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射一次,内射三次,被插到喉咙跟逼一起疼

      她催了好多次之后才把陆璟催走,倒下去又睡了起来。
    后几天他们都没有提起那晚的对话,不同的是陆璟别的事上依旧顺着她,但一提及两人之间的问题态度十分强势,每次她又开始举棋不定的时候就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说:“宜宜其实很聪明,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对不对?”
    让她在喉咙里滚的字句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白天逛逛周围,晚上去他家吃饭,陆璟会看心情随便挑个时候操她一顿。
    例如今天,他送她回酒店一直送到了房间门口,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开门的时候她就想到了等会会被怎样对待,不自觉地夹了一下腿心。
    冯宜被他按在门板上内射的同时呜咽着到了高潮,一开始还顾及着不想被经过走廊的人听见不敢出声,可陆璟不要脸进来就是一通乱顶,都要把她撞散架了。
    陆璟把阴茎抽出来让她先夹好逼里的精水,抱着人放在餐桌上扒了个精光,让挂灯照清她的全身,像享用佳肴一样从脸亲到腿。然后拿了放在酒架上的红酒,用细细的瓶口塞进她逼里。
    陆璟抓着她的腿一边插一边抬高,让红酒能顺利灌入。
    很快冯宜的腹部被灌得鼓起,急得去抓他的手腕说要尿出来了不要再灌了,但陆璟只作没听见,等她再含不下一点开始从逼里溢出,他才停手。
    又把她腿放下,拿起杯子在她刚才被操开了一点的穴缝下接着。
    陆璟手里拿着一杯混合着白精、淫水和红酒的液体看她好一会,冯宜发毛,生怕他灌自己嘴里。幸好他还没有丧心病狂,最后淋在她身上,让冯宜觉得自己更像一道浇汁的菜品。
    他好像知道冯宜心里想什么,把空杯子放在她旁边的时候语调促狭:“宜宜别怕,你的嘴吃老公的鸡巴棒棒糖就够了。”
    陆璟把她拉下来让她跪坐在自己腿间,用硬挺粗长的阴茎描摹着她的脸。
    他眼里叫嚣着狠狠奸淫她的欲火让冯宜紧张又渴盼,邀请他更进一步:“冰箱里好像有冰块,宜宜可以……”
    陆璟挑起了眉,大腿侧了一下让出位子准她去拿。
    冯宜放了一些冰在杯子里,跪坐回他腿间,看着面前沾着白精和自己淫水的阴茎犹豫。他已经不耐烦,掐着她的嘴直接把屌塞了进去。
    好像一个下贱的性奴,用嘴给主人洗鸡巴。冯宜被这个联想刺激到逼又开始发痒,被插着嘴还偷偷挪了身子夹住他一边小腿蹭逼。
    陆璟摸着她的头看她被自己的鸡巴塞得腮帮子鼓起也在努力吞咽的乖顺样子,快感直冲头顶,忽地感觉到这骚货不声不响抱着自己的腿蹭得湿湿黏黏的,水都滴到了他脚背上。
    他勾起唇角,恶劣地一使劲小腿撞上了她的阴户把她微微抬起,吓得她死死抱住他的腿,牙还磕到了粗壮的茎身。
    陆璟只是想作弄一下她,现下却被咬得倒吸凉气,掐着她的下巴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冷冷警告:“要是再咬到我就把这杯子里的冰全塞进你逼里然后就这样扔到酒店大堂让过路的人都能看到你的骚样。”
    她真的淫贱到没救,幻想到被陆璟脸色冷漠地往她逼里塞冰然后扔到外面任别人视奸,也许他会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同样视奸着她,最后受不了她的骚样拉开裤链只露出一根阴茎就把光着身子的她当众惩罚到高潮,告诉别人这就是一个淫娃荡妇的情景时竟然害怕到下体发热出水。
    陆璟见她目光迷离把她拉起来一点,果然刚才她坐的地方已经有了明显的水渍。
    “我是真他妈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货色,想到光着身子在外面被人视奸都能发情?你到底有多饥渴?”
    陆璟少有的脏话几乎全是因为她贡献的,他咬着牙踢了踢她的腰侧,低吼:“赶紧含,今天没给我含出来你连手指都别想吸。”
    好凶……如果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会跳起来骂他你跟谁说话呢!
