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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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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笑得喘不过气,可在看到程敛之留恋、怜惜的目光时滞住了。

    “敛之,平安回来!”再装不下去嬉笑怒骂,泪水点点落下。贺镜南将手环上程敛之的颈项,深吻间甜蜜席卷了所有的咸涩。

    “燃犀~”景弘蹙眉看着军报,听到贺镜西的声音抬头一瞥,点了点头就又低下头去。不对,景弘心头一颤,不可置信地循声望去。

    贺镜西披散着长发,穿着那套光彩夺目的大礼服。上好的朱红真丝包?裹着贺镜西颀长的身体,礼服上的珠宝晶片更是把南华帝卿衬得恍若神人。

    景弘觉得周围的空气凝滞了,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表达。

    景弘眼里炽烈的情感简直要把贺镜西烧起来,这礼服本身已经明艳得像团火了。明日大军就要出发,贺镜西想让这个临别的夜晚变得不同。

    “萧燃犀、、、”

    “嗯?”

    “我穿上它是让你知道,你的妻子等你平安回来。”贺镜西克服羞怯,努力盯着景弘的双眼。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还有你的孩子,他等着你回来给他取名。”

    “会的,我会平安回来,在你临产前平安回来。上次生无忧不在你身边,这次我一定不缺席。”景弘温柔地承诺,亲吻着自己美丽的妻子。

    “说话算话?”

    “君无戏言!”

    青丝如墨,红衣胜火,容颜无双。那个人只静静躺着,垂下眼睫,便宁静了时光。景弘静静看着贺镜西的睡颜,伸手隔着空气在爱人脸上无言摩画。今夜,让我镌刻你的容颜,以慰他日刻骨的相思。

    寅时一到,李忠就躬身进来,该去前殿着装了。景弘心中轻叹,虽然万分不舍,还是放轻手脚起身。贺镜西照例要和他一起上城楼阅?兵的,但之前着装礼仪十分繁琐,景弘想让贺镜西多睡一下,不想吵醒他。

    怀孕之人果然嗜睡,景弘不小心被灯柱绊了下,发出不小的响动。贺镜西只是翻了个身,丝毫没受影响。景弘舒口气,还好没吵醒他。

    景弘无声地打着呵欠,不知疲倦地看了那人一夜。不过眨眼,居然就累得这样。景弘苦笑---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身上的鱼鳞叶明甲还是父皇留下来的,除了登基后第一次谒陵穿过,这是第二次穿上他。父皇的铁血霸气自己没有继承,还好,总算没有背弃最基本的责任。捍卫先祖家国的尊严,为后继子孙打下基业。

    瑜儿,父皇只能为你做到这里了。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

    感觉腰间有一双手在动作,景弘下意识的收腹方便系上明黄腰带。感觉气氛不对,景弘睁眼,发现贺镜西半跪着给自己系腰带。

    “阿忠,怎么能让帝卿做这种事?!你不知道拦着么!”景弘语气有些重,殿内品级低的内侍早就吓得跪地不起。李大伴对于皇家是亲人般的存在,今上更是第一次对李大伴发火。

    李忠抹了把汗:“奴才该死!请今上责罚。”

    贺镜西被景弘扶起来,转身向众人摆摆手:“都下去罢!这里有我~”

    “我不让银盏留个心眼儿,你出了武淩都不知道。”贺镜西把腰带使劲一勒,紧得景弘直吸气。

    “我想让你多睡会儿、、、”

    贺镜西眼神明显软下来:“大半年的见不着,这会儿谁紧着时间睡觉~”

    景弘很窝心,抱着贺镜西一顿亲吻,直到李忠斗胆在外敲门才不舍分开。

    大军浩荡开拔,临行前景弘当着万计军民拥住贺镜西:“绍卿,我爱你~~~”

    内心的甜蜜盛大却绵长,贺镜西想说“我也爱你”。虽然知道万众欢呼中他的回应不会被听到,却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只是紧紧回抱景弘,直到洪亮地军歌声响起,将两人分开。

    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只有生离死别才能让自己变得勇敢。贺镜西宁愿自己在那一天,在茫茫人海中,说出那三个字,勇敢回应爱人的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把最后一段改了,因为不确定要不要虐老渣(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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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旧事随风(七) ...

    景弘十八年六月初九,宁边战场。

    两军对阵,旌旗蔽日、战马嘶鸣自不必说。南华、北戎两国君主都是御驾亲临,双方士气高昂,只看对阵气势就让人热血沸腾。

    两军相隔不过半里地(大概200/300m的样子),北戎军旗上的苍鹰图腾从西洋镜里清晰可见。

    身被金甲的景弘将西洋镜递给程敛之,语带调侃:“北亭,咱们百日内打下戎夷,倒可以回去喝你家的满月酒!”

    程敛之嘿然一笑,众将听罢也大笑起来。

    北戎一方搞不清情况,只觉对手对自己十分不尊重。耶律宏基冷哼,运了内力传声放话,内容倒和景弘有志一同(= =):“南华皇帝,既然你一定要两国兵戎相见,难道不怕本王他日薄待了萧氏?”

    对垒双方都听到这句话,长公主萧无忧如今是赵夫人。那北戎王口中的“萧氏”除了东宫萧从瑜就难做他想了。

    南华诸将一时止了笑,纷纷拔刀。程倾涵冷眼看着王旗下的耶律宏基,但眼神冷得像是在打量一具尸体。

    耶律宏基得意非常,放声大笑。景弘噙着冷笑,伸手:“箭!”

    张弓搭箭,景弘骑射的姿势当得起教学的典范。铜箭破空而出,划过空气直直穿过北戎的王旗。

    张扬的王旗瞬间就烧了起来,景弘眯眼看了,转眼又发了一箭,正中旗杆,两层楼高的王旗应箭而倒。

    王旗直直倒下,砸到每一个北戎士兵的心上,又像一记耳光重重扇到耶律宏基脸上。

    而南华军队则欢呼成潮:“今上神武,南华必胜!”

    景弘伸手压下欢呼潮涌,沉声道:“平戎将军程云坡率先锋军直取北戎中军,少将军程北亭、副将李果分别从左右翼分割包围,势必将戎夷尽数歼灭!活捉敌首耶律宏基!”

    “末将领命!”

    程倾涵率军冲出南华军阵,举刀大喝:“此去戎夷中军,众将刀必见血!人必带伤!马必喘汗!违者斩!”

    兜鍪下只见冷酷双眼,眼底却是熊熊燃烧的地狱烈焰。

    景弘第一次见到程倾涵领兵,听过这番喝令,心头一震,更加坚信东海上的战神不是传说。

    南华的先锋军带着赴死的豪壮冲向北戎中军,耶律宏基看了眼一马当先的程倾涵,骂了句娘,也带兵冲出去、、、

    半月后,明宫南书房。

    “如此说,南北两军各有胜负。”贺镜西敲着沙盘,沉吟道。

    兵部尚书杜寻点头:“北戎那边的苍翼实在剽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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