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们不分手好吗?

      两人坐在沙发上,岳光呈默默地听着夏和阳诉说。
    「那天早上我跟你像平常一样在吵架,吵什么我已经忘记了,不过那也不重要,最主要是你当时一个生气,摔了马克杯在地上破了,等一下,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说,对你来说或许只是我们日常吵架的小事,但是我想起,安……那个人朝我丢过来的檯灯,如果当时,我在那时候就知道要离开而不是选择原谅,我就不会遇到那些事情,也不会让爱我的哥哥这么伤心难过,当时你那我想到了这些事情,我害怕你也会对我动手,所以这次我选择果断分手。」
    岳光呈握着他的手,眼神愧疚又心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和阳……」他真想会到过去抽自己一巴掌。
    岳光呈心情很复杂,一个在他纠结多年的疑问,如今得到了答案,他却无力去解释什么……
    因为没有误会,他确实朝他砸了马克杯,也让夏和阳心里对他有阴影了,这些他要怎么挽回,他无法回到过去啊!
    他心里很崩溃,他手里紧紧地握着夏和阳的手,怕只要一松手就捉不住,从他生命里彻底的消失。
    岳光呈声音颤抖的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不会的,我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
    夏和阳反握他的手,安抚他,「这些年,我一直不去想这样跟你分手到底对不对,但是那个人出现,我发现我做错了一件事,我不该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你,还有自从我们重遇的这几天,我发现我还是喜欢你的。」
    岳光呈原本低落的心情,听到最后一句,太过震惊了,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睁着眼睛,愣了好一会才哑口道:「你说、说什么?」
    「岳光呈,我还喜欢你,我们不分手好吗?」
    心情起伏太大了,岳光呈强装镇定,声音颤抖道:「你可想清楚了。」
    夏和阳坚定地看着他,郑重的点头。
    岳光呈眼眶有些湿润,一直死撑着不愿放弃,现在得心所愿,他觉得有些梦幻,他扑上去抱住夏和阳,夏和阳支不住他那么大的身体,直接往后倒在沙发上,任由岳光呈紧紧地抱着,岳光呈吸取他颈窝处好闻的淡香,怀里的温度告诉他这是真的,他没在作梦,哽咽道:「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再让你走了,就算你哪天说你不爱我了,我也不会放手……」
    夏和阳也轻轻地抱着他,眼里带着笑意,有种被大狗狗撒娇的感觉。
    「不会了。」
    岳光呈就这样抱着夏和阳,沉醉在他的体温,像是在索取这三年分的温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和阳被他压得手脚有些麻了,才出力推了推他,岳光呈有些不依,反而又抱得更紧一些。
    「起来,我都快不能呼吸了。」夏和阳果断地推开他,岳光呈才不甘不愿地离开他。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洗澡休息了,你也赶紧去休息。」说完,夏和阳起身要走往客房去。
    岳光呈一个眼明手快,揽住他的腰,「你不要告诉我,你今天要睡客房?」
    夏和阳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耳根悄悄地红了,昨晚他们共枕而眠,今天要是去客房睡,那真的太过于矫情了,夏和阳没有这种想法。
    「我去拿东西,昨天我的东西都放在客房。」
    「我去拿就好,你先去洗澡休息。」就像怕他不答应一样,岳光呈边说边把人塞进主卧,关上房门,自己往客房去拿东西。
    夏和阳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里又无奈又好笑,随后走进浴室里,没多久里面就传出水哗啦啦的声音。
    岳光呈将那一袋的简便的衣物,从客房提过来,他坐在床上看着紧闭的浴厕门,有些出神,人总算是回来身边了,以后夏和阳也是他的责任,他要把他保护好,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
    他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去,打通叶山的电话,「我上次要你挪个职位出来,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叶山在接电话前正在吃消夜,他一看到来电显示是自家的祖宗,也不管嘴里还咬着咸酥鸡,肥粗手机马上按了通话键,听到祖宗的问话,他不敢耽误,将嘴里的食物吞了进去,连忙说:「光哥,没问题的,那天你交代之后,我就让苏正明乔出一个职位,是老闆你的特助,只要听光哥的指示就好,没什么太大的压力,办公桌位子在你位子旁边,随时都可以来报到。」
    岳光呈表示非常满意,「我明天把人给带去,你让苏正明压一下公司那群人的好奇心。」
    叶山主要负责岳光呈在外的一切演艺事务,苏正明是负责公司内部的内勤支援公关事务,这两个是岳光呈非常信重的左右手。
    叶山有点被噎到,「……好。」
    岳光呈掛掉电话,走回卧室,正好夏和阳洗完打开浴室的门出来,刚好与岳光呈对上视线,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裤,身上传来好闻的沐浴乳清香味,身体洗过热水的微红,让他看起来像颗可口的红苹果,非常的诱人,岳光呈喉头动了一下,夏和阳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假借要去喝水赶紧出了卧室。
    岳光呈没有跟上去,他觉得全身气血翻腾,需要冲个冷水澡,并不是他不想做些什么,是他x的,事情进展得有些快速,超乎他的想像,他家没有润滑液跟套子,贸然做什么的话,夏和阳会受伤的。
    所以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
    明天抽空把东西备齐……当冰冷的洗澡水打在他发烫的身体上时,他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