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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 作者:海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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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兴许是我方才太急了。”他说话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嗓音低柔,“我好看么?”

    萧槿抬眸对上面前殊俗容颜,双颊酡红,低低道了句“好看”。

    卫启濯低头轻吻她嘴唇,厮磨几下,转为吮咬,少顷,探舌入内,慢扫瓠犀,轻尝香津,深卷吞咽,逗引不止。

    温热气息拂面而过,萧槿被他温柔圈在怀里,只觉如沐拂煦春风,醺若酒醉,身软如泥。

    两人又趁势试着迎送一回,然则仍难结合,卫启濯尚不得要领,不意一泄如注,终不得遂颠鸾倒凤于飞之愿。

    他之前早在看到美人玉体时就先泄了一回,尴尬了半日,还一本正经地跟萧槿解释说男子初次行房多会如此,见今再度解泄,实是窘蹙,收拾干净了,坐在床上跟萧槿大眼瞪小眼。

    “还是没做成,今晚就算了,”卫启濯惆怅道,“明儿再试试。”

    萧槿一头钻进锦被里,很有些崩溃。她方才也只是出了点血,实质上还是没有成功,这疼都不到头。

    卫启濯叹息一回,熄了灯,拥萧槿入眠时,还有些郁闷。若非他早早问明了,瞧见自己未入先泄,真的会以为自己有毛病的。

    不过还好,萧槿肯定不懂这些。

    他思及此,轻舒口气,拍拍萧槿:“我那里有几册书,回头拿给你,咱们一道学习学习。”

    萧槿再迟钝也能猜出他说的是什么,嘴角一扯。

    教学相长,共同进步么?

    两人虽未成就敦伦之乐,然而折腾了半宿,皆是困倦,不消片时便沉沉睡去。

    翌日,卫启濯起身时,见萧槿犹自恹恹的,笑说让她等礼成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萧槿睁眼看到卫启濯长身立在她跟前穿衣,犹自恍惚。

    朦胧间,她想起她前世看到的恶毒上司、高岭之花,又想起逼着她赔裤子的抠门表哥,最后这些影像交错重叠,归在眼前人身上。

    萧槿稍稍扯开衣襟看了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爱痕,想起卫启濯昨晚隐隐暴露的兽性,按了按脑门。

    她从前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认为卫启濯在这上头冷淡。她觉得他昨夜若非看她疼得厉害,怕是会不管不顾地乱冲乱撞。

    卫启濯回身在她面颊上吻了吻,搂着她道:“一道用早膳去。”

    陡然从独居变成两人同住,萧槿还有些不习惯,转头见天色尚早,迷糊道:“让我坐着打会儿瞌睡,你先起。”

    卫启濯失笑连连,拍拍她脑袋,道:“我都是说起就起的,其实起了也就不困了。”

    萧槿一愣抬头:“深冬腊月也是?再冷再困也能利落起来?”

    “当然,再是困倦也会一咕噜爬起来,这点自制力还是要有的。”

    萧槿默了默。听说有三种人不可深交,一是说戒烟就戒烟的人,二是尿一半能憋住的人,三是,大冬天说起就起的人。

    因为这三种人,都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别人自然更狠。

    不过,卫启濯也确实像是这种人,前两样大约也能做到。

    依照品官婚礼之制,亲迎日第二日见宗庙、舅姑并诸亲百眷。行过这一系列礼节,再于三日后回了门,才算是完成婚礼的整个流程。

    卫家这边其实一共三个房头,卫承勉和卫承劭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卫承劼,兄弟三个都是卫老太太所出,只是卫承劼几年前外放浙江,不在京中,因而极少露面。不过他只将夫人带了过去,膝下子嗣都还待在京中读书。

    卫家本家亲眷众多,跻跻跄跄一大片,萧槿一路拜见下来,只觉头晕眼花,根本认不全。

    卫启沨今日没有缺席。他立在几个兄弟间,神色平静。萧槿走到他跟前朝他行家人礼时,他开言的腔调也是四平八稳,甚至还若无其事地唤了她一声“弟妹”。但萧槿总是觉得他哪里不太对头,好似变了个人一样。不过她并不关心他如何,他只要不来搅局,爱怎样怎样。

    三朝回门之后,正跟上元十日假期接上。

    初十这天晚上,卫启濯就拉着萧槿出去逛灯市。

    游至深夜,卫启濯见萧槿面现倦色,为她紧了紧披风,又包住她的手帮她暖着,问她要不要回去歇息。

    萧槿点头,又抬眸笑道:“我觉得你对我真是好得没话说。”

    卫启濯微微低眉。他希望她能更喜欢他一些,但萧槿迟钝,所以他总觉要花更多的精力,做得更直白一些。

    不过说到底,也是他信心不足。他不知道萧槿对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他总是觉得自己做得还远远不够。

    两人折返的路上,卫启濯跟萧槿商量晚上回去歇一会儿再试试新法子,看能不能做成。萧槿不由缩了缩脖子。

    那晚之后,因她疼痛未消,他怕弄伤她,便答应让她休息三天,今儿可是满三天了。

    两人说话间,迎面遇见了袁志跟袁蔚兄弟两个打远处来。

    这俩人一个被卫启濯收拾过,一个在金榜题名时被卫启濯压了一头,眼下相见,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袁志满含轻佻的目光在萧槿身上溜了好几圈,卫启濯霎时冷脸,抬脚就狠狠踹他一下。

    袁志总认为卫启濯还是对他祖父存着三分忌惮的,毕竟他祖父高居宰辅之位,不曾想他会狂到先动手,恼道:“你真不怕我祖父对付卫家么?”

    卫启濯冷笑;“你事事抬出令祖镇场,为令祖招来不少仇了吧?我若是令祖,我就亲自动手打断你这孽畜祸胎的腿,让你再不能生事。”

    袁志怒而瞠目,却是不知如何反驳。卫启濯这话损得很,既骂了他,又让他抓不住把柄。他祖父要是在场,没准儿还真会来教训他。

    袁蔚忙按住意欲冲上去相搏的兄长,转头朝卫启濯冷声道:“卫大人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家也不是好惹的。而今贼首欲来谈互市朝贡之事,我等正该勠力同心,为圣上分忧才是,卫大人可万万不要生事。”

    卫启濯笑道:“兄台这话我就不太懂了,要不咱们到御前评评理,看究竟是谁在生事。”

    袁蔚遽然想起皇帝前几日还给卫启濯送了新婚贺礼,当下又没了硬碰硬的底气,佯佯笑道:“方才都是误会。”反正来日方长。

    袁蔚说话间又跟卫启濯装模作样客套几句,拉着兄长一道作辞离开。

    卫启濯对着远去的袁家兄弟看了少刻,道:“啾啾说,我前世是个怎样的人?”

    “一个很厉害的人。”厉害到妇孺皆知,众吏丧胆。

    萧槿握住他的手,笑道:“所以卫启沨没争过你,才对你那么大的敌意。”说话间又是一顿。

    卫启沨莫不是想要跟卫启濯争夺权臣的位置吧?他还扣着她前世死因不说,不晓得是不是在留底牌。

    卫启濯沉默了一下。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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