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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强女婿 作者:南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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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萌生出另一个念头,真正的夫妻间表达都比较浪漫含蓄,比如说我想得到你,听起来就比我想上你要舒服。但若是由女方说出来弄我吧,则是另一种味道。

    我对总裁说了我的见解,总裁嘴角微愠,道:“这些话我说不出口,感觉我像个bitch。”(碧池,不自重的妇女)

    我就循循善诱,“可是我很想看到你放浪形骸的那一面,就算为了我,你试一次。”说完含情脉脉,耳鬓厮磨。

    总裁招架不住,面红耳赤地说:“我试试,但说不出来你不要勉强。”酝酿了许久,才含情脉脉地小声道:“fuck me!”

    法克米?

    我大概懂这个意思,但和理想中的效果相差甚远,根本不是一回事。

    但总裁却说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放荡,不会再说任何更低俗的词语。这种结果造成了我对中英文的好奇对比,就拿fuck一词来说,天朝各地方言都不同,大约有类似的干,弄,日,丢,靠等等,但英文就一个法克,全部代替,远远没有天朝词语那么复杂,博大精深。

    由此带动了我的好奇心,询问总裁,轻轻的法克要怎么表达?凶猛的法克又怎么说?翻来覆去的法克又怎么说?

    总裁恼了,“我不懂,你想知道你自己去学英文。”

    世界上有亿万人在学英文,他们出自于各式各样的目的,但像我这样为了更好的两性交流而学英文的,怕是独一无二了。

    洗漱穿衣之后,总裁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冰美人形象,双目直视着我,似乎要把隐藏在我内心的邪恶都看穿,而后冷冷地道:“如果你是打算要将我变成你的玩物,我劝你早早的打消了这个想法,会让你受伤的。”

    我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玩过了头,她可不是傻乎乎的小女儿,人家可是美利坚子民,不可一世的牛三代,绝对的自我掌控者,才不是我这种西北小土鳖能随意捉弄的。

    女人是敏感的,心情是多变的,上一秒她是娇羞女儿状,现在恢复成了强势女总裁,冰冷蛇蝎女,这画风转变太快,我接受不了。

    装傻充愣地道:“说什么呢,我是你的旺财啊。”

    总裁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身下楼。

    所有筹码换完获利四百多万港币,两口箱子装不完,还是总裁见多识广,换了二十万美金,这才腾出空间。看电影上那些黑帮交易提着满箱子钱很潇洒,真正等我自己提着,只想说一句真他妈的重。

    我想起刚下火车那天,阿莲提着两口箱子,忽悠我做劳力,不免感觉甜蜜。可惜的是,那箱子下面有轮子,这两口密码箱却没有轮子。

    在门口总裁打了个电话,车子来了,却不是赌场的免费车,而是一辆红色奥迪,由昨天见过的“全智贤”驾驶,惠老板坐在后面,看到我眼皮都不抬,视我为无物。

    我提着两口箱子去了后备箱,左臂有伤,痛的我额头冒汗,却只能硬忍。放好之后,我去了副驾驶。

    一进门,就嗅到一股玫瑰香,是“全智贤”身上散发出来的,让我精神愉悦。侧脸看她,结果看到了她侧腰的大开缝,直接看到里面的白亵衣,让我有些惊讶。

    如今的我早就见识多广,区区亵衣对我而言没有吸引力,我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她的这身打扮,正常女人是不会如此着装的,除非是从事酒店娱乐业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全智贤”并不是惠老板的小蜜,人家是葡京内部的“叠码仔”,所谓叠码仔,其实就是大陆这边所谓的拉腿子,负责将客人往赌场里带,从客人身上抽钱。

    他们一般都是诱惑客人下场玩耍,但不会那么明显,通常都是假扮成客人,手里拿着一叠筹码,各处乱晃,看到合适的目标,就走过去跟人攀谈,甚至有时候会指点客人两句,要些好处费。

    说起叠码仔的厉害,人家拉个客人那身价都是千万上亿的,抽水也是几万几万的抽,拉腿子能有多大本事,拉个人不过三五百块。

    像“全智贤”这样的叠码仔,就喜欢拉惠老板这样的客人,一个晚上几百万流水,她能入手好几万,据说,葡京七成的盈利都是叠码仔带来的。

    至于叠码仔跟老板之间的关系,这都不好说,按理来讲“全智贤”有那么高收入,没必要出卖身体。但也说不准,万一她遇到对胃口的,或者是对方的价格很高,高到无法拒绝。

    能在赌场做叠码仔的,一般势力也很大。像我们来赌场都是坐免费车,但大赌客来赌场都是叠码仔安排吃穿住行,所需一切费用都是叠码仔的。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叠码仔拉客的主要目的,还是想榨干客人身上的钱。

    就算客人钱没带够,没关系,叠码仔会打探客人的身份,把他的家底都摸的一清二楚,有种吹牛比的说法,讲叠码仔带进去一个客人,不到二十分钟,赌场就知道这个客人家底有多丰厚,能借出多少钱的高利贷。就算你身上钱输光,没关系,叠码仔负责给你介绍高利贷。

    对于客人而言,叠码仔是依靠客人给的小费生活,客人赢叠码仔的收入就高,断然不会想到,无论客人输赢,叠码仔都会赚,关键是看客人能拿出多少钱在赌场。

    后来有部电影,《北京遇上西雅图》,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在赌场里面做叠码仔,结果被老板白扑一夜。

    车子在路上行驶,“全智贤”自顾自地道,“你们都没吃过早点吧?要不吃个早餐我再送你们出关。”

    没人回答,她就把车子转去另一边街道,我没来得及看清路名,只觉得她三拐两拐,去了一家西式餐厅。

    她说要请我们吃法国蜗牛。

    这个说法让我有点反胃,想起来那种白色黏糊糊的软体动物,总觉得不舒服,但别人都没反对,我也不好说什么。

    等蜗牛拿上来,我不禁愣住,这特么的是蜗牛?怎么比田螺还大?

    于是恶心感消失,就当它是田螺好了。和吃田螺不同的是,不用自己用力吸,有专用的夹子和叉子,跟我们吃田螺用牙签挑是一个道理。不过蜗牛做的更仔细,听“全智贤”介绍说这蜗牛肉是先被掏出来腌制之后又塞进去烘烤的,非常干净。

    另外吃蜗牛得配红酒,幸好我有马飞喝红酒的经验,不至于闹出拿着杯子跟人一口干的笑话。一场西餐倒也吃的中规中矩,即便如此,那位惠老板也没正眼看过我,连句话都懒得跟我说。

    除了蜗牛还有小牛肉,贝壳,吃完饭结账,要三千多。

    “全智贤”拉开手包去拿钱,忽然面色大惊,“糟糕,我的钱包忘在酒店了。”

    几个人就傻了眼,我看看惠老板,惠老板面色波澜不惊,没有要掏钱的意思,只好自己拿出钱包,结果“全智贤”问我,“你有美元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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