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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大人家的石榴树(重生) 作者:见三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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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开了口:“我来是想问问你,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静言很是笑了一会道:“你怎么和陈公子一样的想法,现在我也有头发了,可以不守戒律,我这样觉得快活又有何不可?”

    她有些震惊于静言的想法,还没有说什么,二楼屋中窜出一个人来道:“万恶之中,以淫者为最,你怎么能越来越……”

    他话说到这里,却是说不出口了。

    静言接口道:“越来越怎样?淫|荡吗?我生性如此,就像你说的我甘愿一晌贪欢,比在庙里面青灯古佛好太多了,我这样就是觉得开心啊,我也不过就杨公子一个恩客罢了,怎么就不可以了?”

    “你真的是愚昧至极无药可救,你要是能从一而终倒也罢了,你方才还扯我衣服,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宁泽听着声音熟悉,望了望那张脸,果然是熟人,是陈二公子陈嗣冉。宁泽叹气感叹这位真是那里有闲事便往那里钻,只是这次他却穿了一身锦袍,不是他的竹袍了。

    又听静言道:“你总是爱往我这儿跑,我便以为你是喜欢我了,自然要扒你的衣服。不然你老到我这儿来做什么?我可不能同你一起吟诗作对,也就身子比别人有味道些,你即不要,便不要再来了。我可经不住骂,下次再和你那个宝贝的品香丫头打起来可怎么好。”

    又问:“宁姑娘,你也觉得我得从一而终吗?”

    她朝楼下一看,哪里还有宁泽的身影,她又笑了笑说:“她还问我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我看她才是有难言之隐?”

    陈嗣冉也往楼下瞧了一眼,空无一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到底收敛些吧,现在精神头都不好了,你这样子可让宁姑娘怎么安息。”

    静言却道:“我现在却好的很,在你府中当奴婢的日子才不好,杨公子愿意惯着我,我为何要收敛?”

    这次一如既往,陈嗣冉被她气的拂袖而去。

    陈嗣冉走了不久,一楼小院中又闪现出一个穿着海棠红衫的姑娘,宁泽看到陈嗣冉出现便躲进了厢房中,此时又出来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静言笑了,说:“当然。”她站起来望了望远处,还能看到点陈嗣冉的背影。

    去年她初到通州时,并不知道人心险恶,不久便被人骗光了银两,幸亏陈嗣冉也在通州,他没救成宁泽却救了她,只是在宣德侯府做丫鬟的日子还没在尼姑庵做尼姑来的痛快,那她又是何必离开庵堂呢?

    没多久她就和品香大打出手,最后自己生着气离开了宣德侯府。

    饿的不行的时候是杨公子救了她,还在永清巷给她买了一座宅子,她觉得挺好。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下贱,可我也没觉得你们高贵,我自己觉得开心,你们可管不着我。”

    宁泽也没想着管她,只不过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她现在处境好了些,怕她是被逼无奈问一问罢了,她既然觉得开心,纵然违背礼治,又与她何干,她没再说什么,转头走了。

    出来时,沈霑静静站在外面,她想起那日沈霑说,再怎么喜欢一个人都要克制一些,不然一次用尽了力气可怎么好。

    她走上前又抓住沈霑冰凉的手,道:“回去估计又要被祖母骂了,骂就骂吧。我不爱喝茶,大人你带我去喝酒吧。”

    自古以来文人雅士都好酒,沈霑想宁泽是要学学他们“斗酒十千恣欢谑”,或者对酒当歌那也挺好。

    然而酒舍中,宁泽下巴抵在桌子上,咧着嘴笑看着沈霑,一会哈哈哈,一会又呜呜呜,半天才喷着酒气说:“昨日大长公主给我灌**汤了。”

    桌对面沈霑学会了分|身术,变成了三个,淡淡的问她:“你喝了吗?”

    宁泽想了想点点头,这么一点下巴却磕在了桌在上,好在一只手抢下垫在了下面,她抓住那只手顺着靠过去,又说:“喝了,但是我没醉,我不听她的,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抱着她的人轻轻“哦”了一声,道:“你这是愚忠。”

    “不对!”宁泽在他怀中摇着头说,“不对,不是忠,是愚爱!你总是让我克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我也知道的,可是谁有你活的那么清醒!”

    “我就一句话要问你——”

    沈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喝酒,原来是要抱怨他,怀中的人眼神迷离,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便是喝醉了还有些颤抖,头发都被她吃进了嘴里,也不知是真醉假醉,他替她撩开,说:“你问吧。”

    宁泽又向上爬了一下,脸颊轻轻碰了碰他的,这才一字一顿的道:“你为什么要喜欢沈宜鸳?”

    第53章 问情

    天气有些闷热, 这一会已经阴沉下来, 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

    宁泽猛然转头看向雕花窗格外,觉得老天爷真讨厌, 打雷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做什么?雷声一响, 把她的前话都给打散了。

    经这么一声闷雷,沈霑果然什么也没说。

    她想着自己反正也是醉了, 干脆坐到沈大人怀中,搂着他的腰,荡秋千似的朝后一仰,很大胆的的道:“快说!不然不理你了!”

    沈霑稳坐如山,伸出手扶住她免得她闪了腰,这才问:“你真喝醉了?”

    不然呢?当然是喝醉了!宁泽又突然埋进他怀中, 呜呜哭了两声,道:“她不好, 你别喜欢她了, 你喜欢我吧?”

    沈霑肯定的道:“你这是在耍赖。”

    宁泽在他身上蹭了蹭,又搂住他的脖颈,大方的亲了他一下,道:“我喝醉了, 就是在耍赖,大人让不让我耍赖?”

    她蹭了好一会,沈霑看了她两眼很是委婉的笑了笑,抱起她将她按回圆凳上, 这时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土腥气顺着窗户飘进来,天气一时凉爽不少,然而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燥荻枯柴,冷淡的看了宁泽几眼说:“喝醉酒要承担后果的,我是要薄暮时分离开不假,只是晚去那么一会谁也不能说我什么。”

    之后宁泽觉得自己是真醉了,她嘤嘤咛咛半天,而沈大人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一根,月白的衣衫还是那么纤尘不染,最后宁泽哀怨哭道:“不来了,呜呜呜,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说完十分伤心的哭起来,是真觉得自己被轻薄了,顿时觉得这个酒疯耍的一点都不好,话问的也不好,触到沈大人的不可说了。

    沈霑擦了擦手,听了这话才觉得她是真有几分薄醉,不然可不会用这么娇娇怨怨的语气说话。

    他把她揪过来,笑了笑:“是你先撩拨我的,怨不得别人。你不是不让我冷清,自己要试试吗?那你就试试,日后我只会比今日更过分。”

    她却没听进去,越想越伤心,眼泪止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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