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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无红尘丈 作者:礼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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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脱了禁锢,她不由自主的把双臂抱在他腰间,九翌被她的动作取悦了,他的.腰.身.缓缓而动,舍轻烟止不住的吟唱起来,她满身是汗,北阴的声音钻入耳中,她心底充满了负罪感,“阿九...我们不能这样。”

    九翌察觉腰上的软手一松,他空落了几许,她的抵抗再次激起他的掠夺,九翌呼吸不稳道:“卿卿.....我很难受,若不降火,会烧死我的。”

    他强健的双臂撑在耳边,有风扑入她面上,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萦绕着她,成功撩起了舍轻烟的心怀,她红肿的唇嗫嚅着,“可是...你方才...已经降过火了。” 说完后,她脸色红的能滴血。

    九翌似一条游鱼,渐慢渐快的游动,活力无限,他低眼看着舍轻烟娇媚松懈的凤眼,愈加抵死缠绵于她,过了半个时辰后,九翌才在水中降完了火。

    ☆、采花

    很奇怪的是外面没了北阴的声音,九翌捡起地上散乱的衣裳,他把软软的舍轻烟抱在怀里,他一件一件替她穿好衣裳,他还低头嗅了嗅红肚兜,神态风流,“你的肚兜我要了。”

    他当即揣入了衣襟里,舍轻烟脸色酡红,她昏昏欲睡,疲乏不堪,“你这登徒子!” 九翌低笑了一阵,举手投足分外柔情,二人穿戴整齐后,他扶着舍轻烟往洞府外走,“卿卿,我们回须弥山好好过日子罢。”

    舍轻烟某处疼痛,走路也不稳,只能倚靠在九翌臂弯里,她低头,“对不起,今日我做了.荡.妇,算是满足你一次,我还是不能就这样离去。”

    九翌死死捏住她的手臂,温情已经消失不见,他森冷阴沉道:“你心里有他是不是?!” 舍轻烟莫名打了个寒颤,她摇摇头,“没有,半分也没有。”

    只听结界处传来撞击的声音,伴随着北阴的指挥声,“所有人听令,注入灵力破出结界。” 北阴方才只是在等着他们行完欢,没了声音,他才好唤人来破界,眼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戴了绿帽子,他也没有什么颜面了,北阴眼眸冰冷无温,只有杀意。

    九翌抬手消了结界,若被旁人破界,他也会受重伤,九翌将舍轻烟抱在怀里,他出去后对视上北阴,唇边勾起一抹无懈可击的弧度,“我妻子的恩,我帮她报了,此刻你酆都鬼族霍乱,我帮你平定鬼族,你还我妻子。”

    北阴的视线都集中在舍轻烟脸上,她低着头,脸色酡红,唇瓣又红又肿,脖间的咬痕,红紫格外明显,北阴胸腔里的气血猛烈翻涌着,他厉声道:“休想!后方听令,围杀修罗。”

    九翌豪不惧怕,他游刃有余的斩杀阴兵,鬼将把他团团围住,九翌要护着舍轻烟难免捉襟见肘,舍轻烟掰开九翌的手,挡在他面前,“北阴,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几个鬼将瞬间将舍轻烟扔出阵法内,北阴飞身接住她,并将她强硬禁锢在怀里,“阿烟,你知道我不会动你的,但是那个阿修罗,必须死。”

    九翌心底焦急,眼见自己女人被旁人抱在怀里,他眸中杀意四起,九翌双眼赤红,在阵法中杀了百余位阴兵,还折杀了两名鬼将。

    北阴胸有成竹的看着阵法,舍轻烟焦急的苦求他,北阴无动于衷,他又派了人去酆都搬援兵,九翌浴血厮杀,他身上墨色的锦衣却看不出血液的痕迹。

    九翌的脸上全是旁人的血迹,他的流渊剑所及之处煞气满满,他杀出了一条血路,逃离的那一瞬,他回眸道:“卿卿,等我些时日,我定让他心甘情愿把你还我。”

    北阴死死勒住怀里的人,下令道:“追!” 几百位鬼将阴兵听令行事,继续追杀。舍轻烟挣扎道:“北阴!你不要动他!!”

    北阴的脸色铁青,他把舍轻烟带回了酆都府邸关着,北阴眼中跳动着幽火,他渐渐逼近,舍轻烟手中化出骨刺,她用尖锐的骨刺抵着自己的脖子,“你不要过来,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碰的。”

    北阴深吸一口气,他坐到床畔边,眸子里只有平静荒凉,“阿烟,我爱你。”  舍轻烟心底只有愧疚,她低低道:“北阴,万事不可强求,更何况是情之一字,我无法委身于你。”

    北阴转头看向她,细长的眼眸黑白分明,他道:“你对我有过一瞬的喜...。” 舍轻烟打断他的话,“别问我有没有,有的话我会与你在一起。”

    北阴沉默不语,他在床榻边上坐着,舍轻烟也坐着,他们就这样坐了一夜。黎明之时,舍轻烟慢慢想通了,她不该因为报恩,在感情上委屈,这样是对北阴的不公,更是对九翌的不公。

    于是,她开口,“北阴,你放了我吧,恩情我在别处还,即便是赴死的事,我也不会犹豫。” 北阴自嘲一笑,随之,他平和道:“阿烟,我只需要你,我不会同意你离开的,永远不会,你的心不在我这没关系,身子不给我也没关系,你这个人在就好了,我能看得见,摸得着,便满足了。”

    舍轻烟像是对着一块棉花一般,打进去后又弹了回来,她心里很是无奈,不管她说什么,北阴都是上述的一番话。

    过了几个月,舍轻烟都没有再见过九翌,她不知他的生死,也不知他在哪里,心里只有担忧。鬼族发起战事,北阴虽屡屡去边界,仍就在酆都府邸安排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他只有一有空,就会回来看一眼舍轻烟,他没有再发过火,也没有再冷过脸,整个人温润极了,这让舍轻烟感到无措。

    北阴最近一次从边界回来时,满身布满了伤,整个人奄奄一息,鬼将立马就请了酆都的药师来,北阴的眼睛只虚出了一条缝,他的目光都集中在舍轻烟身上,北阴费力的抬起手,“阿烟。”

    舍轻烟迟疑了片刻,握住了那只颤颤巍巍的手,凉意传入掌心,她打了个寒颤。药师帮北阴包扎完之后,同舍轻烟说了服药的禁忌便离去了。

    北阴的声音很虚弱,他道:“阿烟,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舍轻烟将耳朵贴近他唇边,温和道:“你说罢,我听着呢。”

    北□□角微扯,他轻咳了一声,道:“九翌已成...鬼族驸马,他与那南竺公主出双入对,手把手牵。” 舍轻烟瞳孔一缩,恍若有把刀子割去了她的心尖儿上的一角,痛意瞬间弥漫,酸涩之感卡在喉间,化作一句:“我不信。”

    她松开了北阴的手,静静坐在床畔看着那俊秀的男子,她稳着心绪,不去胡思乱想。

    北阴嘴边扯起嘲讽的笑,他竭力发出声音,“你不信便去问我手下的鬼将罢,所有阴兵都已瞧见,这是不可否认的事,你不信也是事实。”

    舍轻烟心乱如麻,反驳道:“你们看见了又如何?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是真。” 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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