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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居者 作者:孔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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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她,于是查看周公解梦,今天运势不算太差。

    期末考试那天,阳冬晚没来考,班主任说a大附属高中的笔试需要这次期末考试和明年六月份的考试两次结合,然后从中录取前70名的同学去参加七月份的笔试,阳冬晚错过了机会。

    很多我们说过的话终于也就只是一句话。

    把明天的事情在今天说,过了今天就在明天的今天,把昨天的今天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再遇见阳冬晚的时候,是过年的前一天,他和晴阅一起来的路家。

    那会他坐在秋千上吃水饺,阳冬晚手里拎着一个盒装袋,精神抖擞向他走过来,他笑容腼腆,问阳冬晚那是什么。

    阳冬晚拍拍他脸颊,吊儿郎当说:“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他勺子舀了一个水饺凑到阳冬晚嘴边,“是鸡肉冬笋馅儿,我都吃第二碗了。”

    阳冬晚一口衔在嘴里,晴阅站在阳冬晚身旁,惊讶道:“你们两还真是亲密无间。”

    “我说年哥要是有个妹妹,我一定八抬大轿给抬进我阳家。”阳冬晚信誓旦旦说。

    晴阅定了定,温和地笑了出来,“稣年是有一个妹妹啊,李奇妙上次还说要嫁给你。”

    阳冬晚贼贼地笑:“原来我的魅力已经到了连个未发育完整的小孩都迷恋上我的地步了,这可真让我受宠若惊,嫂子,你要是哪天瞅上我了,原谅我放/荡不羁的生活,因为我对嫂子的兴趣不大,你长得不符合我审美观。”

    “得了吧,阳冬晚,你要正儿八经说话会要你命不成。”晴阅说;“在我眼里,长得帅和不帅都是一个德行,帅不能当饭吃,尤其是你这种含着金勺子长大的,经不起大风大浪,我更加不会看在眼里。”

    阳冬晚把手搭在秋千铁链上,“行行行,年哥长相辟邪,年哥小时候含白鸡蛋长大,年哥这些年饱经风霜,所以你于作家为了心中所爱劈荆棘斩巨浪,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把下巴抵在路锦丰脑袋上,阳冬晚问:“路锦丰,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

    晴阅识趣,就先往大厅走去。

    阳冬晚嘴贱,见得人不爽就往死里说,她和阳冬晚的掐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明着损暗着说,没事就愿意翻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辩。反正不会闹,阳冬晚从来不认输,即便理亏也要让对方赢得不光彩。

    “你期末考试怎么没去?”他问阳冬晚。

    阳冬晚从上边俯下身看他,嘴巴几乎要他碰到他鼻端,他脸一斜,笑着说:“我记得你说过要和我一起上课的,可是你期末考试没有来。”

    “这有什么好冲突的?”阳冬晚一个没控制好,嘴就和他额头擦边,他摸摸额头,起身看着阳冬晚,阳冬晚对着他咧嘴笑:“我不是有意的。”

    他把碗放在秋千上,解释说:“我要去a大附属高中,这样的话,有冲突吗?”

    “你没事跑北城做什么,那地方冬天冷得要死,夏天热得要你命。”阳冬晚脸色僵了下,不解。

    路锦丰嘴角溢满笑,“我不想呆在南岛了,去别的地方看看也好。”

    阳冬晚把他的碗端起来,“你真浪费,还剩这么多就不吃了。”

    “等饿的时候再吃。”他接过碗,阳冬晚把手里提着的盒装袋递给他,他又问那是什么,阳冬晚不告诉他,他没再问,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拿碗,跟着阳冬晚进屋。

    何妈回老家过年了,家里的佣人也全都放了假,这些天都是罗薇下厨。

    “今儿怎么有空来了?”罗薇给阳冬晚泡了一杯碧螺春,问道。

    阳冬晚笑,在常备面前一贯听话懂事,“没哦,前些天跟我妈妈去叔公家了,我叔公买了一座小岛,然后和我叔婆闹别扭了,我叔婆说他年纪大了不要瞎忙活,我叔公脾气倔,不肯听,叔婆就把小岛的所有权协议给撕了,我叔公就闹说要离家出走。”

    罗薇失笑,“那后来怎么样了,你叔公气消了吗?”

    “还没,现在我姨和小舅都去劝,让他别气,协议可以再定,他不听,说这事我叔婆必须跟他道歉,我叔婆不吃这一套,两人聘请的律师为这事忙得晕乎乎的。”阳冬晚喝了一口茶,说得有滋有味。

    罗薇听了,开玩笑道:“这都大过年的,人家律师也不容易,花了不少钱吧?”

    “嗯,我叔公的律师是他老同学,不知道有没有花钱,反正我叔婆这次是动真格了,听说花了好几万。”阳冬晚说。

    路锦丰回卧室里,把阳冬晚送的礼物拆开,盒子里还是盒子,足足三个盒子,拆开最后一个包装盒,看见两个木盒,和他上次见到的紫檀木相似。他打开木盒,是个木雕,打开另一个木盒,还是一个木雕。

    “阳冬晚,”他站在二楼的楼道,手撑着楼梯扶手,阳冬晚正和罗薇说着他叔公和他叔婆的事情,被这声叫喊吓了一小跳。他不说话,就站在那,盯着阳冬晚看。

    罗薇说:“上去看看吧,兴许有事情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bsp;58.故作洒脱

    阳冬晚脚步轻盈,不消多久走到他身前,问:“什么事,大惊小怪。”

    他问:“你的木雕在哪儿刻的?”

    “李家古镇,离这不远,看出来哪个是你吗?”阳冬晚语调轻快。

    他险些要给阳冬晚气哭,阳冬晚问他到底怎了,他不说话,回到卧室阳冬晚板过他身子,他红着眼睛,阳冬晚愣住了,“干嘛你,不就是个木雕吗?你哭什么?”

    他没有见过哪个男孩会像阳冬晚那样活得洋洋洒洒,他承认他羡慕过,他承认他嫉妒阳冬晚愤世嫉俗还可以自得其乐无忧无虑,钱财无虑,不学无术前途还是一片光明。

    这样子的人,很难走进,一旦被他用心的对待,就是生死之交。

    他邪恶地怀疑过阳冬晚的假仁假义,但是阳冬晚的好让他拒绝不了,就像柳陈安的坦荡,他不足以去明白柳陈安喜欢自己是为什么,阳冬晚对自己好到底图什么。

    “阳冬晚,你不是说同性恋恶心吗?我喜欢男人,你应该恶心我吧?”阳冬晚去看写字桌上摆着的三个木雕,正疑惑怎么多一个,路锦丰的问题就抛了出来。

    阳冬晚耸拉着脑袋,嘀咕着:“干嘛提那档子事,我乱说的,你别放心上。”

    “不是的,阳冬晚,我说要是你是我哥该有多好,我说真的,如果我当真是你弟弟的话,我觉得我一定会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弟弟了。”路锦丰说。

    阳冬晚坐下,把路锦丰拉到身边,眼神关切:“年哥对你不好吗?”

    他摇摇头,阳冬晚笑:“年哥心里有过不去的坎,要我说如果我身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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