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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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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粉色的一点,贺镜西已不能自持地软倒在景弘怀里。开玩笑,他贺镜西正当年华,这些时日不是只有景弘一人忍得辛苦好吧!

    “燃犀,我也想你、、、”贺镜西带着情?欲的话语吞没在交缠的唇舌间,景弘得了莫大的鼓励,抚琴作赋的手在贺镜西身前作弄不停,势必要把他的帝卿伺候舒坦。

    积郁得太久,景弘没抚弄两下贺镜西就尽数设了。红唇微张地喘着气,水淋淋的眼失了神。景弘蓄势待发地抵在贺镜西股间,想到贺镜西太久没经情?事,恐他受伤,忍得浑身是汗得为身下之人做扩?张。

    就着之前的花露扩?张,花露涂到那湿热之处,愈发幽香盈盈。空气里爱?欲?缠?绵的气息更重、、、

    景弘额上、鼻尖的汗点点落到贺镜西脸上,贺镜西抽手往景弘那处一碰。触手之感吓了贺镜西一跳,心,也越发疼了。

    “燃犀,我、、、我要、、、”从前打死也说不出的话就这样说了,腿也环上那人精瘦的腰身。

    处子一般的紧致给了二人没顶的快感,贺镜西流着泪挺起腰迎合着他的燃犀,景弘也被贺镜西罕有的主动和依恋激得奋勇无匹。

    贺镜西被撞?击得泣不成声,为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景弘欲生欲死。到最后,景弘几乎把自己楔到贺镜西的身体里。贺镜西是他的,他的笑泪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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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冬去春来(四) ...

    历经了数十年来最寒冷的冬天,景弘十五年的最后几日皇都武淩迎来了难得的晴日。东阳下的西山颇有李太白笔下“一代寒山伤心碧”的意味。山阴几座孤坟,望之寂寥。

    “年初五我就要去肃宁了,下次什么时候来看你,还能不能来看你都不知道。”程倾涵斟了杯酒放到墓碑前,一声叹息,苍凉尽显。

    “长空,兄弟我没能帮到你,对你不住。清源还在讲武堂,今上和东宫首肯的。放心,从今清源就是我的亲侄子。我会好好带他,保证他平平安安从战场回来,给你们老刘家传承血脉。长空、、、兄弟、、、”程倾涵深吸口气,冰冷的空气直刺心肺。

    一双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上“刘勇”二字,指尖颤抖。

    程倾涵没有抬头,静静看了祭奠用的酒水、糕点,猛地站起,抬腿要走。

    “云坡!”贺镜西喊道,声音疲惫。

    程倾涵顿住,只是无言。

    “云坡,你恨我?”

    “没,只是灰心而已。”程倾涵自嘲一笑“我们同窗一场,曾经也相知相爱,没想到你竟那样不信我。”

    贺镜西仰天闭目,眼睫湿润:“云坡,我有我的不得已。”

    “是啊,你总有你的‘不得已’。可你的‘不得已’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理由!芸、浣枝被你当个棋子摆来摆去,先是东海,再是通天阁。不论‘芸娘’还是‘厉承恩’,你都不曾替他想过他愿不愿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今上、、、”

    “云坡!不是他,不是今上!浣枝是我派到东海的,我、、、”

    程倾涵惨然一笑,忍住满腔的悲凉:“是你不信我,还是你替今上不信我?”

    “云坡~我是他的帝卿,更是他的臣民。我不能让一丝一毫的不确定威胁到他,威胁到皇权。”

    贺镜西的银白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眼中有泪,却话语强硬。

    程倾涵点点头,恍然又凄楚。“长空、小顾、你、我,怎么走到今日这一步了、、、绍卿,我只给你一句话,当年厉教官手把手教的‘忠诚’二字我死也不会忘!”

    这次,俊挺的身影没做停留,走得决然利落。

    苍山映碧,只是再没有少年相知。贺镜西咬唇抹掉眼泪,转头微笑对着墓碑:“长空,我来看你了。我们又吵架了,没有你劝和,不知哪天好得了呢?”

    “真不想过年、、、”贺镜南撅着嘴包着红包,年饭前要在大厅集合全府的小厮丫鬟发放红包,一眨眼新年就来了。

    做喜欢热闹美食的贺镜南竟然讨厌起过年,程敛之当然知道是因为自己开春就要去平州。心里也是不舍,可好男儿却不能不以家国为念。

    “待夏假你就带着孩子们去看我呗。”

    贺镜南眼睛一亮,却又暗淡,摇了摇头:“算了,我要照顾娘,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程敛之接过妻子手里的红包,糊上浆糊:“那我就请假回来,那边也不是一刻也离不开。”

    贺镜南笑得满足:“嗯~要是直道修好就好了,路上走得快,你就可以在家多待些日子。”

    “那一会儿你问问子诺,平州到武淩的直道啥时候修好?”

    “他真的来吃年饭!”

    “比珍珠还真!唉,平白就让他长了咱一辈!”

    贺镜南也噗嗤笑:“到时候见深致深的小叔可就真是‘小叔’了!”

    “哈哈哈~”

    是夜,明宫火树银花,真如天上宫阙。帝、卿、公主、安王都前往慈寿宫和顾太后团年,少了东宫,太后见了刚被封为安王的长乐却欢喜得不得了,让女官抱到怀里便不愿离手了。

    有了长乐后,贺镜西收起了往日的锋芒,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股宁静温婉,眼里只有夫君、儿女。顾太后很满意,从前她总觉得贺镜西太傲太冷、、、也或许,是美人间气场不和。但如今,顾太后对贺镜西改观许多,贺镜西小产后更是对他生出股怜惜。

    “绍卿,新年添新人,你也该加把劲给无忧、长乐添个弟妹了。”顾太后含饴弄孙,到有些寻常人家婆婆的模样。

    贺镜西脸红了红,对顾太后怜慈的语气有些受宠若惊:“额,谨遵母后教诲!”

    不伦不类地对答让景弘和无忧都笑了起来,女儿贺镜西舍不得瞪,只给了今上一个眼刀。

    回到重华宫,哄了无忧、长乐睡下,夫妻二人围炉相依,像民间那般守起岁来。

    “绍卿,开年,咱们成亲就有十三年了。”

    “嗯,十三年了、、、”贺镜西靠在景弘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母后总说老天待我不薄,以前想是啊,乾坤在握,君临天下。可明光殿里、圆寰上我总是一个人,眼观天下,心,却是空的。幸而遇到你,这才真是苍天对我的厚待。你给了我无忧、长乐,让我知道自己也是被爱着的。我真的很幸运,绍卿,我很幸福。”景弘吻着贺镜西的脸颊,带着幸福与珍惜。

    “燃犀,你又怎知爱上你不是我的幸运?”

    景弘慨叹,将人转过身细细亲吻起来、、、

    相惜缠绵,不知辰光几许。佛光阁铜钟响起,景弘十六年来得盛大,充满了希望。

    景弘拥着贺镜西临窗而立,远处,天空绽满焰火,映得皇都的天空金碧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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