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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成精没有户口指标怎么办 作者: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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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脚找纸巾,愣是没翻出来,就着袖子踮着脚给他擦眼泪,“不哭不哭哦。”

    “谁哭了!”晋流芳抽咽道。

    可不就是你吗。祁江下手没个轻重,把晋流芳白嫩的脸上擦得一块红一块白的,显得更狼狈了。“别哭了,要被人家看到了。”

    晋流芳满腹委屈,仇恨转移到了祁江身上,吸着鼻涕说:“你走!”

    祁江说:“哦。”他抖了抖背包,拖着行李准备去找人问路。

    他刚转身,晋流芳又带着哭唧唧的鼻音吼道:“你给我回来!”

    祁江扭头看他,说:“你带我去宿舍吗?”

    晋流芳说:“过来!”

    祁江说:“你不带我去我就不过去!”

    晋流芳瘪瘪嘴,祁江立刻说:“好好好!”背着行李一路小跑跑到他身边。“别哭了。”他仰头苦着脸望着晋流芳。

    晋流芳说:“哼。”

    他伸手。

    祁江:“干嘛?”

    “行李。”

    祁江权衡了一下,怕他又哭,犹犹豫豫地把拉杆交到他手上,晋流芳昂首阔步拉着他的行李去寝室了。

    基地的寝室分了好几个区,植物区动物区什么的,还有一栋配备全套电器一人一套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不过那是国家级的待遇。其余的普通妖精大都是几个人共享一个宿舍,而且还把具体的谱系给打乱了,据说是要增强种族之间的沟通交流。

    晋流芳用钥匙开了门,第一件事就是到窗台把他手里的那盆花挪到窗台的阴凉角落,洒水,蹲在那里用湿布擦叶面,几乎花了一个多小时,祁江都感觉那盆花一尘不染到要放光闪瞎他的狗眼了。

    他在门口挠挠头,说:“这花真好看。”

    晋流芳马上转过头盯着他,目光炽热地像是要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祁江满头问号,不知道哪里又踩着了这位小仙女的逆鳞,磕磕巴巴,“呃,你,你是蝴蝶吗?”

    晋流芳愣了下,像是被触及了什么伤心事,愤怒地一指门外,说:“你走!”

    祁江一脸茫然,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说他的花好看?他问他是不是蝴蝶?他今天穿了白色的球鞋而正好晋流芳讨厌白色的球鞋?

    晋流芳说:“我叫什么?”

    祁江:“晋、晋流芳……?”他突然变得很不确定,生怕又说错什么让晋流芳再暴走一次。

    晋流芳抱着胳膊看着他,“流芳的流字是什么偏旁?”

    “啊?”祁江歪着头看他。

    晋流芳更生气了。

    祁江不知所措地说:“我,我不知道。”

    他又不识字,只知道叫流芳,什么什么偏旁???

    晋流芳大步走过来,祁江连忙往后缩,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手,摊开。”

    祁江摇摇头,攥得死紧。

    “摊开。”

    祁江闭着眼,“你不许打我手心。”

    晋流芳说:“我不打。”

    祁江颤颤巍巍地摊开了手。

    晋流芳用手指在他掌心里点了三点,说:“这个是一个字的一部分,叫三点水。”他写了一个汉字,“这个是我的流字,”他又接着写了另一个,“这个是你的江字。”他抬眼看祁江,眼珠子很黑很亮,像是藏着一堆河滩上闪闪发光的云母石,祁江心里砰砰直跳,“感受到了吗?”

    祁江红着脸猛点头。

    晋流芳放开他的手,继续抱着胳膊问他:“那你说我是什么?”

    祁江乖乖说:“是植物。”

    晋流芳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揉揉他的脑袋,说:“小桉树精没准是个学习的好苗子。”

    祁江坐在晋流芳的椅子上屁股还没坐热,晋流芳又换了一套衣服,把之前那套笔挺笔挺的西装制服换了下去,现在穿着一个像麻袋一样的浅亚麻色居家服站在阳台喝矿泉水,一阵风吹来,空空荡荡的像是要飘起来。

    他喝完矿泉水,席地坐在阳台上一手搭着一张他那盆花的叶片,眼神极其恳切又温柔,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那朵花和白天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花盘略微有点下垂,像是昏昏欲睡。

    祁江左右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的,可是确实特别好看。其实他没见过多少种的花,也分不清什么什么品种,可是就是觉得特别的好看。

    楼下幽幽地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沉香妹妹~”

    晋流芳听到了,站起来铁青着脸眯细眼睛看着楼下。

    楼下不死心,又继续深情地呼唤:“沉香妹妹~”

    晋流芳手腕一转,浇了一整壶水下去。

    “嗷”地一声楼下传来惨叫。

    晋流芳怒气冲冲对着楼下那人比中指,回头看到祁江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看他,他愣了一下,瞬间有点脸热,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干嘛。”

    祁江说:“小仙女。”

    晋流芳走进客厅,把水杯放好,平淡地说:“闭嘴。”

    既没有让他滚,也没有给他比中指。

    6.

    祁江坐在小桌子前,想了想,翻包包掏出揉得皱巴巴的小本子,捏着铅笔头一笔一划在描红本上练字,张红湘到新华书店给他买了小儿识字的练习册,里面都是很简单的笔画。她和刘潇都是很多年前上的学,究竟是怎样识字的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聊胜于无让祁江暂且练着先。虽然祁江还不知道那些字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一笔一划歪歪扭扭地写着。

    晋流芳扫了他本子上的字一眼,像看到什么脏东西,嫌弃地皱皱眉说:“你怎么这么拿笔?”

    “啊?”祁江抬头看他,笨拙地捏着笔给他看。拿笔的姿势是张红湘上火车前一天教他的,他都还没熟练,对于印象中张红湘是怎样拿笔的,也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大概,一切凭直觉。

    “过来。”晋流芳坐在他对面,夺走他面前的本子掉了个个儿,轻轻松松拿起笔,他的手指很白很细,像是初春刚刚拔出的竹枝。明明都是五根手指,自己摆在哪儿都觉得别扭,而晋流芳就用得像是枝头一朵含苞的玉兰。

    晋流芳在他练习册第一页空白的地方行云流水写了两个字,这两个字他认识——祁江。

    晋流芳挑着一边眉毛看他,“明白了吗?要这么拿。”

    祁江愣了一下,脸上通红,点头说:“哦。”

    晋流芳还想跟他说什么,却起身接了电话。“凤老师,嗯,好的,没关系,嗯,您先忙,好的,凤老师再见。”他挂了电话回头看祁江:“走吧,带你去体检。”

    祁江张张嘴,说:“凤叔叔呢?”

    “他们那个不同层级妖精合班的改革方案争执不下,估计得开到晚上,趁着医院没下班,我带你。”他招招手,“收拾好了跟我走。”

    祁江手忙脚乱把自己的小本子收进背包里,他看见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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