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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神的温柔忠犬 作者:子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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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准备了下,便借用岘山的剑庐,开炉铸剑。

    铸剑的首日,岘山门弟子恨不得全来围观。

    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铸剑师,又生的如此惊若天人……好些女弟子甚至扒在剑庐外尖叫。

    而当她们看见,虞筝被特许跟在暮辞身边侍奉器具时,各色羡慕嫉妒不解的表情全出来了。

    因暮辞是要将剑赠给掌门和六位长老,这七人自然都来了。

    暮辞已经准备出七个青铜盂,由虞筝一一端着,请七人依次将各自的血滴进去,再由虞筝将他们的血倒进各自对应的剑炉。

    掌门和六位长老无不盼望能得到一柄好剑,因而不但配合,还对暮辞连声道谢。

    待他们的血都归于剑炉了,暮辞亲自送他们出门,随后封闭了剑庐。

    随着大门被关好,外头弟子们的嘈杂喧哗也都听不见了。

    暮辞回身到虞筝身边。

    方才,掌门和六位长老依次到虞筝面前滴血,这便是虞筝试探他们的机会。

    暮辞问道:“筝儿,如何?”

    虞筝脸色有些浅白,她看着手腕上的金色贝壳链子,不能置信的呢喃:“三个……”

    虞筝是真的被惊到了,七人里,居然有三人都具有魔气!

    暮辞显然也有些吃惊,他看虞筝神色不佳,便轻轻握住她的手,朝她低语:“筝儿,先别急,慢慢说,是哪三位长老。”

    虞筝调整好心绪,回道:“是青山长老,宁直长老,还有……夙玄长老。”

    听到夙玄的名字,暮辞的眼中掠过惊波。

    “夙玄?”他说:“不该有他。”

    虞筝说:“我也不敢相信,但天后法力无边,她给我的链子定是不会错判。”她想了想,问暮辞:“你和夙玄长老毕竟千年未见,会不会如今的夙玄长老,已不是从前的那个了?”

    暮辞沉默下来。

    平心而论,他是相信夙玄的,但虞筝的这个假设,确实不无道理。若说有个邪魔夺舍了夙玄的魂魄,借用他的身体,继承他的记忆,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见暮辞不语,虞筝说道:“至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青山和宁直两位长老嫌疑很大。而夙玄长老,我想探他一探。”

    暮辞说:“还是我去吧,我和夙玄到底是有总角之谊,知道的会多些。”

    “不,我去。”虞筝笑了笑,“正因为我与夙玄长老素昧平生,才容易有意外收获。暮辞,不必担心我,既然你已开炉铸剑,这些事就都由我去调查。其实,我很期待宝剑出炉的那日。能亲眼见到大铸剑师暮辞铸剑的全过程,我想,自己这辈子也算值了。”

    暮辞柔和的笑言:“你这辈子还长着呢。”

    虞筝但笑不语,与暮辞站在中央,打量周围的剑炉。

    周围列了八个剑炉,都是厚重的鼎,鼎上深深浅浅的凿着些雷云纹,神秘而庄重。

    这八个剑炉,是以八卦的位置排列的。

    没错,不是七个,而是八个。

    虞筝发现剑炉的数目不对,“暮辞,为什么多了一个剑炉?你要多铸出一柄剑?”

    “嗯。”暮辞温柔的目光,凝视在虞筝脸上,他说道:“筝儿,万事小心,如果要冒险,一定要记着喊上我。你不是一个人。”

    “我会的。”虞筝点头。

    ***

    夜。

    月白如水,天悬星河。

    在通往接天台的台阶上,虞筝孤独的身影,正一步步的拾阶而上。

    接天台是岘山门的祭坛,位于整个建筑群的最高处,夙玄正在接天台上作画。

    这是虞筝第一次看到夙玄作画的风姿。

    他的画布,是悬在半空的,画布旁是他用法术凝成的两盏灯笼。画布前,还悬着羽毛笔和颜料。

    夙玄立在距画布七尺之外,挥袖如舞,意态陶醉。那支羽毛笔虽不在他手中,却胜似在他手中,就这么隔空按着他挥洒的笔画,一笔一笔的铺开在画布上。

    虞筝颇有些惊奇。

    夜晚作画,还是这般潇洒写意的方式,如此场景,她也是头一遭见着。

    脑海中浮现出弟子们对夙玄的评价——文心画手,酒胆诗肠,似乎真的不虚。虞筝眼底深了深,默默走了过去。

    夙玄早就察觉到有人来到接天台,用余光扫了一眼,认出是虞筝。

    夙玄一边作画,一边笑着说道:“这么晚了,还以为除了贫道,便没人会来这接天台呢。”

    虞筝福了福身,“见过夙玄长老,虞筝是心里有事,随便走走,不知不觉就走来这接天台。扰了长老作画,实在罪过,虞筝这便告退。”

    “来都来了,就在这里歇一会儿吧。”夙玄笑了两声。

    虞筝从善如流:“谨遵长老之命。”

    第18章 情如江涛 ...

    夙玄的手轻动,那羽毛笔也跟着动。

    他在画花,一双墨色与赤色交.缠的并蒂花。

    花叶缠缠绵绵,彼此不可分割,却又痛苦挣扎着怒放,就好似一对命运相连却又彼此间焚心蚀骨的爱侣。

    虞筝看着,心下有些微震撼,觑一眼夙玄唇边陶醉的浅笑,说道:“我听说,岘山门的六位长老,都是掌门从各地请来的散仙。夙玄长老在来岘山之前,可识得其他的长老们?”

    夙玄答道:“怎能熟识?贫道甚至连八荒散人都不认识。”

    八荒散人,正是掌门的名号。

    虞筝又问:“那夙玄长老从前是在何处修行?”

    “云梦泽。”夙玄道:“贫道本是云梦水边的闲云野鹤,有事占卜,无事作画。是八荒散人诚心相邀,我盛情难却,这才来到岘山的。”

    虞筝浅笑:“我也听暮辞公子提过,说长老您天生即有灵根,能窥得天机命数,所以占出的卦象,到头来都一一应验了。”

    “暮辞是这么说的?”夙玄笑容和蔼,目光在虞筝的脸上扫过,却问她道:“你是有心事吧,是否允许贫道为你分忧解惑?呵呵,不收钱的。”

    虞筝没料到他会如此说,轻笑了下:“那就有劳夙玄长老了。”

    夙玄手指作决一引,那作画的羽毛笔便停下,蘸了黑陶水,飞到虞筝的面前。

    只见夙玄引着羽毛笔,在虞筝眼前,虚空写下两个字。

    蚕。

    马。

    虞筝倒吸一口气,心骤然沉到谷底。

    夙玄,这人是……!

    她眯眼,严阵以待望着夙玄。

    夙玄笑容和蔼:“暮辞所言不虚,我的确通灵人事,能窥到些命数天机。这两个字,是我从你这里窥到的。你命数奇特,虽无生门,却死不足而生有余,处处偶得奇运,贫道能看见的也就是这些了。”

    听言,虞筝几乎能肯定,夙玄是知道她的身份了。

    她无声的吸一口长气,看上去仍是淡定的,问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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