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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君之妾 作者:天行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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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大约由于劳累过度,自己也染了病。

    傅瑶端着刚煮好的甜汤来到书房,就看到元祯坐在桌前,案上一摞厚厚的文书。

    她上去给他揉了揉肩膀,轻声问道:“还在忙呀?”

    元祯点点头,“事情多得很,加之赈灾的事未了,这几日总得辛苦些。”

    辛苦也是为了大舅子,傅湛这一病不打紧,所有的担子都落到元祯身上。他不口出怨言,那是他自己好脾气;他就是真骂几句娘,傅瑶也没什么好说的。

    傅瑶自觉心虚,举止越发殷勤备至,“殿下辛苦了,我代我哥哥向您道声谢。”

    元祯像是就等着这句话呢,扭头笑道:“你拿什么来谢?”

    做了这些年的夫妻,傅瑶对他的套路早就一清二楚,什么金玉珍宝、诗词字画元祯都不稀罕,她只好红着脸,亲亲元祯的脸颊。

    元祯当然不可能满足于这样的亲近,他需要更深层次的接触,于是一手揽过傅瑶的大腿令其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便搂着白皙的脖颈啮咬起来,修长的手指更是直接伸进傅瑶领口,无所顾忌的蹂-躏那一痕雪脯。

    看样子又是要上演活春宫。

    尽管身处老夫老妻模式,傅瑶还是做不到毫无羞赧之心。加之有了几次前车之鉴,她端正文雅的太子妃形象已经面临崩坏,不能继续坍塌下去了,遂用掌心隔开元祯的唇道:“殿下别胡来,这些事留待晚上做才好。”

    让元祯罢手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将这个过程推后。

    好在元祯并非不讲道理,加之在书房这种圣地乱来到底有违圣人教诲,因此厮磨一阵便放开她,只叮嘱她,“这可是你说的,晚上你可得任孤为所欲为,不许反抗。”

    傅瑶自认并未说过这句话,可是元祯一定这样曲解,她也只好听之任之,谁让强权大于一切?加之元祯的双手现在还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她若是不答应,元祯没准会把她的腰掐断呢。

    傅瑶只好微微的喘着气,点了点头。

    元祯放开她,傅瑶整了整领口,重新站到他身后。距离产生美,这样静静地看着才是最好的。

    元祯忽然想起一事,从文书的最底下抽出一封淡黄色信笺,“这是你家中寄来的书信,孤忘交与你了。”

    傅瑶接过拆开,随口问道:“殿下看了不曾?”

    元祯点点头,“自然看了。”

    “偷看别人的家书,真是无耻。”傅瑶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孤若是不看,谁知道里头有没有夹杂别人给你的情信,自然得亲眼瞧一瞧才放心。”元祯的样子很坦然,或者说恬不知耻。

    算了,反正他看不看也没什么要紧,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傅瑶一目十行的看去,直至看到某一处时,脸色不禁微变。

    元祯仿佛还觉得她的反应太平淡了,“你就这副表情?我以为你会更惊讶点呢。都说婚姻大事,对你而言倒像是小事一桩。”

    的确是小事一桩,在傅瑶的认知中,那位不算深交的七妹迟早是要出嫁的。她之前答允傅三夫人的话,其实不算推托之词,作为傅家的一份子,为亲眷尽点心是应该的,她也愿意花些功夫为傅琳说一桩不好不坏的亲事,自然,这得在她得闲的时候。同理,傅三夫人要是想自己说亲,她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她只是不曾想到,傅三夫人这么快就为女儿谈好了亲事,还是说给了安王元祈。

    第103章 澡豆

    嫁进王府当然没什么丢脸的, 怎么说也是亲王侧妃。坏就坏在元祈的人品, 傅瑶实在看不上他那副德性, 听闻安王贪花好色, 光府中的侍妾就不计其数, 万一哪日他心血来潮, 将其中一个抬为侧室,那傅琳和她母亲才叫没脸呢。

    当然, 这条路是傅三夫人自己选的,傅瑶也管不着。

    元祯看她捻着那封信只顾默默沉思,说道:“照信上的意思, 仿佛两人早就牵上线了,相国寺怎么那么巧就遇上,怕是有人守株待兔。”

    “就真是如此, 他们若无私心, 也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傅瑶淡淡说道。

    大历朝的礼法规定其实没那么严苛,就算傅琳被元祈挨了一下身子,也不见得非要嫁给他。说来说去,还是傅三夫人看中安王府的势力, 才急不可耐的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家中将信寄来此处, 显然不是给她一个人看的,傅瑶带着信来到傅湛夫妇所居的正房,就看到傅湛歪在床上躺着,赫连清正在给他喂药,还小心翼翼地拭去他唇边的药液。

    看来爱情当真是能改变一个人的, 赫连清那样粗糙的脾性,如今也学着细致多了。

    傅瑶走过去笑道:“哥哥身子好些了没,还像前几日那样发热吗?”

    她端详着傅湛的面容,本来一张晒得黑黑的脸膛,这段日子关在屋里,倒蓄得白了些,或许是病中的苍白。

    “多亏阿清这些日子的照顾,比先前好多了,估计再过数日就能下床。”傅湛说道,“只是累得太子殿下为我劳碌,实在过意不去……”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傅瑶嗔道。

    傅湛就是太客气了,当然他这样自持也没错,只是难免觉得生分了些。

    傅湛只好住口。他本就不善言辞,对男人尚且寡言罕语,跟女人就更难说话了。

    傅瑶待他将那盏汤药喝完,便随着赫连清走出房门。

    “阿瑶你怎么也出来了?我一个人又不是忙不过来。”赫连清笑道。

    傅瑶默默地将书信递给她。她方才本打算给傅湛瞧的,但傅湛尚在病中,恐怕他看了生气,所以先让这位大嫂过目。

    赫连清的程度只是粗通汉文,偏这封信写得十分冗长,她看着自然吃力,傅瑶只好耐心给她复述一遍。

    赫连清大致听出其中关窍,皱眉说道:“三婶怎么这样,好好的女儿家,凭什么给人做侧室?”

    元祈她也是见过的,脸皮虽然不差,一副轻狂油滑相貌,再好的身家也看不入眼。何况在她们家乡,除了北蕃王的姬妾之外,但凡妾室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存在,她实在想不通三夫人为何要给女儿寻一个这样的归宿。

    傅瑶叹道:“还不止这样,咱们傅家已经出了一位太子妃,现在又将七妹嫁给安王,难免被人以为傅家攀附权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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