龟头,发出噗呲噗呲的羞耻水声。她上午内裤上还有一点零星血迹,这会分泌的爱液,还带着浅浅的粉色……混着血丝。
    “我……我没恢复……我真的不能做……林饶。求求你……你出去!”
    林饶看着鸡巴上沾上的血丝,眼底震颤,动作也顿了顿,心脏像被人掐紧了撕扯着,有一丝痛感。
    他心疼了。但是不多。尤其是想着她用那种甜腻的嗓音,叫王哥。他就恶心的恨不得把季窈的逼操烂。
    “疼吗?没操你就喊疼,操烂你得了,把你捆了,装麻袋里带国外,天天栓在酒店里给我操,做我的鸡巴套子,怎么样?”
    季窈被他吻上来的时候,难闻的酒精味充斥口上。内壁软肉被他舌头舔舐一个遍,吸附机一样嘬吸她的小嘴。她被吻的,亲的头脑发昏。
    “没事,混着月经做,插的更爽……让我试试。是不是真的能操出血?”
    林饶也就是过过嘴瘾,嘴硬,心软。鸡巴没出息的从她穴口退出来,插她腿缝里,掐着奶子,前前后后的猛撞。他憋也太久了,第一次肯定射的快,要不然射在腿上也行,
    “你……你是混蛋,林饶。”
    季窈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林饶左边脸火辣辣的疼,看着她执拗泛红的眼底,被她亲充血的嘴唇。够野的,小野猫。
    “我混蛋?学校的事都给你摆平了,郭宜静她们停学处分了,你妈妈的工作我也安排好了,下个月上岗。你爸的医药费、住院费。”
    “还有,你前两天说,想在北城参加高考。”
    林饶一边说,一边操她腿,掐着她臀肉,迫她绷紧双腿,鸡巴在腿间狠狠的摩擦顶送,粗粝的大鸡巴蹭的少女穴口的软肉爽的直冒水儿。
    “户口是吧?钱是吧?哪一样我不给你搞定了。”
    “帮你这么多,逼都不让插。撅起屁股就给别的男人发微信,让人快点来。”
    林饶越说越烦躁,眼底都可怕的泛红血丝,皱着眉头,手掌放在臀肉上,用力掐着她屁股,顶着鸡巴,狠狠的操季窈的腿根,她皮肤哪里都又白又嫩,身上纯情的像是瓷娃娃。被粗粝的大肉棒反复摩擦敏感部位,蹭的一片红痕。
    林饶的精囊每插她腿一下,就拍打在她的小穴口,顶的她一阵恍惚。并拢双腿不敢有一丝懈怠,只要她稍微松懈一下,腿夹的不紧,林饶就啪啪啪的打她屁股,嘴里骂她赔钱货,光砸钱不给操,夹个腿又夹不紧。
    “敷衍我是吧?我射不出来,就折腾你一宿。”
    “我……我没有……我,我。”
    季窈乖乖的夹紧了腿,被林饶俯身,叼住一个奶头,一只手在另一侧反复揉捏,大掌揉的奶白的乳肉也泛起红痕。
    “天天喝汤?能不能喷点奶出来,让我尝尝。”
    “……”
    季窈彻底被男人吃奶的啧啧口液声,给弄懵了,林饶嘬着她的奶头不放,鸡巴插她腿根里疯狂耸动。她闻着他身上散发的强烈男性气息,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声,骚水就不停的分泌,从穴口涌出来,顺着被摩擦红的腿根,缓缓向下滴。
    “以后给我生了孩子,我天天吃你奶,怎么样?”
    季窈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以为林饶真的喝多了,她才十七岁,他就想着以后生孩子的事了。是不是太早了?
    而且,她觉得她和林饶根本不合适,将来她也许会嫁给王宏柯,也许会嫁给别的男人。但是那个人,肯定不会是林饶。
    他的脾气太暴躁,也难以理解。季窈眼里闪过的那些想法,还有那种明显抗拒的眼神,直接让林饶火气翻涌,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妞小算盘打的明镜一样。需要钱,他出,需要户口,他去办。全家工作他来安排,也就是愿意给他操几下,还得是哄着的时候。
    人家压根不想跟他真的好。
    “我脸上是不是写着三个字,提款机?”
    “什……什么……啊,那里不要。”
    “你这几天在想什么,想离开我吗?嗯?”
    季窈被她翻过来,用力抵在镜子上,乱颤的白润乳肉都被镜面压扁、两个粉嫩的乳尖顶在冰凉处,激的她一阵颤抖。双手被林饶扣住,高高抬起来。
    “你可以试试…偷偷离开我,看看会不会被我抓回来,操的更狠。”
    “我……我没有……我没有,林饶,呜呜。”
    他挺着跨,粗蛮的大鸡巴插进她臀肉里猛插,插的她双腿发软,呜呜啧啧的泄了出来,小穴被粗大的鸡巴又摩擦出了好几股水儿,爽的只能哼唧,双腿根本夹不住鸡巴了。
    “砸了那么多钱,操个逼都不行,操个腿还夹不紧。我能退货吗?”