    冯宜完全忘了自己前两天还在恼怒在床上逐渐被陆璟掌控,现在只想他再凶一点,主人,dady什么都好,想被他狠狠惩罚,让她受一个晚上的鞭刑。
    她乖乖地含了冰块鼓着腮帮子,再重新吃下面前这根勃发的粗屌。
    “唔……”陆璟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头皮扯得生疼,停下来呜呜了一声。
    “别……别停,快些。”冯宜难得听到他在射精之外的时间低喘,得到了鼓励她开始给他深喉。
    她放松着喉咙让他最大程度地深入,手上包着他的根部轻揉,指尖描摹剐蹭着上面的缝隙,清晰地感受到他抖了抖。
    冰被嘴里高昂的情热融化,她吐出来,又重新吃了两块冰含住他,但这一次她刚动着喉腔收缩就被他按着后脑挺送。
    “嗯……唔唔……”嘴被整个儿塞住,突如其来操弄叫她恶心感强烈,几欲窒息。
    冰块带来的凉意和刺痛,又迭上她喉腔的推拒收缩,可惜她现在手已经垂下没有力气帮自己抚慰露在外面的那一截,不然该是何等极致的体验。
    陆璟怜悯地看着她被自己插嘴插得眼白翻起,涎液从嘴边流下的狼狈模样,侵犯得更加狠戾。
    数十下后他先在她嘴里喷射几股,又拉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把余精全糊在了她的脸上。
    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上都是黏腻的白浊,陆璟把她扔在床上,半软的性器在泥泞不堪的穴口蹭动,等着重新硬起。
    她现在意识只剩一半,任由他翻过去,抓着自己的腿根再度插入。
    陆璟摸着她的腰臀驰骋,她现在连动一动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头埋在被子里发出细细的哼唧,逼还是会本能地给他嘬鸡巴。
    人骚逼更骚,水多又会夹。陆璟次次深入,爽得想把她插烂。
    手机忽然响起,他从情欲中稍稍拉回一点思绪,看了一眼接通:“喂?妈?”
    “小璟,你在回来的路上了吗?家旁边不是有个便利店,你顺手带点东西回来,有……”
    陆璟嗯嗯应着,声音比往常低沉很多,身下不停干着穴发出连绵水声,也不怕被听见。
    “小璟?你在做什么?”王女士也不是耳聋,说着很快注意到了那边的异常动静。
    陆璟感觉到这张一直嘬着自己的骚逼忽然抽搐了一下,笑了。
    原来她还在听。
    他使劲拧了一把软滑臀肉让她又抖了一下更紧地吸附着自己,快意地深入浅出密集撞击她的宫口,抽空回答王女士:“没什么,我记住了,等会就给您买回家。”
    挂断电话把她上身捞起,两人身躯紧紧相贴,他在她耳边问:“刚才不是想在外面想得出水,现在我跟我妈打个电话你都怕?你怕什么,怕她听到我在疼老婆?”
    冯宜闭着眼睛不想理他,耐不住被他顶得宫口发麻溢出娇喘,听到他笑了好几声,用饱浸淫欲的软媚声音问他:“你现在怎么这样啊。”
    “哪样?射你脸上还是接着电话操你?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陆璟说完舔吮着她白嫩的耳垂抱着她小腹冲刺,插到她忍不住挠着他的手臂又开始泄身时才闷哼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陆璟挂了电话之后也没急着走,直到第三次内射完才起身,没节制得像刚开荤那时一样,不做到腿软都不肯消停。她是真被操狠了第二天逼跟喉咙都是火辣辣的疼,在陆家道别时她都不敢抬头说话,生怕他家人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看她。
    不过到底是见过世面又多吃了几十年盐的,陆母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儿子在电话里闹出的暧昧动静,看她的表情同前几天没丝毫分别。
    老夫人拉着她笑着说下次来就得是两家人聚聚了,陆老出声制止,对陆父陆母说还是得我们家先去登门比较合礼数,两人点头称是。
    冯宜低着头有点儿恍惚,钓男人她怎么玩都行,现下陆家已经真准备走结婚的流程了她既无措又不敢出言反对。
    手忽然又被陆璟抓住十指相扣,他看着她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