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
当手錶短针停在十点鐘时,是玲治精神崩溃的时刻,他已走了二天,双脚已没有办法继续走下去,于是他只能对着停在他背后的男子,大吼。「你到底要跟踪我多久啊啊啊!!」「你应该很早就发现我了吧,为什么现在才吼我?」男子讽刺的说「顺带一提,我叫凯文,你还记得怎么进来这个世界的吗?」「……」「我是个好人。」也不知道为何,玲治竟觉得可以相信这个陌生人凯文所说的他是好人,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和人说话了,他说:「不记得了……似乎是睡着了吧。」「这么说这里是梦境囉…」凯文惊讶的说:「难怪这里的东西可以随心所欲,矛盾的地型也随处可见,但……是你的梦吗?」
「应该不是,因为我不会想让你进来,哈哈。」「好像也是,哈哈哈!」凯文爽朗的跟着一起笑。然后玲治说:「我叫玄夕玲治,你可以叫我玲治。」「好喔,玲治。」凯文轻松的说。
夜幕低垂,三天一小时等于白天十个小时。相对的,夜晚自然更长,两人和对方的了解越多,对彼此的戒心也越小,和对方也坦白更多。等到白天时,两人又无话可说了。一起走到了大城市。
仍旧是他俩人。没有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