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我的眼中总是浸满泪水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每当想起你,每当读你的书,或者是读到关于你的文字,我的眼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浸满泪水,迫不及待地需要寻找手绢或者纸巾。
    这不是一个男人的做作,这不是一个男人的矫情,而是一种骨子里的感动,骨子里的敬佩,骨子里的崇拜。
    随着阅历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弱者可欺、落后挨打。翻翻历史,自从鸦片战争,西方人的坚船历炮敲开了我们的国门之后,诺大一个家,就成了洋人肆意妄为的地方,家里人就成了列强们任人宰割的羔羊。面对血腥的侵略,无耻的掠夺,许多人只有忍气吞声。更可悲的是,那个大权在握、垂帘听政的女人,那些个圆滑世故、缩头缩脑的大臣,除了割点地,送点银子,没什么办法。面对列强,像个小媳妇,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是那样的低眉顺目,是那样的低声下气,想着法子讨人家的欢心。破碎的山河,满目疮痍,谁都可以来踢一脚,谁都可以打一拳,谁都可以欺侮,谁都可以轻视,那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辛酸。
    是你,用不屈不挠的奋斗,为我们的民族重新赢得了独立和尊严。在1949年的那个4月,你指挥的人民解放军的炮火,第一次在长江上向大英帝国的舰队开炮了。这是百年来惊骇世俗的第一次。“这是中国的内河,你们英国人跑来干什么?”你说得何等义正词严。东交民巷,那曾经是中国土地上的外国人领地,神圣不可侵犯,中国人不能进,也不敢进。而就在北平解放的那一天,解放军的骑兵雄纠纠、气昂昂的进去了,何等令国人扬眉吐气。“中国人站立起来了!”你在那个秋天的下午,向世界发出的坚定、豪迈的声音,响彻环宇,永远地融入了历史。
    想到这些,谁不会动容,谁不会感动,谁不会潸然泪下?
    随着阅历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没有真正的公理。多少事情,往往是谁的腰粗谁说了算。近些日子,中东那边正沐浴着战火硝烟,以强凌弱的悲剧正在上演。一边是现代化的飞机、坦克、导弹,一边是落后的武器,甚至是砖头和石块;一边是狂轰乱炸,桥梁、水厂、电站、居民区等等,毫无忌讳,一边是痛苦的忍受和呻吟,每时每刻面对的都是流血和死亡。对此,许多人隔岸观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因为那个世界警察在后面纵容、包庇。没有人不看他的脸面,没有人不在乎他的脸面。而那个世界警察自己,更是为所欲为,到处找事,到处惹事,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在这个世界上,拿鸡蛋碰石头的人越来越少,许多人明白,和这个超级强人对抗,结局必然是可悲的。还有,同样一件事情,比如造一点武器、搞一点导弹,有人能做,有人不能做,而能做不能做,完全取决于他的好恶。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是你,不畏惧强权,敢于蔑视一切,毫不退让,毫不含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很刹了霸道者的威风。早在延安窑洞前的那个石桌旁,面对那个西方女人,你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建国之初,面对封锁,面对报复,面对难以想象的压力和困难,你说的多么有骨气:“多一点困难怕什么。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吗?”、“我们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
    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你的骨头是最硬的。在朝鲜战场上,在血与火的硝烟中,你给了世界警察从来没有过的教训,这是他们第一次我觉得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在没有胜利的情况下坐下来和对手谈判。在你面前,他们无奈、他们害怕,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是有个总统,像一个小学生一样跑到北京、跑到你的书房里,听你讲哲学么。还有,对于他们来说,从来都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而你却不信邪,偏要点,偏要放,而且是大张旗鼓地放,轰轰烈烈地放,放出了原子弹,放出了氢弹,放出了洲际导弹,放出了中国人的胆气、志气和尊严。谁也不会忘记,罗布泊上蘑菇云升起的那一刻,人们欣喜若狂的那个场面。
    想到这些,谁不会动容,谁不会感动,谁不会潸然泪下?
    随着阅历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是富人的天堂,幸运很少降临到弱者的头上。时下,不知有多少人匍匐在权贵、金钱面前,抬不起头来。要升官,得求人;要发财,得求人。而求人,就是求有权的人,求有势的人,求有钱的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在某些角落,如今下跪成了一种时尚,一些美丽的年轻女子为了讨的客人的欢心,为了一点可怜的金钱,搞什么跪式服务;一些打工者,为了一份可怜的工作,不得不向老板下跪;一些未成年的孩子,在马路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跪着向路人索要金钱。还有,一些官场中的小人物,为了重用,为了提拔,在上司面前也不得不卑躬屈膝。不知从什么时候,人们成了金钱的奴仆,成了权力的奴仆。
    是你,同情弱者,拯救弱者,你心中真正有穷人、有百姓,你是弱者的朋友、救星,用你高大的身躯,为他们撑起了一片朗朗的晴空。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这样的话,只有你敢说。你把粗手大脚的庄稼汉捧到了从没有过的高度,进了中南海,进了人民大会堂。多少脸膛黝黑、其貌不扬的庄稼汉,脚上粘着泥巴,蓬头垢面,却堂而皇之的出入了只有富豪显贵才能出入的地方;多少不起眼的小人物,和帝王将相一样成了电影、戏剧里的主角,而且比他们还耀眼、还风光。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颠倒!这是一个多么严重的错位!你还教导穷人不要低头、不要下跪“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里有剥削,那里就有斗争”说得令某些人多么的不舒服。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要得到幸福,只有靠自己,这是你一直想让许多普通人懂得的道理。
    想到这些,谁不会动容,谁不会感动,谁不会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