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和缨缨的关系是真的很好,不知道网上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我和缨缨之间的感情是在作秀。”
    说完,夏桑鱼故作亲昵的撞了撞南缨的手臂,“缨缨,你说是吧?”
    “是呀,刚才桑鱼还送了我一盒芒果了。”南缨笑道,“其他人可都有没有。”
    导演从南缨的笑容中看出了几分得意劲,见此他才是真的安了心。
    同组演员之间相处的好,对他来说只有利没有弊,他自然是希望一个剧组可以和和睦睦的。
    “行啊,小丫头,都学会藏私了。”导演笑骂了夏桑鱼一句,两人之间的亲昵也由此可见。
    其实南缨还挺好奇的,夏桑鱼也就是比她早进组一两天而已,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导演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关系就变得这么好呢?
    难不成,还真因为她是女主吗?
    南缨若有所思的看着夏桑鱼笑盈盈的那张脸,也跟着弯了弯嘴角,只是笑意不曾达到眼底。
    等她拍完今天的所有戏份后,南缨热得不行地扯着领子,余光倏然就瞥见与松羲站在一起的夏桑鱼。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从她这儿看过去,两人跟连体婴并没什么区别。
    “我给你买了藿香正气水,一会儿你喝点。”薛岭心疼地看着她,一边拿着电动的小风扇,一边努力地用扇子给她扇着风。
    “嗯。”南缨拿过薛岭手中的扇子,“假都请好了吗?”
    “请好了。”薛岭道,“还好你戏份不多,所以没戏份的时候,不在剧组也可以。”
    说着,薛岭转头看了眼还在和松羲打情骂俏的夏桑鱼,“当初,夏桑鱼请假可是挨了一顿骂。”
    后半句话,引来了南缨的兴趣。
    她一边同薛岭离场,一边问道:“是吗?我怎么见着她的关系和导演还可以!你看她今天ng这么多次,也没见导演骂一句,或是念叨呀!”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这样。”薛岭忍不住嘶了声。
    刚才他们拍戏时,松羲ng的次数还没夏桑鱼多,结果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就连自家艺人也被骂了几次,怎么轮到夏桑鱼,就是和颜悦色的安抚?
    “你说,夏桑鱼是不是救过导演的命?”
    听着薛岭不着调的话,南缨扭头看了他一眼:“薛哥,你不去当编剧,实在是有些屈才了。”
    薛岭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问题,于是默默地闭了嘴。
    南缨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将原本的妆容擦掉:“剧组今天会放我的一些花絮,你找些水军,带一带。”
    “反正我这张脸好,就往脸上面多营销营销。”
    薛岭道:“我怎么有时候感觉,我们之间的定位好像错了。”
    “所以,经纪人你可得在专业些。”
    从剧组离开时,松羲还专门跑了一趟过来,将他让助理带来的冰奶茶塞到她手中:“今天天热,你早些回去休息,晚上我给你带夜宵。”
    “当着我经纪人的面,说给我带夜宵,松羲老师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南缨说完后,就看见松羲脸色一红,随后不太好意思地挠着头,又道。
    “那……那我下次给你发消息。”
    “不行!消息也不行!”薛岭赶紧出声,“南缨现在这个体重正合适,你可别拐带他吃夜宵啊!”
    “松羲!”夏桑鱼的声音倏地就从前面传来。
    南缨抬眼看去时,就见她提着裙子,笑容明媚的朝着他们跑过来。
    少女面容娇俏,环佩叮当,实在是再美不过的一幅画。
    就像是暮色四起时的晚霞,绚烂地让人铭记一生。
    也像是那日她从高楼跳下时的模样,那时她就站在楼顶,笑盈盈的看着她。
    南缨垂眼掩去自己眼中的不耐烦,转而对松羲说道:“桑鱼都过来了,你们快去拍摄吧,免得一会儿导演又要骂你了。”
    松羲不太情愿地看了南缨一眼,温柔的目光中似带着几分委屈。
    “我……”
    只是没等他说完,夏桑鱼已经跑到他们面前。
    “你们在这聊什么呢?”
    “没有,松羲给我送了一杯奶茶,说是天热,解渴。”
    “哎呀!”夏桑鱼背着手,娇嗔的看了松羲一眼,“松羲你这可是厚此薄彼呀!怎么就只给我们缨缨送,而没有我的份呢?”
    “没,大家都有。”松羲有些紧张,“我助理再发。”
    “我也想要一杯,你亲自送来的奶茶。”夏桑鱼背着手,娇俏的歪着头看他,“可以吗?”
    “可……可以。”松羲犹豫片刻后,就点了点头。
    得了松羲的回应,夏桑鱼几乎是在瞬间勾住了他的手指:“缨缨,我们马上就要开拍了,我先带松羲回去了,一会儿呀,我给你打电话。”
    “好呀。”
    话音落地时,夏桑鱼已经拉着松羲跑开了一段距离,南缨收敛了脸上的笑,转身将车门打开,弯腰上去。
    只是当她刚进到车内,整个步子一顿,就连动作也随之停滞。
    “你……”南缨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车内的人,又转头去看了看开车的司机,“怎么在这儿?”
    “不是松羲陪着你,你好像有些失望。”清冽的男声一点点的在车内响起,“老婆。”
    第68章
    陆斐声的话, 就像是古刹里的钟声,一声声一字字,几乎是涤荡了她整个脑海, 直到她上了车, 脑中就还只有那浅浅淡淡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