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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无红尘丈 作者:礼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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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翌扣住她的头,亲热的吻了一阵,这是故意吻给陈道夫看得,舍轻烟面红耳赤,她掐了九翌好几下,他才停止了动作。

    陈道夫脸上露出凉凉一笑,他坐到铁树下喝着清酒,喃喃道:“随缘,随缘,尔等的缘,也不过如此的。”

    九翌带舍轻烟去了古刹山约会,妙音酸溜溜的说了几句话便上庙子里敲木鱼去了。九翌刚取下舍轻烟头上的白玉簪,她立马就夺了过来,九翌狭长的眼眸微眯,他袖子里藏的木头簪也不急于拿出来了。

    那白玉簪通透圆润,有磨损的迹象,看样子有些年代了,九翌审视道:“你这么紧张这簪子,何人送的?我竟碰不得?”

    舍轻烟没好气道:“我家人送的,意义不同。” 九翌刨根问底,逼问道:“家人?什么家人?说来与我听听。”

    舍轻烟淡淡道:“哥哥送的,只不过,我被他从家里赶出来了,我还有一个阿姊,姊妹的姊,她喜欢这么说,我便也唤她阿姊了,她为了救我而死,哥哥就恨上我了。”

    流乐对木兰诗上的那句“阿姊闻妹来”情有独钟,所以喜欢把姐姐唤做阿姊。

    九翌听了这缘由,心底有些心疼她,他将袖子里的木簪拿出来,道:“这是我昨日做的,你喜欢枇杷,我就在上面刻了枇杷花。”

    舍轻烟眼中露出喜色,她欢喜道:“真好看,这纹路如此细致,比人界卖簪子的人,做的还要好。” 九翌将木头簪戴到她的发髻里,温声道:“你以后只许戴我做的簪子。”

    舍轻烟将白玉簪戴到了另一边,“可是,我也喜欢这个簪子呀,带了那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一时不带就不舒服。”

    戴上白玉簪,她似乎还是当年在药城的阿烟,是清流的阿烟,是流乐的阿烟,所以她不想取下白玉簪,这只是一种亲情的眷恋,并无其他。

    九翌有些杠上了,他沉声道:“你这样戴,不好看的。” 舍轻烟漫不经心道:“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是戴给别人看的。”

    九翌深吸了一口气,“你那哥哥,是亲哥哥,还是?” 舍轻烟心怀坦白,如实道:“收留过我的哥哥。”

    九翌心里似乎打翻了醋瓶一般,满腔都是酸酸的味道,他霸道的摘下她头上的白玉簪,扔进了咸海之中,“你竟戴了别的男子送的簪子这么久?!”

    九翌如今正在情爱正浓时,自然也会像正常男子一般的吃醋。他记得从初见她时,舍轻烟头上就有白玉簪了。

    白玉簪掉进咸海的那一瞬,舍轻烟想也没有想直接从山崖上跳了下去,九翌心头一跳,也飞身而下,他脸色愈发难看。

    最终,舍轻烟还是没能捡回白玉簪,若不是九翌抱起她,她的手怕是要被水兽咬掉了。舍轻烟的眼泪如豆子一般滚下来,她恼怒极了,从未对谁发过这样大的火,“罗九翌!我讨厌你!”

    她转身要离去,九翌将她禁锢在怀里,他满面的怒色,“你为了别人送的破簪子,而讨厌我?” 舍轻烟被泪水糊的看不清面前的人,她用了最大的力气拍打九翌的胸膛,她也不想解释,怒吼道:“是!我就是为了别人送的破簪子讨厌你!”

    九翌一个不察,脸上中了一巴掌,顷刻之间,俊朗的脸颊出现一个红印,舍轻烟也怔住了,她不知所道:“我不是故意的。”

    接着,她又忍不住的心痛,陪伴了她多年的白玉簪,就这样消失了,再也没有可以留恋的东西了,舍轻烟继续道:“你还不放手吗?是不是还要我再扇你一巴掌?”

    九翌的目光逐渐森冷,一想到,她曾经有过别人,而那个男人说不定也像他一样,吻过她,抱过她,九翌就恨不得杀了那人,得到了,就想占有的更多,连曾经的过去,他也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据。

    九翌用力掐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道:“他是谁?碰过你吗?你心里有他?”

    下颚剧痛,舍轻烟痛的快说不出话来,她想要扯开九翌的手,却扯不动,舍轻烟眼眶微红,倔犟道:“我不告诉你。”

    九翌将她甩到了地上,锐利的黑眸盛气逼人,他唇角微扯,嘲讽道:“你说那人是你的哥哥?我看,是欢好的哥哥吧,你已是残花败柳了,还在我这处故作清高,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子如何。”

    他压身而上,对着舍轻烟胡乱亲了一阵,大手粗鲁的游走,舍轻烟只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她重重的咬了他一口,九翌的唇上破了一个口子,涌出了许多鲜血,口中都是血腥味儿。

    舍轻烟偏头大喊妙音,妙音不一会儿就来了,他看到了这一幕,直捂眼睛,说了句南无阿弥陀福,便要离开。

    舍轻烟带着哭腔喊妙音,妙音这才发觉不对劲,九翌死死压住了舍轻烟,对妙音不悦道:“你个腌臜和尚,想看我们行欢吗?”

    舍轻烟抽泣道:“妙音!救我!...唔。”九翌重重的啃咬她的唇瓣,不带一丝温柔,只有粗暴惩罚。妙音见舍轻烟哭的梨花带雨,他一脚踢向九翌,这一脚注足了力,九翌察觉危机,抱着舍轻烟一跃腾起,他飞出古刹山,准备将舍轻烟带回去彻底办了。

    舍轻烟大喊妙音,救我。

    妙音焉能不管?他飞上去抢人,用了实力攻击。九翌步伐微乱的躲开,他愠怒道:“妙音!我将她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不会与我吵了!”

    舍轻烟涨红了脸,“你若将我生米煮成熟饭,我就去死!”

    死之一字落入妙音耳中如雷贯耳,他扯过舍轻烟的手臂,对九翌道:“你莫要如此...霸道,伤了她的心怎么是好?”

    九翌的脸越来越黑,“床头打架床尾和,若伤了她的心,床上宽慰便是了。” 妙音也听不进去这种话了,他生气道:“你这腌臜货!我们阿烟是要宠的,不是你这般胡来的。”

    妙音缠住九翌的间歇,舍轻烟用力挣脱了九翌的怀抱往须弥山逃,九翌如今兽性大发,身子里的火焰叫嚣着,他撇开妙音追了上去,“卿卿!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残花败柳。”

    舍轻烟脸色煞白,心越来越冷,她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逃回须弥山,并且呈嘴舌之快道:“对!我就是残花败柳。”

    当她说出此话时,九翌停止了追逐,他的面色紧绷,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的开水一般,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直流到指尖,九翌心里的某一处像是被刀刺过一样,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妙音看着舍轻烟越来越远的背影,他拍了拍九翌的肩膀,苦口婆心道:“你那样侮辱她,她说的定是气话,你万万别往心里去,吵架时,莫说气话伤害对方的心,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九翌的拳头捏得发出脆响,他如今什么也听不进去,脑中浮现的,全是舍轻烟曾经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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