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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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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帝在稚子落地后即刻宣布慕容卿所生之子为太子,之后以皇后之礼迎慕容卿回京。太子满月之日,如帝赠慕容卿后印,慕容卿以身残之人不堪国母之位不受。如帝痛泣失声,之后几经波折。慕容卿为如帝诚心所动,折中之下如帝封慕容卿为南华帝卿,位同皇后。故《南华志?如帝本纪》曰:帝卿之位,名比皇贵妃,实同男后。如帝、慕容氏恩爱情深,皇室鲜见,足以垂慕后世。

    这便是南华皇室中帝卿一词的由来,中间笑泪情深,令后世钦羡慨叹。

    一个时辰的戏演下来,席中不乏王妃命妇们的抽泣之声。无忧哭得眼比核桃,贺镜西也是伤怀不已,心思百转。

    不论文韬武略,就戏曲而言,景弘足以称得上是南华的大家。戏服华美精致,演员皆是名角儿,唱词清韵有味,配乐恢弘大气。

    明月清辉,金桂飘香。不知不觉中《怜卿记》已到了高?潮,台中一时多了百名歌姬,演的正是如帝封慕容卿为帝卿的庆典。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今朝有你今朝醉,爱不释手你的美,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今朝有你今朝醉,爱不释手你的美,让我抱得美人归。

    近百名歌姬齐声高唱,气势非凡。“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几多帝王情怀,几多情深不悔。

    歌声渐歇,情景转为如帝搂着已是帝卿的慕容卿对月相拥的画面。戏里戏外,共明月一轮。已分不清人生如戏,还是戏演人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君上,明月长圆,此情不悔。”慕容卿依偎着如帝柔声道。

    此时,观戏众人凝神鼻息,好奇如帝怎样接这句话。

    饰演如帝的演员久久沉默,众人更是好奇。只见景弘长身立起,走向圆寰中央:“是啊,只因有你,江山不老,日月还在。”深泓般的双眸,确是一瞬不瞬地凝望着神情难辨的贺镜西。

    圆寰中央,是可与天神相交的地方,是帝国的中心。帝王将爱语通天相告,昭示全民。却,不求回应。是啊,江山万里,日月永存,时光无限,只因为,我要等你回头。

    片刻沉默后,全场爆发如潮的掌声。顾太后身后的那群妃侍形色各异,心如死灰的有之,感动涕临的有之、、、但无论哪种,都暗自决定要离开明宫,放下一段不可能的奢望。因为,那两人之间,再无他人的位置了。

    景弘十五年的中秋夜宴成了明宫绝唱,钦羡先人情深的英帝景弘不知自己成了皇室后裔情深义长的典范。他和他的帝卿隐退多年后,在一个边陲小镇听到他们自己的爱情传说。

    作者有话要说:上大更,求表扬~(@^_^@)~

    码了四个多小时,手酸眼痛,嘤嘤嘤~

    都3·19鸟,都2012鸟,还更毛的文╮(╯_╰)╭武淩成坑是天意啊/(ㄒoㄒ)/~~

    今天滴老渣很霸气,私以为、、、

    上章滴留爪好少啊,心痛之~~o(>_<)o ~~

    56

    56、来者可追(九) ...

    万众齐声唱,高歌千古传。虽是话本唱词,景弘也让它所唱非虚。一番表意传情也能这般气势夺人,只因他是真龙天子,权势滔天。

    两人于万岁山呼中静默相望,再分不清天涯咫尺还是咫尺天涯。晶莹的水光滑下贺镜西绝美的面颊,微微动了口型,谁也听不到他的声音:萧延,你何苦如此?

    贺镜西当然也知道,在座之人都等待着他的回应。谨慎冷情战不过内心的震撼澎湃,贺镜西缓缓起身,朝圆寰中央的景弘走去。

    每走近一步都引起更大的欢呼,贺镜西当时笑中带泪,仪态确是庄重肃穆。景弘又何尝不是?像山一样立在那里,等待着每一个朝阳和落日。

    这一次,还是景弘先伸手,不管那人拒绝与否,坚决不先收回。贺镜西戴着墨玉戒指的左手轻轻搭在景弘布满伤疤的掌心,继而被重重握紧。

    两人的手都在颤颤发抖,心,是否也一样?

    “江山未老,日月还在!”不知是谁带头高呼,一人高呼,应者如云。一时间那八字誓言排山倒海而来,其执着情深响彻明宫,贯透宏宇。

    景弘也跟着念起来,那样轻又那样重。贺镜西双唇颤抖,轻阖双眼。景弘松开两人紧握的手,珍而重之地用指腹揩去贺镜西的泪光,在爱人耳边叹息:“绍卿,江山待日月,而我,会等你回头。”

    那是一个君臣尽欢之夜,景弘在皇亲臣子们的唱贺声中杯盏不停。而他的臣子,不管出自真心假意,都用最真诚炽烈的话语称颂祝福今夜的皇家夫妻。贺镜西偶尔跟着景弘受皇亲重臣的敬酒,更多数时候是默默不语地看着女儿欢乐地吃喝。

    夜未央,歌舞尽。

    宫宴结束后,贺镜西拦住要回府的程敛之、贺镜南。折腾了大半夜,贺镜西担心弟弟的身体吃不消,坚决不让他们再车马劳顿地回府。

    “念卿,让北亭先回去。今儿你住我那儿,这么重的身子,赶紧歇下,万不可再上下折腾了。”贺镜南拖着肚腹,倦容浅浅的样子更坚定了贺镜西的语气。

    程敛之想想也有道理,细细嘱咐了贺镜南几句便要告辞。倒是贺镜南红着脸拉拉贺镜西的衣袖:“我还是回去罢,不方便呢。”

    想来今晚景弘会宿在重华宫,贺镜南可没胆色坏人好事。

    贺镜西淡笑,牵着贺镜南就上御撵:“哪里不方便了,又不是没和哥哥一起睡过?”

    景弘看着晕头晕脑跟着贺镜西上御撵的贺镜南直咬牙,无奈要保持君王气度居然还含笑说道:“如此,念卿陪你哥哥早点歇下,明儿还要去西郊拜谒宗庙。”

    贺镜西淡淡点头:“君上也早些歇息。”

    景弘受宠若惊,再回神只余御撵的绰约背影。

    程敛之从南门出的宫,正要上马,看见萧从瑜的轿子停在一旁。程敛之心奇,萧从瑜喜好骑射很少坐轿。今儿月朗风清,真是长街骋马的好时候,怎么坐起轿子来了?

    “北亭~”正想着,萧从瑜便掀开轿帘喊他。

    “殿下!”周围有三三两两的官员,程敛之不得不礼数周全。

    “咳咳”萧从瑜有些咳嗽,程敛之微微有些心疼。从小一起长大,程敛之只道萧从瑜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小病小痛是常常有的。“北亭,念卿怎么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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