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太深了HH500珠加更

      一个性高潮,把季窈给彻底干醒了。她半眯着睁开眼,视线开始逐渐清晰,觉得一对奶儿又酸又胀,下面也被插的一直流水儿,酥麻酸软。
    借着寝室仅有的一点灯光,才看清林饶在干什么。
    俊脸埋入她两团浑圆乳肉里,发了瘾似的舔嘬,他这几天做梦都是季窈的两个大奶子,林饶觉得他是不是有股强烈的恋奶癖,恨不得真的把她吸出奶来。
    “现在胆儿挺大的,住校?住校就不给我操了?嗯?”
    林饶发问,季窈脸红的憋着呻吟声,实在憋不住了,被操的发懵,带着哭腔的哼唧,
    “我没有……没有……呜呜……没有……”
    “还说没有,躲我,有用吗?还不是一样的挨操。”
    林饶语气里的火气,被交合的节奏泄了多一半,他不舍的真的吓唬她,季窈性子太软。前段时间,他借由帮她转办户口,她被他圈的太紧,证件被他扣住一直没给,季窈没经历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林饶想干什么,她没什么见识,估计是给吓狠了。
    还以为自己被林饶给人口拐卖了呢。
    其实林饶只是顺便让人给她办了签证。她户口的事还有几个手续就落定了,在子公司挂名,占用一个名额根本不会被林青央注意到。只是她高考不高考都无所谓,林饶知道她在学习方面的心气高,想证明自己,就考一个也行。
    反正不管考哪里,她最后是要被他带去国外的,等到了那边,他都盘算好了,带她去领证。季窈想继续读书,或是想玩,都可以。
    如果不小心把人操怀孕了,就在国外生,总部有个条件齐全的私人医疗机构,从产检到妇儿中心,一应俱全,多少也不会委屈她。
    季窈被他圈在身下,吃奶吃的发懵,来不及思考。
    少女两个颤悠悠的大奶子上尽是口液。她抓着林饶后脑勺的头发,下面小穴被鸡巴操入抽离,一次次顶到宫口,季窈被爽感折磨的疯狂摇头,再也受不住,小声哼唧,
    “啊……不要……操太深了……要坏了嗯……”
    林饶捏着她奶尖,吻住她的唇,托着她屁股,把人半抱起来,身下挺着胯,不停的耸动,一下下的操入,把小穴顶出啪啪啪的声响,季窈被操的一对奶子起伏震颤,小腹被鸡巴顶的又酸又胀。
    啪啪啪的操逼声在寝室里异常的响,她羞耻的躺着,自己掰着膝盖窝,双腿大幅度的张开,林饶弓起身子,身下不停的插弄,一次次顶到最深。
    季窈眼神都失焦了,被他咬着耳珠,就颤抖着又潮喷了一次,小穴被鸡巴插的痉挛,一大股淫水喷出来打湿了床单,屁股底下都被爱液糊的湿滑一片。
    “怎么又尿了?”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小逼太能喷了,这是什么?”
    林饶抬起手上拉丝儿的淫水,拍了拍她潮红的脸蛋,又往她一对奶白的乳肉上蹭了蹭。
    她都高潮了几次了,林饶还硬着不射。季窈都想闭上眼装死了,还要被他念,羞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林饶抽离性器,从床上迈下来,避孕套摘下来换了个新的,裤兜里掏出根烟。
    他点上烟,转头看季窈,她正缩在床铺里,试图把小内裤提起来,向上拽着,穿了一半,对上林饶戏谑的目光。
    她脸羞的发红,视线向下,盯着他还抬着头的性器,粗蛮的鸡巴就这么挺立着,和他腹肌平齐,像是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
    明明都操了她那么久,她腿都软了,季窈难为情的别过头去,身子埋进被窝里,屁股挪了几下,缩进了床角落,不敢看他。
    林饶夹着烟,一手擒住她脚踝抓回来,直接按在床铺里,迫她撅起屁股,鸡巴直接抵着臀肉往里顶了顶。
    他手掌绕到身前,捏着一对奶子揉弄,身下用力顶入臀缝,往前抵住小穴口抽插,一下下的磨蹭小阴唇。
    “林……林饶……你……”季窈高潮了几次,早就没劲儿了,身子跪都跪不住,被林饶抬着屁股,捞起腰,
    “再让我从后面操几下,你忘了上次这样,操的你多爽吗?”
    像是询问,却根本没有等她答复的半点意思。季窈被林饶按着,被迫塌下腰,她刚闭上眼睛趴好,粗蛮的肉棒就借着余韵,噗呲顶入了泛着水光的小穴口。
    “啊嗯……”
    她嗓子都给刚才喊哑了,寝室里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索性认命的两手抱着个枕头,异常乖巧的趴着,任由林饶向前一次次冲刺、顶弄。
    他兴致来了,掐着她的臀肉向前狠狠顶胯,操的越来越激烈,奶子都被操的惯性乱颤,林饶俯身压低,揉上两个奶,身下入的更猛。
    季窈受不住了,和几分钟之前循序渐进的节奏不同,林饶被射精的快感崩久了,就喜欢放开了干她。
    季窈被他撞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难耐,她觉得林饶这时候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呻吟声腻人的,还带几分软烂哭腔,听的林饶更兴奋了,夹着烟的手指一松,零星烟灰掉落在她细白的臀肉上。
    季窈被烫的瑟缩着惊呼一声,臀肉颤抖着,哭的更凶了。林饶啪啪几下拍打在她屁股上,
    “逼咬的鸡巴这么紧,窈窈不是也想要了吗?”
    “再叫骚一点,我快到了。”
    他闷声低吼,激烈的耸动,把床铺都震的吱咔快散架似的,季窈一阵心怯,余光看看寝室里她刚买的穿衣镜,林饶把她压在身下,粗蛮的鸡巴一下下的在她穴里狠狠捣入抽离,她就这么撅着屁股趴着,画面不堪的像条被操的软烂的小母狗。
    她想起还昏迷的爸爸,让她来北城读书的一片苦心,工伤住院,生死未卜。而她就这么在学校里,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季窈越想越低落,情绪中隐忍许久的委屈开始决堤。
    林饶在她的哼唧着的哭声里,操了几十下,抵着她宫口射了出来。抽离时,避孕套都被干掉了,直接从穴口掉落,一部分没射完,溅到了她臀肉上。
    季窈还保持着这个跪趴的姿势,脸蛋埋在双臂里哼唧着哭,被林饶拍了拍屁股,拢着发丝哄了哄,
    “哭什么?心里有什么事,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