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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烧的基情(H) 作者: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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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上过币姐的男人,男人永远是下半身的动物,哥不愿意,可没人能阻止正常高-潮的来临,在激射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的表现出来,事后我很懊恼,可每次一干上便会不由自主。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项明有事外出,暂时离开了哈尔滨,我和币姐自由了,没人约束我俩,我俩可以随心所欲的黏在一起,我领着他回了我们的小窝。

    那晚上,我细心的侍奉着我的五毛,轻轻的吻遍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那手腕上的海浪,那大-腿-下的美女,他股-间的曼珠沙华……

    他不再魅惑,他不再妖娆,他不再风情万种,他不再热情火辣,他像一个丢了灵魂的无声娃娃,安静的躺在那里接受着我,唯一回应我的便是他那晶莹剔透的眼泪。

    染花了他的脸,浸湿他那耳下的枕巾,五毛?你在想什么?是在想我们第一次在coco的一夜-激-情-吗?哥刮了一个f-u-c-k,你回了一个ok,呵呵,还是那4+1+9的三天狂爱?或是老上号滚梯上野-合?

    人生若只如初见…………必定不会有现在这般精彩,五毛,五毛,如果哥哥和你不是生在这个年代长在这个社会,会不会更好????

    那晚,我搂着币姐而眠,可哥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我怀里的币姐也如此,他空洞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而哥则反复思考着他在项明心中到底算个啥。

    币姐对于项明来说就像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不舍,我相信项明不是不爱币姐,只是男人在爱情与地位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是呐,哪一个站在高处的人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而上?一将功成万骨铺,干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狠又手辣?舍不得付出就没有资格去享受回报。

    江潮,江潮,你十五岁就跟了项明,今年你多大了?二十四了,呵呵,十年,整整快十年了,你的地位在项明心中一定不一般,你又怎么会那么天真的信以为真?答应他去做什么卧底,然后换你真正的自由?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的机遇是否会不同?你是否还傻傻的爱着他,要他得到最深的满足?不!没有如果,我们相遇了,时光不必倒流,你就是你,我就是我,真好…………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哥和币姐最初打打闹闹的那段时光,哥给这蹄子剪指甲,他给哥抠耳朵,哥在给他洗脚丫,他给哥搓j-j,嘿嘿,幸福的好像新婚小情侣。

    燃烧的基情 133:他笑着,一直笑着

    白天窝在一起睡大觉,晚上我搂着他玩网游,要么就黏在床上做成人运动,这晚,哥刚在他身上释放了一次,他倒在床上轻声问我:“激-情过后是什么呢?”

    “嗯?”哥没听清楚,狐疑的看向他。

    他倒在那,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看起来有点像自言自语:“呵~激-情过后就是肮脏。”

    他看起来太过伤感了,哥知道都是哥的错,哥憋不住的总想要他,即使他毫无快-感可言,可哥自私的总想着满足自己。

    想逗他开心,我佯装笑颜:“那得谢谢你的夸奖啊。”

    “大海?”他终于看向了我,轻轻的唤着我。

    实在诱惑,不知为何,哥觉得哥中了币姐的盅,望着他幽怨的眼神,愁思的脸,哥就有些把持不住,我道:“今晚我为你犯罪。”而后哥不经他同意的强-暴了他。

    哥龌-龊,哥无-耻,哥下-流,哥怀念币姐当初的嘤嘤哭泣,怀念他做-爱时的唠唠叨叨,怀念他下面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我,嘴巴里一遍遍说着法克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想要我叫吗?”我靠,这蹄子不会是会读心术吧?这个问题问的哥很内疚啊。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我同样望着他,他的眼睛真美,蓝蓝的,水灵灵的,好像一弘清潭,我心里难受,曾经那个风华绝代的江小骚去哪里了?那个凌晨三点半依靠在跑车前的江五毛去哪了?

    埋在他体内的器官渐渐萎缩下去,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里,一眨一眨,而后他弯起唇角,为我绽放他久违了的媚笑,诱-惑不再,只剩凄楚,抬起手,轻轻触-摸我的脸颊,好像怎么都摸不够似的。

    我怕他就这么随风化去,我怕他就这么笑着在我身下离开,我猛地搂住他,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五毛,别走,别走,千万别离开,活着,活着,活下来,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他-妈-的天堂也没有他-妈-的地狱,人活就这一世,别不要我,别忘了我,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啊…………”

    “大海,我舍不得你,可是你看,我都快烂了,呵呵…………”他的手真温柔,他的手也好冷:“我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我的骄傲再也找不回来了,即便我还可以重振雄风,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算年老色衰了,我只要看着你就会觉得我脏,我太脏了,脏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这么脏你怎么还干得下去呐?”

    看着昔日光鲜无限的币姐这般模样,哥已经完全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我们当时那刻的心情,良久,我目光闪闪的问他“五毛,我们玩吧?我想吃你的肉,给你喝我的血好不好?”

    “好。”他笑着应我。

    然后,我记得,那夜我在烛火下,用自己的鲜血为他擦红他无色的唇,为他描浓那淡淡的眉,他笑靥如花,双颊染红,双目灼灼,我为他梳了一夜的长发,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他笑着,他笑着,他笑着,一直笑着…………

    我们一夜未眠,一大早,病怏怏的江潮非要嚷着付出公路大桥放鞭炮,死活要完成以前未完成的这项活动,我说:“操,去公路大桥不是事,关键鞭炮哪里搞?”

    嗑了药,他精神头一下子就来了,笑眯-眯:“要是没有一挂鞭,搞来一个麻雷子也成。”

    “是不是带响的就成?”哥问他。

    “嗯哼!”小样的,和哥得瑟上了。

    “les go!”别以为把哥难住了,嘿嘿,哥哥聪明着呢。

    打开衣柜,币姐换上他以前存在这里的衣衫,他照镜子收拾,俺赖了吧唧的从他身后抱住他,觉得他好奇怪,今天似乎精神好的不得了,我趴在他肩头问:“老实交代,把你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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