    “嗯?”季窈被他说的发懵,低头看着林饶从手边拿了套,三两下给自己套上了,那根鸡巴狰狞的立起来,和他腹肌平齐,看起来粗蛮极了。
    少女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夹紧腿,小穴下意识的猛的收缩一下,又流出一股水儿。是被吓得,不是想要……
    “我……我没恢复……不能操……”
    “好几天了,就他妈这一句话。”
    林饶烦得不行,直接扶着大鸡巴,在她穴口缓缓顶弄,没进去,折磨的季窈哼哼唧唧的一阵难耐,漂亮的花穴不停的冒骚水。
    “你不是也想要吗?”
    林饶抬手一碰,清澈的爱液,没有血丝,都是淫水。他直接把手上的水儿都蹭到季窈脸蛋上,故意臊她,
    “都没插进去,就蹭你小逼几下,都能给你自己洗个脸了……妈的,长得这么清纯,其实是个小骚猫。”
    季窈被臊的抬不起头,她身体太过于敏感了,这段时间被林饶开发的彻底,小穴一个礼拜没被鸡巴插,下意识的很湿。
    她觉得她身子好像被林饶带坏了,这一个礼拜,林饶不在,她晚上写完作业躺床上,一闭上眼就是被他把着腿猛操的画面,让她自己都羞耻的不行。
    “想要吗?想要鸡巴插进来,给你小逼捅捅吗?”林饶扶着鸡巴,抵住穴口,小穴立刻一开一合的将龟头整个都吃了进去,还勾着他,插的更深。
    季窈被林饶抱着,他站起来,头埋入她奶子里,闷声问她,
    “宝,想要吗?用上回把尿的姿势操你,插的更深,杵的你更爽……”
    林饶说完,直接把季窈抱着,迫她分开双腿,背对着她,他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她屁股直接坐到她精囊处,一下就插的很深,
    季窈受不住的哼唧,声音像是被操爽了的小骚猫,不停的呻吟,林饶把着她双腿,抱着她操,颠的停不下来,少女的大奶子被颠的乳波乱颤,上下起伏。
    妈的,这个姿势也太他妈爽了。
    林饶插的越来越猛,每一次都顶到底,季窈的宫口都被他顶穿了,她低头,这个把尿的姿势挨操,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粗蛮的大鸡巴,每一次插入小穴。她小腹都鼓起一个鼓包……被操的眼泪口水都止不住,颤嘴唇浪叫,
    “啊……啊……林饶……我不行了……太深了……那里……会顶到。嗯……”
    “插你逼不爽吗?为什么还想离开我?别的男人鸡巴有我大吗?”
    林饶连续发问,下身越操越狠,挺着胯打桩机器一样的进出插弄,大鸡巴捣弄的小穴痉挛着潮喷出来好几次。季窈整个人都爽的摇头乱叫,
    “喜欢我操你?”
    “说,说你喜欢林饶操,一直给他操。不许反悔,反悔就让小逼遭殃!”
    林饶就着这个操入的姿势,走了几步,看着季窈在他迈步间,又哼唧着高潮了一次,连续的性高潮让她面色潮红,嘴唇动了动,话都说不利落,
    “窈窈,你好软……”
    “快说,说你喜欢林饶…”
    林饶卑劣的对准她宫口,狠狠一插,鸡巴直接插迫宫口小嘴儿,操入子宫里,插的季窈受不住的求他,执拗就是不肯说那句话,只有被折磨疯的呻吟,
    “啊……啊……那里……啊插的好深……啊林饶。”
    “是这里吗?宝,以后,等你成年了,我们去领证,给我生孩子,都射你子宫里,好不好?”
    我。我……我……季窈欲言又止,她也不知道林饶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提了好几次这种事。
    只是来不及回答,也顾不上回答,被鸡巴插的眼前一黑,痉挛着又潮吹了。软烂的小穴被淋漓的性爱伺候的规律开合,每痉挛一下,她就哼唧一声,紧紧的夹住林饶鸡巴。
    说是再操几下,其实操了好几十分钟,最后季窈都快被操的晕过去,嗓子也喊哑了,林饶才抱着她,狠狠耸动百十来下,一股脑的激射出来。
    射出来的一瞬间,避孕套直接被撑满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泡精液。拿下来的时候,像个扎满了的气球。
    林饶恶趣味的拿着套,系上,在季窈白皙的小脸蛋上反复的蹭了蹭。
    “喜欢我吗?”
    “嗯?林饶……我……我好累。”季窈困倦的睁不开眼,趴在他身上开始犯迷糊,额头又开始发烫。
    操,做个爱,又干发烧了……
    林饶想起医生说的,说季窈需要静养,禁欲30天不能房事。顿时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禽兽,可是想起她给王宏柯叫王哥的事,又觉得气还没消下去。
    ——
    希望能看出一些细节,女儿开始清醒的要求他一些东西啦……她虽然软,也不是那种傻白甜好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