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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与攻 作者: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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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尸?好期待,月月眯着眼睛调戏北北。

    北北一巴掌把他的色咪咪打掉。“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将军。”我好可怜啊,连突然死掉都不行。月月无比委屈的抿着嘴。

    大眼睛瞪大眼睛,北北放开月月的领子,抓住他两只手腕仔细看:“你还自杀,你能啊你,怎么看不见疤,还是你吃药?为什么赶在我来的时候寻死给别人看,好象我欠了你一样。”

    手又重新抓回北北的领子,劲却小的多,这人,瘦的锁骨都嶙峋了。

    眼眶一红,北北干脆放开他,背过身子。“你好好听我说,你不欠我什么,我不要你东西,你要是真想和你哥哥在一起,先把你那复活的嫂子杀了,然后把病治好了,我,我……。”他猛的转过头去看月月。

    心头如五岳碾过,似沧海化桑田。

    月月只觉得自己站在奈何川这边,北北涉了水要过来。

    他要是为他好,就该把他推回去。他不该心软,他何曾心软过?

    瞳仁里满满的盛着自己的影子。

    心一下子就化了,月月僵着身体看着北北一大滴一大滴的眼泪蜿蜒着流下来。

    你是罚我下油锅还是过刀山啊,北北。

    强睁着眼睛木然不动,心里面绞出来的都是苦水,月月只感觉自己的血猛烈往上翻,北北扑在他身上哇哇的放声大哭,发出忍耐的“呜呜呜”的声音。

    每一滴滚烫的泪水,都透过月月的皮肤,都渗过他的组织,穿过细胞,留在月月的心上,只是到了那里,那些泪才发现,这里储藏了这个从不流眼泪的人的——满满的泪水。

    “我知道我就是不好,那我也没办法,你不是想死?我先死了叫你难过,我要你知道我是你害死的,你不喜欢我也要记住我。”北北抽了抽眼泪鼻涕,把同样快崩溃的月月一摔,动作利落的好象体操运动员的攀上窗台。

    哲学家是多么无奈于人类啊,他们研究的对象是那么愚蠢,行为是那么不可思议,但是他们一辈子也不明白人要是……

    人要是发傻,就是十头毛驴都比不上。

    包括他们自己在内,人的一生不可能没有傻的离奇,傻的可爱的时候。

    窗户是小格子铁栅栏挡着的,想要把自己一八零以上的身材塞过去,不能不说得有点技巧。

    北北仗着自己脑呆人胆大,楞要挑战这极限,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想冲出去,他的想法是非要死在月月前面,做件他后悔的事情,身体夹在铁栏杆里扭来扭去,北北难过啊,他还有好多钱没来得及花啊。

    实在不忍心看窗台上的花再被践踏下去了,月月将北北拉了回来:“好了,好了…………乖啊,乖……下来。”

    “不,我不下去,我要你难过!!”北北呲着一排齐刷刷的小白牙,耍着小脾气,眼泪就象自来水一样不停的流着,完全忘记国家的节水号召了。

    “你就是挤过去也没有用啊,这是二楼啊,北北。”

    楞了足足可以插广告的时间。

    “砰——!”的飞摔下来,北北懊悔啊,脑震荡达到八级。

    长长叹了一口气,月月把北北拎起来,上上下下把灰拍干净了抱到怀里,哄着他说:“北北啊——你要乖乖的。”

    一听见这拉长了叫自己名字的声音,北北只觉得自己连骨头都软了,都轻了,都开始发贱了。

    “北北,你没有不好的地方,你既不会乱吠,也不会随便咬人,自己会上厕所,最难得上过厕所还会冲水,还有一叫你,你会飞快跑过来,虽然爱乱吃东西,但……”

    北北照着月月的脖子一口咬下去,你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狗狗。一想到月月是把他当狗看,顿时又泪如雨下。

    月月暗自叹了一声,清明世界乱纷纷,脖子平白遭雨袭。

    手指抚摩着北北脖子上的短头茬,月月将他的脸扳过来,然后用力的吻上他哭的红彤彤的眼睛,北北身体一麻软了下来,更加放声大哭起来,不管月月把他当什么,他爱着他,他不要失去他,他不要离开他。

    “来吻我,不然我杀了你。”北北用力拽着月月的衣服。

    保经风霜的病号服在原本就是偷工减料产品的基础上,不幸的撕啦一声裂成两半。

    月月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几百个红色的点子,象一夜就绽开的无数野花,把北北的眼睛都烧疼了,眼泪继续流下来,却不再发出声音,他被憋的上不来气,摸索着抱住月月,手指都掐到肉里:“你……你……”

    “不离开你了,北北——”我受不了了,我不离开你了,死也带着你。

    手指粗暴的去揉搓肌肤,月月拉过北北的脸,先用帕子把他前前后后耳朵都搽的干干净净了,一边流着口水一边飞快解着他的扣子。

    “你口水滴在我身上了。”北北微直起身抗议。

    “你刚才哭了我一脖子呢。”月月继续流口水,上上下下摸着北北光滑的皮肤。“你带软膏了么?”

    “喂!”北北涨的脸红,我不是跑来和你干这个的。“没有!要不我来做,我技巧比较好。”

    “哦……。”月月敷衍的答着,俯下身去吻北北,想和我比你还早呢。

    舌头勾拉弹舔吸,直攻击到北北的喉咙里,呛的他咳老半天。

    轻轻揉去挂在北北嘴边的银丝,月月摸着他的头发,北北在他胸口呜咽着,伸着舌头去舔他的胸口,手不断向下移动,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曾经有一个伟大的人说过,做爱要天时地利人和。

    什么?

    你说那是专门形容打仗的。

    你这说法是错误的,咳咳,这只能说你没有把理论上升到实践阶段,不能融会贯通世界是普遍联系的真理,只要一门通百门皆通,任何人类行为都是有着共性的。

    天时我们就不说了,刮风下雨地震海啸火山喷发,都不太能影响这种行为艺术,就“地利”我们先研究一番,医院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声音干扰首先是个大问题,神经不坚强点的,很可能被突然传出来的号叫刺激成性无能,然后是隐私性,这里裸露程度几乎可和公用澡堂子聘美,有时候安全和可靠性,还比澡堂子还差得更胜一筹。

    所以当月月按住北北淫笑的时候,有人推门而进真是太正常了。

    在推门后,来人不忘记敲敲门:“该打针了啊,上午的药吃了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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