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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小香风 作者:一度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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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要杀我,三十六姨太想救我。”

    蓝小翅瞪他一眼:“什么大哥,他是小瓷的爹。”妈的你叫他大哥,你还想当我们叔叔啊!

    金枕流一惊,这才上下打量微生歧。微生歧怒哼一声,一个纸团扔过去:“难道这不是你的字迹?!”

    蓝小翅根本没有打开看:“微生叔叔,我觉得人哪怕武功再高强,也至少还是应该长二两脑子。你知不知道从小教我写字的是谁?”

    微生歧愣住了,蓝小翅说:“他学我的字迹写得比我自己还像。而且你难道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给你留字约你单独见面?难道我和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成需要到没人的地方谈不成?”

    微生瓷怀疑地看了微生歧一眼,微生歧恼羞成怒:“混帐东西,你说什么?!”

    蓝小翅说:“你当时只要稍微思考一丁点儿,就不会上当。你不上当,我爹就不会动手,青灰不会重伤,仙心阁那几个巡守弟子也不会惨死。所以这一切都怪你,明不明白?”

    微生歧呆住——是这样?!都怪我?

    微生瓷看见自己爹哑口无言,顿时觉得还是不应该让他老人家难堪。所以他很孝顺地说:“我……我爹一向不思考的。”

    微生歧立刻怒瞪了他一眼,蓝小翅终于笑出声来,这对父子。

    温谜当然也很快赶来了,看见蓝小翅身上的血,他心中一紧,云采真立刻说:“蓝翡偷偷进来杀金枕流,青灰受伤了,蓝小翅身上的血是青灰的。”

    温谜这才松了一口气,蓝小翅站起身来,说:“好了好了,我不想再接受你的感动了,我去睡觉了。”

    温谜笑笑,这孩子。

    蓝小翅回到房间里,天已经快亮了。

    贺雨苔听见她回来,睡意朦胧却还是问了一句:“大半夜,你出去作贼啊。”

    蓝小翅爬到她身边,说:“谁说的,我这是顺便抓了两个贼。”想想蓝翡那一身油汤,她乐了,一倒在枕上,发现枕头边放着一个雕纹精致的檀木盒子。

    “这是什么?”蓝小翅拿起来,贺雨苔说:“谁知道,神手巧灵通送过来的。”

    蓝小翅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黑色的绸缎上,放着一个面具!她拿起来,面具是珍珠贝壳磨制而成,色泽温润而饱满。从左脸颊斜过鼻翼,刚好遮住她面上紫斑。眼睛周围,有细碎的蓝色宝石点缀,额中位置嵌了一粒露珠形的花钿。

    蓝小翅戴在脸上,将贺雨苔摇醒:“喂喂,好看吗?”

    贺雨苔困得都不行了,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勉强可见眼前是一个人形,点了点头,重又睡下了。

    蓝小翅哈了一声,终于也躺倒下去。手里的面具,比金属温柔,比木石精致。她指尖轻抚,不一会儿,竟也入了梦。

    第二天早上,鳍王金霈泽和三王爷金芷汀兰一同来到烟雨虚岚。金霈泽与金芷汀兰气质迥异,甚至不太像是亲兄弟。金芷汀兰优雅斯文,金霈泽却粗犷豪爽,连嗓门也比金芷汀兰大得多。

    温谜与他互相见礼,金霈泽不耐烦:“温阁主,枕流如今身在何处?”

    金芷汀兰微微皱眉,温谜倒是不以为意,说:“鳍王放心,已经派人去请了。”

    金霈泽道:“鳍族与仙心阁素来交好,但是仙心阁无故扣押鳍族太子,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温谜笑笑,说:“鳍王稍安勿躁,请先入座用茶。等孩子们都来了,再解释不迟。”

    金霈泽哼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金芷汀兰没有入座,只是站在他身后。等温谜稍远落座,金芷汀兰才用鳍族人特有的无声渺音向金霈泽道:“温谜行事素来还算公正,王不该如此得罪于他。”

    金霈泽同样以无声渺音回应:“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如何跟他说话?”

    金芷汀兰说:“你身为鳍王,为了族人,应该克制。”

    金霈泽哼了一声,却是真的不再开口了。

    等到金枕流和微生瓷俱都到场,温谜才说:“枕流太子,请将八宝台之后的事细讲一番吧。”

    金枕流早已看见金霈泽,当下就想扑过去抱他的腿。但见金芷汀兰在他身后,又不敢。他虽然是太子,人却生性风流贪玩,不务正业。

    谁也不知道金霈泽为什么会这么宠爱他,竟不顾鳍族部分族人反对,将他立为太子。每次他跟兄长们玩闹,金霈泽总是呵斥兄长。

    时间久了,金枕流也不怎么怕他,在他面前最是无赖,撒泼打滚样样都敢。反而是金芷汀兰对金枕流异常严厉,整个鳍族,枕流太子也就怕这么一个人。

    后来他当太子了,金芷汀兰也不怎么收拾他了,但这老鼠见了猫的习惯却是改不过来了。

    温谜只是扫一眼,已经看出在鳍王面前,金芷汀兰的话很有份量。奇怪,别人家的兄弟都是利益当先,哪怕争个你死我活。

    鳍族的金霈泽和金芷汀兰,似乎是真的兄友弟恭。

    他察言观色中,金枕流已经将八宝台看见村民袭击柳风巢等人,一时好奇令四十四战鹰试探他们功力、随后假的童颜鬼姥吸取失踪村民的精元,被杀之后引出真童颜鬼姥、他带蓝小翅和童颜鬼姥吃饭时被偷袭等事情一一道来。

    金霈泽听得眉头直皱,温谜说:“如果说事情都是巧合的话,孩子们在偷袭时皆被毒粉所伤,偏偏毒粉对鳍族人并无影响,也很难解释。”

    金霈泽面露愤慨之色:“温谜,我儿乃鳍族太子,你毫无真凭实据,只凭臆测,就敢关押吗?!”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金芷汀兰就轻咳了一声。

    金霈泽瞪他:“我说不来,你偏让我来!让我来又不许我说话!鳍族到底你是王还是我是王?!”

    金芷汀兰一脸无奈,却屈膝跪下:“微臣无礼,请王降罪。”

    温谜本已有点不悦,如今一见,心下也是好笑。那金霈泽被金芷汀兰一跪,如被将一军,一甩袖袍:“罢了,你要说话就说吧!”

    金芷汀兰哭笑不得,却还是站起身来,对温谜说:“阁主所言确实有理,但是温阁主似乎忽视了,有嫌疑的不止是枕流。”

    温谜挑眉:“哦?”

    金芷汀兰说:“枕流出现虽然过于巧合,但令爱全程都在,她虽是你的骨肉,但如果羽族参与其中,说她有嫌疑,也不算毫无理由的吧?”

    温谜沉下脸来,说:“仙心阁还原了仙来居的机关布置图,三王爷可以一观。她一个小女孩,哪来布置这种机关的时间与能力?而且她面上毒伤,至今未愈,三王爷怎可说出这种话?”

    旁边金枕流说:“父王,皇叔,三十六姨太没有偷袭我们,她昨天还救了孩儿。”

    金芷汀兰轻喝:“枕流!”

    金枕流脑袋一缩,金霈泽说:“你吼他作什!”

    金芷汀兰那样的脾性,也恼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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