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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楼里欢脱多 作者:泠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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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神色淡淡的汪焱,“我怎么觉得大维不对劲呢。”
汪焱嗯了一声,继续拖着俩醉鬼。
傻子都能看出王维不对劲。
王维是个迷,从一开始他就发现了,明明很有钱,却总是很穷,看起来像有钱人家的公子,练摊却练的老练,人前笑得跟朵花一样,一个人时候眉宇间那股子忧郁掩也掩不住。
“夸张只因为我很怕……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
王维闭着眼被汪焱拖着走,脸上逐渐被水迹布满,脚也不听使唤,一个劲儿的往地下出溜,汪焱一只手根本拽不住他。
平时看着挺精神的一人,怎么喝了酒变成这德行,又哭又闹的,白大骉给吓住了,“坏了,大维疯了,咋办啊?”
疯什么疯,心里有事的人一喝酒就醉,汪焱把睡得迷糊的黄小宁扔地下,把王维一把杵到自己肩膀上,扛着大步往前走,“我先回去,等会过来接二黄。”
白大骉哎了声,放下东西,蹲地下把外套盖黄小宁身上。
转念一想,哎,刚才汪焱将黄小宁为二黄,这汪焱不是怪冷清的怪孤僻的,怎么接受了大家互取的外号呢?
把连哭带闹的房主送回去,汪焱回来又接这俩人。
白大骉蹲在地上的样子,怀里抱着他那堆宝贝烧烤家伙什,土里土气实在太接地气,汪焱皱皱眉头,过去踢踢他,“好好站着,蹲着像什么样。”
白大骉没介意,“大维怎么样了?”
“抱着马桶唱呢。”汪焱无奈的说,王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回去直奔厕所就吐,吐完不走了,非要在里面待着,抱着马桶硬说是麦克风,汪焱没法,只得回来接这俩回不来的。
总算大家都回了家,都累得倒头睡了。
第二天,‘麦霸’维大少的尖叫声响彻全楼,“谁他妈没冲厕所!”
二楼就王维一个人住,厕所当然是他一个人用,平时楼下的白大骉汪焱黄小宁三人一般不上去,王维知道八成是自己造的孽,反应过来,忙飞奔到楼下卫生间去冲了个澡。
剩下那几个还没醒呢,要不是抱着马桶坐一夜腰疼,王维也醒不了。
既然醒了,出去转转。
王维开着他的拉风跑车满城转悠,挨个儿跟自己的损友打电话叫他们起床,大早上的,把帮夜猫子除了还没睡的,就是睡得正沉的,不到中午绝不起床。
打了七八个,终于接通一个,也是刚被吵醒的,声儿哑着呢,“维少啊,您大早上发什么春呢?”
“刘子,”王维调了调蓝牙耳机,蛮有心情的邀请他,“出来跟爷喝个早茶。”
刘子那边沉默半天,突然来了句,“大维,跟你说个事,你先别激动啊。”
“有话快放。”
昨晚嗨了把,今早上王维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刘子犹犹豫豫,“我听说,这事我也是听说啊,那个……”
“说不说,不说我挂了啊。”
王维不耐烦了,一男的,说话磨磨唧唧。
刘子一急,一秃噜全说出来了,“我听说你哥要回国呢,就这两天到,我们兄弟都准备好迎接了,大维……你来不来?”
王维安静的听完,外表平心静气的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其实内里早咆哮冲天跪地拽头发。
过了几秒,才无所谓的跟战战兢兢的刘子打诨,语气平静的自己都诧异。
“这有什么,他我哥,接风的时候叫着我啊,不叫看我怎么收拾你。”
4、接风
接到那瘟神即将从国外回来荼毒人民大众的消息,王维怎么也没了找人吃早饭的心情,阴着脸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掉头往家跑。
操,姓李的才走俩月多,怎么又回来了?
王维粑粑头发,狠狠打了下方向盘,那人回来了,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你说,那人坐的飞机会不会失事?现在飞机事故挺多的啊。
滨海公路上一辆跑车开得飞快,要不是不能起飞,早去航空公司撞飞机去了。
命运的枷锁,在十年前已经用最残酷的方式锁住了锁骨,无论怎么挣扎,那灌满愤怒和绝望的锁链也从未解开过。
果然,第二天刘子打来电话,说晚上给李老大接风。
王维接着电话从二楼下来,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依然不知以何种心态面对那人。
刚过拐角,一眼看到午觉睡到晚饭点儿才起来的汪焱出门,只穿着紧身黑色两道筋背心准备去上班,汪焱人瘦可肌肉不少,脱了衣服十分有看头。
王维兴致勃勃的打了个口哨,“矮油,不错嘛。”
汪焱抬头,看到冲他直飞眼的王维,不冷不热开玩笑,“当心看眼里拔不出来。”
“爷什么没见……哇!”
王维这纨绔猫步没学好,这不,一头踩空栽了下来。
汪焱赶忙飞身去接人,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王维已经脸朝下呛地下了。
王维手里握着的手机带着惯性被扔出去老远,重重砸在地上立刻粉身碎骨。
“哎哟我操摔死老子了!”
王维死王八一般趴在地上哎哟哎哟惨叫。
叫这么大声肯定没什么事,汪焱伸手去拉王维起来,“我真没见过摔楼梯摔这么帅的。”
“别拉……”王维疼得脸都白了,眉毛拧成一团,“手疼……”
汪焱意识到严重,赶紧蹲下来查看,王维右手腕肿了老高,看起来是摔下来的时候挫伤了,汪焱抬着他的手,“动动看。”
王维稍微一动,疼得钻心,“疼疼……疼死爷了……”
汪焱捏捏他的手骨,看起来没有断,把他扶到沙发上,“可能是筋伤了。”
“那怎么办啊,”王维端着手,头上都是疼出来的汗,“我晚上还有个party,难道我要举着这根爪子去?”
王维瞅了瞅越肿越厉害的手,手腕都肿的发亮了。
汪焱进屋拿了自己的石膏绷带泡水里,“你这伤得且养,先打个石膏。”
王维一听,从沙发地上跳起来,“爷这么玉树临风的男人怎么能打石膏呢!”
“那你等着手废掉用左手打飞机吧。”
“……操!”
打上了石膏,又弄了个带子把爪子吊在脖子上,丰神俊朗一下变成了惨兮兮的半残废,王维彻底萎了,“唉,爷今晚又泡不到妹子了。”
汪焱正收拾东西,听到这话,狐疑的扭头问他,“你是双?”
谁双啊,你才双呢,你全都都是双!
王维怒,抱着石膏爪子跳,大声替自己辩解,“谁说我双的啊,爷可是正儿八经打架喝酒泡妹子的纯爷们,谁跟你说我是那种人,啊呸,闹心。”
王维气哼哼把西装甩背上,怒气冲冲一脚踢开大门,单手发动车子雄赳赳的赴约去了。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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