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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键盘里敲击,认真旁听人事部经理的肺腑之言。

    “路董事长,路公子年纪尚浅,才刚毕业,要是现在就当此重任,就怕力不从心,各项合作案件签约事项都不大内行,华明影视文化公司能不能签约,事关继杉和服装大厦协议。如今法国创意间公司气势冲冲,服装大厦百分之七十的股权,新加坡那边的s时装公司过去有过合作,后来合约问题闹僵而今又虎视眈眈,在这节骨眼上路公子上任,多少会遭非议。”

    广告设计部门的总监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心眼多看人狠又准,翻看近几个月的财政,发表见解:“丽龙现在虽然朝跨行发展,但亚麻系列的服装材质向来是丽龙的主打,依旧符合了时下年轻人特立独行审美眼光。自从南门路的市场开发后帝凡公司崛起,旗下服装品牌专卖连锁店‘零度十尚’势头蹿升,服装大厦的在去年冬季盈利就出现下降趋势,可见现在继杉面临的挑战不仅仅来自各国的威胁,路董,帝凡现在远甩丽龙,零度十尚主打珠宝同时作为另一个购物天堂有超越服装大厦的趋势。就现在的近况,我不认同让路公子现在就任。”

    路国安朝路锦丰看了两眼,路锦丰起身,打开ppt,不说话,播放了昨晚做的几张幻灯片。

    关闭窗口,视线看向众人,“服装大厦法国创意间手握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继杉百分之七,也就是说,服装大厦现在的归属权花落创意间,既然如此,我的建议不妨放弃那剩下百分之七股份。”

    “到底是年轻气盛,”营销部副经理哂笑,“八十多年的购物大厦,相当于半个继杉,路总,还请慎重,”

    广告设计总监说:“百分之七的股份将近五十多个亿,路总,你拿继杉当儿戏还是拿服装大厦不当一回事,几千人靠着服装大厦的工资养家糊口,网上几百多号微商用户和天猫店铺,你当是摆设吗?”

    路锦丰面色不改,从容淡定谈吐风雅:“星访传媒杂志服装拍摄推迟到下月上旬,服装大厦第夏季服装大赛这月月底海选,下月中旬进入备战状态,这年国际影视文化节选在零度十尚举办,要是让权凯霖来担任服装大厦设计总监,不单是和华明影视文化公司签约,也有望南门市场在继杉控制范围,南门市场是南岛新开发的现代市场,也即将成为南岛主打市场,掌控南门市场无疑是目前最好的发展方向。”

    条条框框,很有道理,但是,人事部经理说:“权凯霖是丽龙公司董事长的弟弟,怎么会来继杉。”

    “这个在下周,我自会给大家答案,那么,现在来说一说服装大厦。”路锦丰打开窗口,放了关乎服装大厦这几个季度的设计作品,和两年来的营销,网络了各界人士对服装大厦的评价,“服装大厦的基层力量和社会影响力都谈得上强大,舍弃的当然是权宜之计,首先拿下南门市场,掌管南门市场,再来打理服装大厦也不迟……”

    陷入沉思,屏息凝神。

    稍许,只听路国安浑厚的声音,“要是没有疑虑,先散会,锦丰你跟我到办公室。”

    路国安第一个而走出会议室,人事部的经理显然还有些不满,再看到董事长的板着的脸色,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倒是广告设计总监投来赞许的目光,说他好眼力。

    “知道帝凡的总裁是谁吗,锦丰?”偌大的落地窗,路国安端着咖啡,头也不抬,只听都开门声,他闻声头一而不抬问道。

    “不知道。”路锦丰言简意赅。

    路国安突然笑,笑容里参杂着些许的嘲讽,“只要让继杉站在南岛顶尖,成为南岛象征,我随你们闹任由你们去闯。记住,你姓路,何时何地,都给我记好了,你有权利做你该做的,在不触碰法律的底线,没有人可以阻止你。”

    路锦丰神色平静,“任何人也包括爸爸吗?”

    “不,”路国安抿了一口咖啡,“我的前提是所有的风雨由你自己承担,我不会成为你的保护伞。”

    这话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说过。

    “你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他评价,不加修饰,抬脚就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让你丢脸的事,或者让路家蒙羞的事,你会怎么做?”

    路国安把咖啡放下,最会办公桌的转椅上,手指交叉,“多年前你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他似是而非,眼睛微敛,“所以,我选择和柳陈安解除婚约,以南门市场作为条件。”

    “那就拿出实力证明给我看,路国安的儿子同样是南岛最上层顶端的人物,俯瞰芸芸众生,将钱权掌握在鼓掌之间。”路国安说道,威严不减。“今晚,郭家老爷在国际酒店设宴,郭子谦和梁家小姐订婚,你和柳陈安一块去。”

    “钢铁公司郭鹏吗?”他反问。

    “不是,四威电影城董事长郭昌勇,不要迟到了,遇到阳家公子,他要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尽量避免发生冲突,能忍则忍。”路国安交代。

    他应答,说了声是,才离开。

    回家换了套衣服,整理了几分报告文件,又查看了四威电影城董事长的资料。路国安提到的阳家公子,他还以为是杨炎,看了图片才知道,是阳冬晚,房地产阳企新的宝贝儿子,八卦他过去的陈年老调,就是那么一些事。

    在心里疑虑,怎么会跟他有过节,不学无术的富家少爷,还真是……暗笑,阳公子吗?

    国际酒店门口,两排迎宾,男女分开各站一排。

    远处一辆跑车驶来,却没在酒店门口停下,径直开向停车场地,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张秋白惊叹,吹了声口哨,从车上下来,“我艹,阳冬晚,你丫的够了啊!”

    阳冬晚走过来,摘下墨镜,深v领的t恤,休闲过膝牛仔,衬得身材完美无疑,标志特步的运动鞋踏着步子轻松走来,“小白,你家男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跑了,一个人跑到柬埔寨去了,我劝都劝不住。”张秋白说道。

    “哈?”阳冬晚故作惊讶,“哪能又跑啊,上次是老挝,这下是越南,照这样下去哪天跑北极还得了?”

    张秋白边走边说:“我有什么办法,他那性子,我一说句他的不是,你丫的就说要去道观。”

    说罢,甚是委屈地看了眼阳冬晚,阳冬晚笑意四起,“老子特么的给你把道观都烧了,你下次就这么跟他说,老婆是用来疼的没错,可是你得为自己多考虑,他闹腾,你家老二可由不得你哟。”

    “嗯,明儿就去把他带回来,严加看管,夫唱妇随的道理不能不懂。”张秋白本就是个奸诈之人。

    “哪能严加看管啊,该爱的还是要爱,不然下次就要让你跪搓衣板了呀!”

    于是,南岛两大误人子弟的交流,总能无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