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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不胜防 作者:阿扈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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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走下讲台,带着白色粉笔末的指尖轻轻点着靠墙第一排的桌面。女生轻轻的俯身,仔细的观察那手掌。

    嗯,白嫩细滑,色泽饱满,应该是未在外面受到苦累。

    女孩儿回身冲着众翘首以待的姐妹们轻轻点头,比出了大拇指。女孩儿们纷纷仰靠在椅背上,抚着胸口,都是长出一口气。

    还好,她们的别扭受保存完好,乡间游历一遭,还是一样的风华绝代。= =

    “就你!这位女生!你来说一下!”佟童轻轻回身,正看见坐在自己旁边的女生冲着后面挤眉弄眼,一下子来了戏弄的兴致,把她提点了起来。

    “没事儿!大胆的说出来!只是个课堂扩展,无关你们的成绩,不用瞻前顾后的!”佟童转回身又上了讲台,放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女孩深锁着眉头,一脸努力排出毒素的表情。

    “佟老师!您真是不厚道!”女孩忽然抬起头,一脸的不满委屈:“不仅没记住人家的名字,还故意刁难人家!我又要问了,佟老师和那位友人提及的红遍大江南北的又是何许人也?”

    哈哈哈!台上台下同时爆发出猛烈的笑声。佟童伸出手指轻轻点着女生:“小女子甚是刁蛮,为师还真是无言以对了!也罢也罢,坐下!谁来说说!”

    宾主尽欢。

    成诗坐在后面三四排的位置,拿起袋子里的包子狠狠咬了一口,没咬到馅。又愤愤的咬了一口,嚯!咬过了!

    气闷的把包子皮往桌子上一扔,双手抱胸的看着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佟童。哎,秦流氓要不是在姿色上略胜一筹,估计这第一应该就是双双的了。

    台上的男人儒雅风趣,笑容谦和迷人,举手投足间放射出的光芒,简直是让人不敢直视。

    哦!成诗双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间偷偷的瞟着。这人怎么一上讲台就跟变身了似的!别管是他家的谁了,快来看看啊!看看你家的双双是怎么丰姿绰绝的。

    成诗憋气的吹了吹额前的头发,越发为那被人抢去的副教授职称感到不平。什么破学校,白瞎了他这么个人了不是!

    “阿嚏!”凌浩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眼眶红红的汪着泪光,楚楚可怜的看着在近处摇头摆尾的咸食:“你娘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了,怎么总感觉有人念叨我呢!”

    咸食正追着自己的尾巴玩儿的起劲儿呢,听见凌浩的话,忽然顿住脚步,歪着脑袋看着他。

    它娘?它只有干爹啊?娘是哪来的?哪来的!

    “嗷!”的一声,咸食如离弦之箭啊,在客厅里上蹿下跳的。它爸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干爹一直陪着他同甘共苦,虽说有一阵溜号了吧,但是他也不能另觅新欢啊!它才不要娘呢!它要干爹啊干爹!

    凌浩看了眼小疯狗,吸了吸鼻子,双眼迷离的又倒回了沙发上。佟童说了,感冒的时候不允许他抱着咸食。

    又到了暖气将来不来那最寒冷的半个月,凌浩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将手臂放在额头上,轻轻勾起了唇角。

    岁月流转,光阴似箭。他和他的佟童,已经一起走过了一个寒暑。

    凌浩翻了个身,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恬静。

    这一年中经历的仿佛比他一辈子经历的都要纷繁多彩。相遇,相争,相知,相爱。酸甜苦辣,悉数尝尽。

    凌浩慢慢涤荡着脑海里的记忆,惊诧的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因为爱上佟童而感到迷茫和彷徨。

    为什么呢?

    眉头微微的缩紧又轻轻的放开,因为一切太过的自然。也许几番寻找,只为在人群里遇见他,所以只是一心想确定他是不是也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感受,其他的便再无闲暇去思考顾及,也更无足轻重了。

    “好!下课!”佟童轻轻击掌,学生们站起身回以热烈的掌声。大家全都是酣畅淋漓,每次上完佟童的课,学生们都有一种畅游世界的感觉,疲累却满足。

    走下讲台,佟童一手拿着自己的教案,另一只手摘下眼镜,轻轻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些微的粉笔尘埃被带进眼睛里,便惹来了微微的酸涩。

    凌浩感冒在家,自己给他做好了饭让他中午热着吃,也不知道这个不着调的能不能照顾好自己,有没有按时吃药。

    担心他、关心他、想念他,已经成为生命的自然组成部分,无需刻意,始终如一。

    洗了手,刚进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背后揽住了脖子,抵住了喉咙:“别叫!说!是谁让你长这么帅的!不然的话,呵呵,人和财我可是都要劫的!哈哈哈!”

    放荡的尾音被佟童狠狠的一拳给扼制住了,秦子钊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撑着墙壁,脸色通红:“什么兄弟……丫民意测验得了高分儿……连下手都狠了……真真的叫人情何以堪!”

    “那红遍大江南北的这位仁兄,你一进来就要劫财劫色又是所为哪般?”佟童拿来自己和秦子钊的杯,从柜子里拿出茶叶,给两杯里都沏上了茶水。把一杯递给秦子钊,自己轻轻坐回椅子上,双腿交叠,凤眼微眯着挑衅的笑意。

    “咦!这小子不厚道啊!”秦子钊嬉笑着坐在佟童身边,尾音拖出浓浓的陕北调调:“我再怎么折腾都是以色事人啊,您老人家那才是真才实学呢!”

    “行了行了!你俩都别谦虚了!”旁边的老师也跟着一起开始玩闹:“二位可都是咱们楼里的红牌啊!”

    “就是就是!院长听说二位的丰功伟绩后,可是有交代了!”一旁戴着眼镜的女老师也来了兴致,微微前倾,两手撑在办公桌上。

    “哦?院长有何交代?”佟童吹散了茶水表面的茶叶,和秦子钊一起眯着眼睛,笑着看那位女老师。

    “院长他说了!”说着女老师轻轻拿起笔敲击着桌上的马克杯,形成快板的节奏,可偏偏是一嘴利落的桑哎哇(上海话):“阿拉这个院长时间当滴有点长,不如让给小秦当,侬个佟童就要委屈些啊,给他当个副院长!”

    “哈哈哈!”女老师首先忍不住的爆破出声,轻轻蹦着像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其他的老师全都无奈的笑着点着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诶诶!”年长些的女老师忽然出声,大家齐齐聚拢,几个人神秘兮兮的交头接耳:“这些话都是咱们关起门来的玩笑话,可不好出去讲的,免得惹麻烦上身哦!”

    “那是那是!”大家纷纷的散开,一脸的了然于心。非常时期,草木皆兵,你不得在意着点儿。

    玩笑归玩笑,可有些事情,它明明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喽。

    周二下午全系例会,别管是平时怎么个嘻嘻哈哈,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个都是正襟危坐的严肃认真。

    老生常谈了,从佟童他们没回来之前,理会就围绕着全系改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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