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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 作者:盛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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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告诉了你,你就会明白,”她笃定的看着他眼睛,那股强烈的想要保护陈励深的心,将她逼上了绝境:“这世上,是没有那么多不公平的——”

    …

    那一年,她高三,准备和自己心爱的男孩子表白。她有一个默默暗恋了许久的人,无数次的在纸上写过他的姓氏,他的名字叫,陈励深。

    天意弄人,她竟然和她的小闺蜜爱上了同一个人,小闺蜜为了让她证明两人的友谊,叫她去递情书,几经挣扎,她最终决定将闺蜜的情书亲手递给自己心爱的人。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小闺蜜说,他今晚一定照常来学校接自己放学,她让梁肆早点去校门口找他,于是晚自习一下课,梁肆就第一个冲出校门,寻找他的身影。

    雪下得很大,似乎吸收了天地之间的一切声响。

    她四处张望,寻找着他的身影,奇怪的是,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准时来接自己这个妹妹,可是今天却见不到人。

    梁肆有些心焦,她又往偏僻看了看,却发现胡同的拐角处,有几抹扭斗的身影。

    她皱着眉,小心翼翼的走进胡同,可能是她太熟悉陈励深的身影,才有勇气与胆量慢慢靠近!

    只见陈励深被两个带头套的壮硕男子捂住嘴巴,他不停的挣扎着,瘦弱的身形终究抵不过两个中年男子,梁肆看到他被两个人绑着手,塞进了一辆面包车!

    绑架!

    这是她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情节,年轻的梁肆惊恐失措,手里的保温饭盒掉落在了地上!

    结果是她也被受惊的绑匪塞进了车里。

    她清晰的记着,由于绑匪的慌乱,陈励深被绑好放在车座上,而她也被放在了车厢地上,她与陈励深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浑身酸痛。

    两个绑匪似乎都是第一次作案,发生了争执,其中一个人开车,是高崎楠的父亲,而一个人坐在副驾驶,至今梁肆也不清楚是谁,只听见高崎楠的父亲叫他“遥子”又或者是“姚子”?

    “姚子,你听我说啊,这女孩,必须得抓来,不然咱们前脚绑了人,她立刻去报警怎么办?她万一记住了我们的车牌就完了!妈的!”

    “大哥…可是我怕…这…可怎么办啊!”姚子明显是个纸老虎,他本就不想作案,可是欠了一屁股债,不这么做,也只能被人打残了。

    “怕个屁!老子杀人都敢你信不信!回头他们要是不给钱!我他妈就废了这小子!”

    “大哥大哥!这可使不得!你不都答应我了吗?咱们就图财,不害命!”

    “哈哈哈!我算发现了,你小子平时看着挺牛气的,就他妈一纸老虎!放心,我还有儿子要养!”

    “可是这个女孩怎么办…”

    “反正她也没看到我们的脸,也没看到车牌,等咱拿到了钱,再处置她。”

    梁肆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开始泛蓝,她抬头看了看端坐在那里的陈励深,他的口被胶带封着,面色严肃的竖着耳朵在听两人聊天。

    她从来没曾想到,他与她的第一次交面,竟然是这样的狼狈与可怕。

    面包车的后窗被封上了,一片漆黑,等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梁肆已经哭的嘴唇发麻,头脑发木了。

    他和她被丢进一个废旧的仓库里,这仓库臭烘烘的,地上布满了一块块家禽的粪便,想来应该做过养殖场,为了防止两个人做交流,绑匪将他们搁了几米远,面对面坐在地上。

    手脚被束缚的紧紧的,嘴也被布条勒着,口水蹭的到处都是,梁肆低着头,很怕陈励深会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尽管处于险境,她却没有忘记,他是她一直倾慕的那个人。

    “大哥,你拿刀干啥!”

    “你让开,我去吓唬吓唬那小子!”高崎楠的父亲走到陈励深面前,拍拍他白皙的脸蛋:“臭小子,你可倒霉了!你老爸傍上了深港董事长的千金,发财了哈?”

    “大哥…你可别伤了人家,万一…”

    “你闭嘴!要不是他爹新官上任,搞什么裁员!你和我能丢了饭碗?他妈的我在深港当了7年的保安,因为一个瞌睡就把我给开了!小子!”他用力的捏着陈励深的下巴,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气恼的说道:“你爹他是傍上了富婆发了财!也他妈不应该打翻我的饭碗啊!我7年的工龄啊!一个月的工资比现在的白领赚的都多!我去哪儿再找这么好的工作去!”

    梁肆见陈励深被甩了巴掌,大声的呜咽了一声!

    那个叫姚子赶紧冲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再鬼叫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梁肆心疼又害怕,只能直勾勾的看着面色苍白的陈励深,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大哥!你说我们一会管陈升那孙子要多少钱合适?”

    “多少钱?不要他个五万六万的!我他妈不白忙活了!”

    高父话音刚落,梁肆便听见陈励深自鼻息间发出了笑声!

    这仓库空旷又安静,他的声音让梁肆毛骨悚然,她看见他笑的肩膀都在抖,然后高父急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

    “呜呜呜!”梁肆又忘记绑匪的威胁,拼命的反抗着,而此刻,谁也顾不上她。

    “你他妈笑什么笑!”高父蹲下去,一把将他嘴上的胶布撕开,梁肆看到他疼痛得皱了皱眉,咳嗽着,嘴里不断的呼出冬日的白气。

    梁肆替他把心揪了起来,她多希望陈励深也像自己一样,乖一点,毕竟那两人人只是图财而已。

    然而他却艰难的撑起身体,坐了起来,与绑匪平视着,冷冷的说:“我笑你胆小如鼠,我笑我身价低廉。”

    “哎呦喂!”姚子撸胳膊挽袖子想要教训教训他,却被高父抬手挡住了。

    “臭小子,你是嫌我要少了是吗?”高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陈励深冷静的说:“陈升他现在与深港的千金结了婚,身价是你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数目,你说你们图财,为什么不干脆干一票大的?五万六万够你儿子一年上学?”

    高父“哎呀”一声:“有点意思!你说!”

    “给我拿张椅子。”

    “嘿你这臭小子!”

    “姚子!去去去,给他找把椅子来。”

    “这他妈哪有椅子!”

    “找!”

    梁肆看见两个绑匪开始在仓库里寻找起来,她惊诧的看向陈励深,却发现陈励深正在看自己…

    光线太暗,他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每次午夜梦回,她被噩梦惊醒时,他都会想起那个眼神来,就像是,她爷爷去世时,父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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