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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纯提着一颗心,不上不下过了几天,虽然徐敬洲说她解除了怀疑,可她还藏着其他事,担心暴露,既希望时间快点过,又希望慢点。
    这天下午,徐夫人也就是徐敬洲的亲妈,突然到访别墅,吓得许纯小心脏一颤。
    那时她下楼找饮料,拿着瓶果汁一转身,就这么和徐夫人打了个照面。
    两人都愣在原地,彼此眼中透出懵圈,你看我我看你。
    “您是?”
    “你是谁,我儿子的朋友吗?”
    她们异口同声。
    许纯反应过来,哦,原来是徐敬洲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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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眼确实和徐敬洲相似,真有气质。
    妈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应,该出现在徐夫人面前。
    一时间,许纯变得有些无措,僵笑着打招呼,“阿姨,您好。”
    情急之下,她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合理解释她身份的法子,“我是徐市长朋友的妹妹,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我哥哥就拜托徐市长收留我一段时间。”
    为自己的聪明点赞。
    徐夫人来回打量了两眼,牵唇一笑,“原来如此。我说呢,还以为他有女朋友了。”
    许纯赶紧摆摆手,一连否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这时,刘姨也从外面买食材回来了,看到徐夫人后一脸惊讶,随后开心笑,“徐夫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来这边的学校有事,处理完想着有时间,就顺道来这看看。”
    徐夫人先前来过这几次,知道别墅的密码,也就没有通知。
    “不必拘谨,我就坐坐,你去忙你的。”这话对许纯说的。
    上了二楼,一回到房间,许纯立即打电话给徐敬洲,那边估计有事,没人听,她只好打给叶秘书,向他说明了情况。
    不一会儿,徐敬洲的私人电话打来,许纯重新讲了一次,并且告诉他她住在别墅的原因和身份。
    “好,我知道了,我妈没主动找你就在房里呆着。”
    “万一她真的问我,我要怎么回答。”
    想到徐夫人是大学院长兼教授,那威严的眼神像极了教导主任,许纯有些犯怵。
    徐敬洲了解他母亲的性格,不会对刚认识的人过问私事,“不会的,等我回来处理。”
    许纯放下心,“知道了。”
    所幸,整个下午过去,徐夫人没有找她,但是跟刘姨聊了会天。
    刘姨也不清楚许纯搬进来的原因,加上挺喜欢许纯,捡了几句好话说了下,其他的无非就是徐敬洲的起居日常。
    晚餐是徐夫人做的,刘姨在一旁打下手。
    徐敬洲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一桌子菜,以及正在端菜的徐夫人。
    外套挂在椅背,他开口,“妈,您怎么突然来了?”
    徐夫人笑说,“我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吗?”
    开饭时间,许纯被喊下用饭,她想拒绝,不想打扰人家母子团聚,不过不下去好像也不好,这不是她家。
    叁人坐一桌。
    和徐市长的妈吃饭,许纯拘谨不少,吃饭速度都变慢了,内心忐忑,担心徐夫人问些不该问的问题。不过她多想了,全程很安全,话题都是围绕生活日常小事开聊。问她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在哪上学。
    听了她的毕业院校,徐夫人藏不住的惊讶,赞许道,“又聪明又厉害的孩子。”
    许纯不好意思笑笑。
    最后,徐夫人对儿子说了一句似乎别有深意的话,“凡事尽力而为,不管在公务上还是其他事情。”
    徐敬洲看了他母亲一眼,随口应下,转头吩咐刘姨,“劳烦您打扫一个房间。”
    刘姨正要应好,徐夫人摆手,说明天还有要事,等会就坐飞机回京城,不留宿了。
    用完餐,许纯很有眼力地见上楼回避,母子俩肯定还有话说。
    徐夫人坐着喝茶,放下茶杯,“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
    徐敬洲平静说,“这事不着急。”
    “现在不急什么时候急,难道等你七老八十才急?……我这里有些候选人,人品家世都不错,对你的仕途百利无害,抽个时间见一见。上次给你介绍的梦芝各方面都好你都看不上,究竟想要什么样的天仙?”
    徐夫人从包里取出一份资料,跟简历差不多,信息全面,密密麻麻,附带两叁张照片。
    前几年的徐敬洲的确没有结婚计划,一心忙于事业,但是这一两年,他也做好了准备,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所以上次没拒绝林梦芝也有这个原因。这个女人聪明情商高,很懂为人处世之道,确确实实是个合适的妻子人选,与他心目中列举的标签基本相符。
    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他不想探究原因,而对方显然对前男友余情未了,他更不会掺和进去,以至于现在对结婚的事淡了不少。
    “如果有合适的,我会抽时间见个面。”
    徐夫人深知他在应付了事,直接斩了后路,严肃道,“别给我打官腔,有喜欢的人带我见见,没有哪就从下星期开始,半个月见一个,别想着敷衍我。”
    因为赶飞机,徐夫人没坐多久,徐敬洲送她到机场,上了飞机。
    接着调车头回别墅。
    家里静悄悄,刘姨已经回去。
    徐敬洲收起茶几上的资料,看都没看,拿上书房扔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他洗完澡,走到卧室,开了灯。
    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徐敬洲突然下床出了房间,长腿在走廊上走到一半顿住,折返了方向,改为进入书房。
    片刻后再出来,他手里多了一包烟和打火机。
    他来到了阳台,取出一支,点燃,漆黑的双眸望着漆黑夜空。
    “敬洲,妈知道,你向来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要是有东西绊住你的脚,把它踢开就好了,不要影响到你。”这是徐夫人进机舱前,叮嘱的最后一句话。
    徐敬洲不知道他母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管有没有,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他。
    他的目标一直以来很明确……
    过一段时间就是内部大会推选了,他不能出错。
    一根,两根,叁根……,围墙上堆了不少烟头。
    这是没有烟瘾的人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