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赌气扔掉她破烂的情趣睡衣

      刚刚还在诉苦,说自己一点水儿也没有了,等真的被人肏起来,水跟被扎的气球一样滋滋往外喷,现在还被人肏到二次失禁。
    她到底是有多饥渴!
    男人身上都是她尿出来的液体,下身还和她紧紧缠着,她有些嫌弃的往前缩,“脏!”
    祁焱有片刻笑出了声,“你自己尿的,还嫌弃?”
    路曼一连往前爬了好几步,将自己那处和他彻底分离才虚脱趴倒,花穴口一阵嗡鸣,通道挤弄,大片浑白的浊液涌出红肿的小眼。
    蜜液冲淡了他的徒子徒孙,却像雪山崩塌一般无穷无尽。
    她就趴那吐了半天,半躬起的左膝无力地在被软上摩挲,“你怎么一次量这么多,我感觉肚子里还有。”
    祁焱没回答,勾起她的肩背给她翻身,已经灼热的手掌覆着在她小腹轻轻按揉,她舒服的哼哼唧唧眯起眼,头还往他大腿上靠了几寸。
    “洗澡?”
    路曼点点头,贴上他硬朗的腹部赖起了懒,双手伸直想要被抱着走。
    他低头看着她紧贴在身上红润的小脸,平日险象丛生的面部竟散发出几丝柔和,“不嫌弃了?”
    泛着蜜粉的面颊一僵,媚长的猫眼瞬间睁圆,有些不敢相信的扭头看向他腹部,肤质上湿绒的触感,让她小脸整个皱起,啊啊叫了两声往他脸上蹭。
    祁焱不但没缩,反而迎着她的小脸贴了上去,再在她疯狂蹭干水份的同时,不轻不痒的含住她的红唇,细细的啃咬让她忘了自己此刻该干什么,松软的身体僵了一瞬陷进他怀里。
    他的唇偏凉,天生薄情的眼里充满了迷惑性。
    路曼觉得他很像一棵饱经风霜的大树,在不该有这种沉稳的年纪,透露出很多不该属于他的狠厉。
    他轻轻啜了一口,转而移到她刚刚乱蹭的左脸上不停亲着,从眼下到下颌骨,一点一点,每个吻重迭,严丝合缝,没有一条漏网之鱼。
    “你……”路曼被亲的有些睁不开眼,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打破此刻极像纯爱战神才能镌刻出的纯情画面。
    “你身体里出来的,我从不嫌弃。”
    要出来的是那啥,他也不嫌……弃吗?
    他缓慢睁眼,将略暗的眼神扫在她狐媚的双眼上,深情得就像拿错剧本的男二。
    心里一时间拐起了山路十八弯,不是她要多想,而是深处在黑暗里摸爬滚打多年的危险分子身边,她的那点小九九根本藏不住。
    算了,她还是不要恶心自己了,免得没恶心到他,反而把自己小命搭了进去。
    祁焱伸出那双让她流口水的手,小尾指轻轻滑过她手背,在她心颤的瞬间和她十指紧扣,清隽带有刻意伪装的温润嗓音随之响起,“去洗澡?”
    洗澡也好,再做下去她屁股要废了。
    她懒散的勾着他的肩背,腿膝弯折上他的腰部时剐蹭到某个直立的家伙,“你怎么还硬着?”
    男人的气息顿时不稳了,连声音都带了点后悔,“药性没过。”
    没过?
    不应该啊!她夹了夹屁股,一大坨因重力影响才从宫口坠落的腥膻白灼,啪的一下砸在他挺起的棍棒正中,四散的黏液和他黑硬粗毛上的白雪勾出了一副浓墨山水画。
    路曼从二人间撅着屁股看过去,细细点评了一番,“长河覆雪,雪花坠落林间,挺美。”
    肉棒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上下摇晃着轻点,就差没跳起往她离得不远的花穴处钻。
    “抱好。”
    他颠了颠她的小屁股,裸着身子就往门外长廊走,走廊很静,宽厚的脚掌走在瓷砖上悄无声息。
    浴室的水声一响,凉凉的水汽扑面而来。
    路曼瑟缩了下身子,从他腰上滑落,但有些虚脱的身体并不能站稳脚跟,松松靠在他胸口摸黑吃啵啵。
    一片漆黑中,她只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火热的温度,以及下身传来的雄厚荷尔蒙气息。
    只是蹭一蹭,乳头就开始有挺起的趋势,骚穴频频发痒,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路曼看不到,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触摸和呼吸来感受,但习惯了黑暗的祁焱却能清楚的捕捉她每一分表情,她眼波流转间自己都为察觉到的,那种惊心动魄摄人心魂的美。
    她并没有祸国殃民的妲己脸,也没有赛过西施貂蝉的绝代风情,只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是常人所没有也无法复刻的非凡。
    “怎么不开灯?”她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仗着灯光未来,时不时勾着软硬兼备的囊蛋把玩,鹅蛋大的蛋在两边相互摩擦,重量约莫得有小半斤。
    难怪能射出让她小腹鼓起的恁多精液。
    “我帮你。”他拒绝了开灯的要求,搂着她的腰往水流下带。
    “不要,我要自己洗,而且……我想看着你。”
    谁知道你摸黑在想什么,看不见最让人难猜。
    祁焱沉默了,在自己胸口处摸了几下,随后越过她的身子扣下墙壁上的开关,灯光煞白,刺眼的瞬间让她抬手遮挡。
    直到身体再次迈入水流下,她才睁眼看向他,以及他有些奇怪的脖子。
    “干嘛把绳子反着戴?”她伸手想帮他扶正,却被他快速挡开,“放前面碍事。”
    路曼撇撇嘴,只当他宝贵自己的坠子,转头搓洗起自己的脸和身体。
    温热的水流倾洒而下,身体的疲乏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被划烂的紫粉吊带裙显然脏的不成样子,不仅后背湿了大片,前边的蝴蝶也破破烂烂垂挂在胸口两侧,露出被捏红的粉润乳儿。
    她抬手脱下裙子,还没想好放哪,浴室外就响起了铃声,声音很熟悉,是她常用的那首。
    “是我手机吗?”
    祁焱显然也听到了,但他脸色沉的和雷雨来临前的天色没什么不同。
    手中破烂情趣衣被他一把扯下,几个跨步冲到厕所的垃圾桶旁,很用力的扔了进去。
    他的身子很长,劲瘦的长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严谨点说,很想漫画里走出来的符合漫撕男的标准身材。
    只是这个小孩气的动作,和他背阔肌悬起垂挂着直晃的绳子尾坠,着实吸引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