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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神的温柔忠犬 作者:子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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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虞筝犯错在先,有错自然该罚。”

    夙玄道:“贫道也是为此事来的,池池那丫头讲的话,从来都是夸大其词,戒律,你勿要尽信。”

    戒律看一眼虞筝,一挥拂尘,义正言辞道:“刚一归来就闹出乱子,不论如何,虞筝便是该罚!虞筝,你去禁闭室跪一个时辰,时辰到了自行回房!”

    “是。”虞筝恭顺的答应了,起身的时候,趁机又打量了一遍戒律的寝殿,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她自行去了禁闭室。

    暮辞看着虞筝的背影,微垂头,敛下眼中的心疼。

    戒律并未发现异样,问道:“暮辞公子,夙玄,你们来贫道殿中,是有何事情?”

    还能是什么事情?暮辞不能说自己是为虞筝来的,不禁埋怨自己,才和虞筝会合,就得看着她去罚跪而无能为力。

    夙玄笑着喟叹:“戒律,池池是什么脾性,你多少知道。她是被贫道给宠坏了,你莫要为了她那几句话,就这般处罚自己的徒弟。”

    戒律道:“无有规矩,不成方圆。”

    夙玄也拿他没办法。

    ***

    一个时辰后,虞筝走出了禁闭室。

    这会儿天刚黑下,戒律正在殿中细心擦拭他的宝剑。虞筝看了眼,那是之前暮辞所铸的宝剑。戒律感受到虞筝的目光,便看了过来,见虞筝仍旧保持着从容平和的姿态,心里对她又多了几分认可。

    戒律问道:“虞筝,你可会在心里埋怨为师?”

    戒律便是个严厉如父的人,对待徒弟实是掏心窝的好。虞筝走到戒律的面前,笑着回道:“师父说的哪里话,其实徒儿明白,师父并非是认为徒儿欺负了池池师姐,而是因为徒儿有青女娘娘照拂,与其他师兄师姐们相比未免特殊化了,此番一回到岘山,就和池池师姐发生摩擦,此事传开了会影响岘山门弟子们的团结。所以,师父才当着夙玄长老和池池师姐的面重罚了徒儿,让大家说不得什么。”

    “你能想明白就是好的,也不辜负为师对你的一番教诲。”戒律难得露出些霁色,道:“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都一五一十说给为师吧。”

    “是。”虞筝这便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说给了戒律。

    如她所想的,其实戒律心里早就有数了。

    “好了,回去歇着吧。”沉默了一阵,戒律嘱咐,“从明日开始,你要勤加练习,把之前落下的都补起来。待子珺公主抵达岘山门,门中将办一场擂台赛,送予子珺公主观赏。届时你不要早早出局,丢了为师的脸。”

    虞筝笑答:“徒儿明白,定会夙兴夜寐的练习,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从戒律的寝殿离开时,天空中已点亮了一颗颗星子,因天空的颜色还没有很深,星子也就显得不是很亮,若隐若现的,得眯着眼睛才能确定那抹微弱的亮光。

    虞筝踏着夜色,悄然隐藏住身影,来到暮辞所居的望山楼。

    她走到暮辞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门被打开了,还不等她看清暮辞的眼,就被他拉进屋中,打横抱起,抱着她坐到了桌旁。

    第67章 鬼祟 ...

    暮辞的一系列举动, 如行云流水似的, 不带一点生疏。虞筝被他拉过来,抱起来, 再到坐在他腿上,他都温柔又小心翼翼的, 生怕弄疼了虞筝。

    等虞筝回神的时候,她已经处在暮辞的怀里了。暮辞一手搂着她,一手轻轻按上她膝盖骨旁边的位置, 小心的沿着她的膝盖旋转按摩, 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虞筝看着那修长的、温柔的手指正按摩自己的膝盖,忍不住笑道:“不过是跪了一个时辰,算不得什么事,记得有一年,我和姬弃把村落的名单弄错了,害得有个新村子收成不佳。帝子为此动了怒, 罚我们两个在天门跪了整整三日, 那时也不觉得有什么。还有之前在石湖,那横公鱼老妇……”

    说到这里,才猝然察觉到不该说。那横公鱼老妇让虞筝喂饱石湖里的横公鱼, 那时,她在冰冷的湖底跪了五天五夜,身体被群鱼吃食,不断的长出,再被吃食。那段经历, 纵然暮辞已经从青女那里知道了,可是一旦提及,还是会触动暮辞心里的悲痛。

    虞筝不再说了,沉默了会儿,才对暮辞道:“大风大浪都过了,方有如今的生活。暮辞,我很幸福,这世上又有几个女子能像我一样,可以放松的享受丈夫的服侍呢?”

    暮辞满眼的疼惜,如浪潮似的,一浪高过一浪。但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控制得很好,就像是没有任何心灵波动那样,很快就替虞筝缓解了膝盖的不适。

    暮辞这便改用掌心,搓.揉虞筝的膝盖骨和膝盖窝,俯首,在她脸上吻了下,轻柔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吐息,撩过虞筝的耳侧:“真希望这里的事能早日落定,不然,看着你再被岘山门当成普通的徒弟,我又无法挺身护你,实在心疼。”

    虞筝掩嘴笑道:“你啊,都说了我没事。对了,我趁着在戒律长老殿里的那会儿,把他的寝殿都看了遍,还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我知道了。”暮辞给虞筝揉得差不多了,便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得更稳些,两个人面对面,额头几乎要抵在一起。

    “可算又见到你了,筝儿。”暮辞深切的说。

    虞筝望进暮辞的眼,勾唇一笑:“怎么说的跟好久不见了似的,莫非还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暮辞道:“三日下来,就是九个春秋,我已有九个春秋没见到筝儿了。”

    “这话说的,比我哥哥还厚脸皮。”

    “筝儿。”暮辞又盯着虞筝看了片刻,低头吻上她的唇。

    明明只是阔别三日,倒真跟九个春秋没见了一样,贴上这双红唇,源源不断的思念方才被遏制,化作绕指柔。

    虞筝就像他的毒瘾,尝上一口就会上瘾,一日不尝便觉得身心空空。自从食髓知味,这毒瘾就一下子控制了他的全身血脉,怕是戒不掉了。

    一吻终了,暮辞看着眸带水色的虞筝,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虞筝问。

    “我在想,自己这样离不开筝儿,往后怕是有的受了。”

    虞筝想了想,故意说:“我怕是爱莫能助了。”

    “并非爱莫能助。”暮辞将虞筝往怀里一靠,“筝儿便是我的解药。”

    “这么说,你现在是想吃药了?”虞筝伸开双臂,挂住暮辞的肩膀,不说话,却吟然浅笑,视线斜向幔帐后。

    暮辞会意,笑容更深,心里自然是一番窃喜,抱起虞筝走入幔帐之中。

    虞筝被暮辞放在了干净清香的竹床上,瞧着他落下帘子,朝自己压来。

    当暮辞将她覆在身下时,虞筝探头,在暮辞的脸上亲了一口,柔柔低喃:“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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