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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偏要宠她宠她 作者:开花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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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就是他们,但论功行赏的时候,他们又从不受封 。“

    柳儿一脸新奇,敬佩道:“看来他还真是个大英雄,难怪老冷着一张脸,英雄总是有脾气的嘛 。“

    薛静姝失笑,看她一脸懵懂,轻轻摇摇头,暂时把心中念头放下。

    早膳过后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又陪她老人家去御花园走了小半圈,薛静姝才回到自己殿内 。

    不多时就有崇德殿的消息传来,陛下今日要过来用午膳 。

    皇帝最近政务繁忙,已有许久没来栖凤宫用午膳,连晚膳也不是时时赶得上 。

    而现在,昨晚才被请出去,今天就眼巴巴的要过来,栖凤宫内伺候的宫人都在心中暗想,陛下真是一日也离不得娘娘 。

    她们中有些人在宫内待了一辈子,经历过先帝时期,也曾见识过宠冠后宫的楚贵妃盛宠时的场景,先帝对之的宠爱,比如今陛下对皇后还过之而无不及,但她们也记得,楚贵妃失宠,大皇子失势之后,那对母子的下场 。

    帝王的宠爱,岂有长久之时?

    只是不知现在陛下对娘娘能热乎多久,宫外那些虎视眈眈的娇嫩少女,何日会接二连三地抬进宫来?

    薛静姝自然不知别人在想什么,听说皇帝要来,她吩咐人去御膳房,让他们加一道皇帝爱吃的鱼翅蟹黄羹。

    第44章 月事

    皇帝来时, 午膳还没有摆上来。

    薛静姝正在摆弄一株兰花。

    宫女们见了皇帝就要行礼,被他挥手制止。

    他轻手轻脚走到薛静姝身后,看了一会儿, 忽然道:“皇后在做什么?”

    薛静姝本聚精会神地看着那盆花, 并未注意周边的声响,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整个人都微微缩了一下。

    她转过头,轻轻拍着胸口, 看着皇帝道:“我倒不知, 陛下原来是属猫的。”

    皇帝牵过她的手, 安抚地握紧,笑道:“皇后说对了,我正是属猫, 是一只大猫。不知皇后属什么?”

    薛静姝道:“自然不如陛下威猛,我是属羊的。”

    皇帝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薛静姝都不必看他,就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又想着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果然,皇帝认真道:“怪不得我每次见了皇后, 都觉得格外美味,原来是虎吃羊的本性。”

    若是平时,这时候薛静姝就该羞涩地躲开了, 可是今日,她却反问道:“在陛下眼里,哪样东西不美味?”

    这是在暗讽皇帝胃口大,什么都吃。

    皇帝看着她, 点点头,“这话不错,不过美味中还有更美味,皇后自然是最美味的,让人垂涎欲滴,流连忘返。”

    薛静姝自知嘴上功夫不如他,只得败下阵来。

    皇帝又道:“皇后昨晚睡得如何?”

    “不错,陛下呢?”薛静姝道。

    “不好。”皇帝说。

    薛静姝眉头微微拧起,忙问他:“是不是那新配的香不管用?”

    皇帝道:“香是好香,只是没有皇后在怀中,实在睡不安稳。”

    薛静姝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大约又是在逗自己,于是说:“从前我未入宫时,也不见陛下因此睡不惯。”

    皇帝拉着她坐在桌边,一本正经道:“皇后可曾听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既然习惯了皇后的身子,再让我去睡那孤枕寒床,自然觉得不够舒适了。”

    这话薛静姝倒也是有几分体会的,昨晚没有皇帝在身边,被窝比平时凉了许多,她也是过了许久才睡着。

    不过她不像皇帝脸皮厚,哪好意思就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便没说话。

    但她的沉默,就已经给了皇帝他想要的信息。

    皇帝道:“今夜皇后便收留我吧。”

    薛静姝轻轻摇头,“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陛下若要留下来,恐怕不吉利。”

    皇帝并不认可,“祖宗规矩,有可从者也,有不可从者,忌讳之说,本来就荒诞不可信。皇后以为如何?”

    薛静姝心中也是不信的,不过这宫里,皇帝可以带头不守规矩,皇后却不能,因此这话皇帝可以说,她却不能说。

    否则就算太皇太后疼她,心里也会有想法。她只轻轻点头,“陛下若能说服司礼女官,我自然是无话可说的。”

    皇帝自信道:“那就请皇后今晚在寝宫里等着我吧。”

    等内监进来摆膳,皇帝一眼看到那道鱼翅蟹黄羹,奇道:“我记得今日午膳本没有这道。”

    薛静姝接过宫女手中的银筷递给他,说:“当日在长乐宫内,我曾听皇祖母提过,陛下爱吃这个。”

    皇帝点点头,话中有些怀念,“我记得从前第一次吃着鱼翅蟹黄羹,就是在皇祖母宫中。我与几位皇兄陪着皇祖母一起用膳,侍膳内监给我舀了一勺羹,那是我从未尝过的滋味。只可惜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吃到。”

    薛静姝留意过皇帝的饮食习惯,发现他喜爱肉食,而且爱重油重味的食物。这些大概都是因他从小吃得不好,现在才如此执着于吃。

    但是味重的东西吃多了,恐怕对身体不好,不知从前有没有人劝过皇帝?

    她拿了碗,亲自给皇帝打了一碗羹,说:“陛下如今是皇上,爱吃多少吃多少,再也没有人能多说一句。不过不论是什么,都有过犹不及的道理,陛下也该吃些时蔬菌菇才是。”

    皇帝避重就轻,“我既然属虎,自然要吃肉,那些山菌小菜,都该留给皇后享用。”

    薛静姝便不再劝,她已经认识到,论一张嘴她是无论如何说不过皇帝的,要让他改,还是直接去御膳房给他订食谱来得快些。

    皇帝以为躲过危机,也拿了碗,给薛静姝盛了鱼翅蟹黄羹,“皇后也尝一尝。”

    德公公忙小声提醒:“陛下,太医说了,娘娘此时要少吃寒性食物,这蟹黄最好不吃。”

    皇帝一顿,道:“是我疏忽了。”

    他看了看桌上其他菜,确实有几道是药膳,便问薛静姝:“皇后身体可还有不适?”

    薛静姝轻轻摇头,“没有大碍。”

    皇帝似乎有话要说,但又迟疑着。

    他极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向来是有话直说的。

    薛静姝不免好奇,“陛下想说什么?”

    皇帝道:“原来女子月事,是要一直不断的出血,皇后身体又这样弱,不如让太医想个法子,把那血止了吧。”

    薛静姝没料到他说的是这样的私密事,脸上立刻就烧红起来。忍着羞涩说:“这种事怎么能止住?况且天下的女子都是这样过来的,陛下不必担心。”

    她虽这么说,但皇帝始终放不下心来。在他眼中,皇后一直是又娇又弱的,这样娇弱的皇后,怎么能受得住连续四五日出血不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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