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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佛莽僧[重生] 作者:蓝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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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果不其然她已经走了,并且是带着白千行一起走的。

    他的宫殿不需要经过白千行的,并且他也并不想去确实一下。可是脚下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别一下就往白千行的宫殿拐去了。

    不知是惊喜多一点还是紧张多一点,白千行的宫殿居然亮着烛火。

    霍己厌驻足,盯着那座宫殿看了又看,不知风刮了他多少次,他才转身离开。

    如果想要带着葬花教重兴,他必须放下自己的儿女情长,他并不是不贪心这段感情,在白千行第一次离开他的时候,他也伤怀过绝望过,甚至为此而让怨念倾泻变成真正的葬花教主。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勇气再来一遍了,他渐渐发现,白千行本就不属于他这边的,他是佛兽,是所谓正派,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和白千行,可能是注定没有可能的了。

    如果船上的那一场风月是白千行临别时送他的礼物,他满足了,别无他求。

    他转身离开白千行曾经的宫殿,默默地往回走,将脑子里思考了半天葬花鼓被盗的对策又拿出来捯饬,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想到哪里了。

    忽然,身后被叫住,他几乎立刻停下脚步,似乎就在等这一声唤,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过了头。

    只见原是自己的师父度寥从白千行的宫殿走出来,唤了一声阿厌叫住了他。

    霍己厌应该辨别的,白千行从来只叫他教主,只是那一刻声音一出来,他的脑袋早就不知所想了。

    霍己厌稳了稳心神,看着度寥,又看了一点宫殿里亮着的烛火,问:“你怎么在这里?”

    度寥随着霍己厌的目光看去,知晓了霍己厌的心思,说:“白公子和温姑娘已经离开,走前叫我告知你一声。我刚来你也没来得及给我安排个正经宫殿,我就自作主张,在这里收拾住下了。”

    霍己厌的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渐渐低下头去:“温姑娘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她偷走了我的葬花鼓。”

    度寥看似很惊讶,但是并没有可以和霍己厌相比拟的恐慌:“什么!她是什么人!葬花鼓如果没有主人的意愿是很难从掌心拿出来的,她对你做了什么?”

    霍己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他说是因为自己沉醉于下/体的快乐而一时松懈,让别人有机可乘地偷走了葬花鼓?他不敢说也羞于说,便没有回答,抿了抿唇,准备告辞。

    度寥赶紧叫住他:“等等,好,我不问。但是你说温词不是我们的人,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到底是什么人?”

    霍己厌摇了摇头。他一路上看似一直在想葬花鼓被盗的事,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他根本没有理清是怎么回事。

    度寥走上前,与他同行,边说:“我与她见面不多,本以为她也是从大芸山过来的,便没有多留心。阿厌,如果这事放在前世,你根本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霍己厌当然知道,因为从前,他就是个没有个人感情的怪物,自然不可能被美男计诱惑。

    度寥继续侃侃而谈:“如果说不是我们的人,也不能就绝对的说是缇萦或者琉弥的人,只要葬花鼓没有落在这两人手里,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霍己厌不像度寥一样抱着一丝侥幸,他是失望的次数太多了:“她是带着小白一起走的。现在细想想,她好像也是带着小白一起来的。不是四圣法界就是九重天的人——行了师父,你不用安慰我了,如今没了葬花鼓也刚好一身轻松,否则总担心会被人惦记。我想让葬花教徒安心生活,此时也已经达到目的了,葬花鼓于我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其实这也是霍己厌自欺欺人的成果,当年葬花教可谓庞大,教徒遍布全世界,东暝只是总部,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还有很多像大芸山的地方。从前霍己厌也雄心壮志地要解放全世界的“大芸山”,此刻却有些退缩了。

    度寥无奈,只好让霍己厌先回去休息。等霍己厌落寞地走远直至看不见背影后,他从别在背手的手掌中掏出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

    此时雪寂也从他身后的宫殿中出来,走到度寥身边,瞥了瞥度寥手里的纸条,道:“师父没有将白公子留下的信给阿厌,阿厌会怪你吗?”

    度寥坚定地说:“如果想要做一个好的葬花首领,他就必须放下自己的感情,这种干扰他的东西,”他看了看手里的纸条,“只会毁了他的前程。”说完,他将小纸条揉了揉,扔给雪寂,并说:“烧了它。”

    雪寂点点头,答应。他知道度寥的心思,如果霍己厌的一腔爱意是对着度寥的,或许师父此刻又是另一番见解了。

    *

    温词将白千行带走了,他控制了白千行成为她的得力助手。

    温词是她的化名,她本名很简单,叫阿姊,是在白岩谷和白千行认识。她的出生也很简单,父亲老实,母亲温柔,过得十分幸福。

    只是在她十二岁那年,命运和她开了个玩笑。

    十二岁之前,她对父母所信奉的教会完全没有什么概念,只是每天傍晚都和父母去教众聚集体一起朝拜,她懵懂的年纪里一直觉得这很好玩,没想到最后却是这个教会要了她的性命。

    那年这个她不知道是什么的教会张贴告示,说是教主要征集少女,替教主完成一个惊世之作。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不少,那一次是征集少男少女,替教主熬药的,凡是被上面征集去的,这个家庭余下的人就一辈子享福,不仅在教会高层谋得一份好的职业,而且还会衣食无忧,失去孩子的家庭只需再生一个就好了,根本不会损失什么,反而得到的更多。

    有了前例,这一次几乎所有家中有正值年纪的少女便被父母推荐上去了,眼巴巴地等的上面的结果,可以说这些人那时都跟红了眼似的,根本不拿自己的孩子当回事。

    这一年的这一次“福利”,就选中了阿姊,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女。

    祭祀那天,被当众剥光了衣服,架在人字架上,下面一群人依旧是像红了眼睛一样,叫好的有之,奉承教主的有之,跟着瞎起哄的有之。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正值豆蔻年华,而被剥光是何等得羞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撕心裂肺尤不能形容的痛苦中,被一个男人扒光了皮。

    她被选中的那天就预示着她的不平凡,被扒光皮后,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阎王爷居然不收她,她开始苟延残喘,眼里心里都是那一群无知的信徒的嘲讽,葬花教主的红色眼睛和眼前剥她皮的男人的冷漠。

    她没有死,她活了下来,命运告诉她,她要结束这一切!

    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了一年多,城里待不下去了,她开始徒步向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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