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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 作者:苏九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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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需要一位仆人,这只是表面上的,我对贵族的生活并不了解,他得时刻教导我一些礼仪和知识,但又不能表现得太高贵,尤其比我这个贵族成员还高贵,我看杰森很合适,不如就将他指派给我吧?”陶子恬冠冕堂皇道。

    帕克家族与赛琳娜颇有些渊源,此时她做主道:“这很简单,帕克家族定然也乐意见到杰森有些正经事做。”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西恩加夫妇邀请陶子恬二人在别墅里住下,对外则宣称二人是西恩加家族常年在外的亲戚,并盛情款待他们。

    晚间享受了正儿八经的西餐,陶子恬与郁景容被分配到相邻的两间卧室,这出自陶子恬的主意,不过今夜他不打扰郁景容,因为他有更紧要的事要做。

    笑着与郁景容道别,关上房门,陶子恬无心欣赏城主府奢华的西式装饰,在单人沙发上坐下,陶子恬失神地摩挲着扶手。

    反而是杜祖年,抓了抓肚皮上柔软的皮毛,主动蹦到陶子恬面前,坦诚道:“你如果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如果能回答你,如实相告也罢。”

    “你似乎知道许多与景容有关的事。”

    兔子舔了舔肉乎乎的嘴巴,“哦……这个,实在是一言难尽。”

    陶子恬勉强笑了笑,“你说的,可以对我如实相告。”

    杜祖年探究似的侧头看着陶子恬,半晌后松口道:“好吧,我见当日你与郁景容交情非同寻常,你若能助我成事也好。此事确实有些与常理不合,郁景容其实肉身不全,元神四分五裂,唯有令他找回缺失之处,方能使他度过大劫。”

    陶子恬豁然站起来,不敢置信道:“肉身不全,元神四分五裂?!怎么会这样?!”不说事情原由,世人即便是修仙之人,又何人能四分五裂,元神残缺,却保全性命的?!

    如此情形之严重超出陶子恬意料,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杜祖年摇头道:“你莫要失了分寸,郁景容今日性命无虞,他日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个缘由丢了性命,只是丢失元神终究是损伤根本,且缺失的□□若为有心人利用,事态又有不同。”

    陶子恬凝重地打量杜祖年,杜祖年化出虚无的人身,如此才能与陶子恬好好说话。

    杜祖年道:“至于旁的事,我却是不便告知了,且待时机成熟,你自然也会知晓。”

    陶子恬目光如炬,刺探着杜祖年,“景容今日如此情景,可与你有关系?”

    杜祖年沉默片刻,苦笑道:“如何说有关,又如何说无关?”

    陶子恬起身走开两步,杜祖年知道他心中怒意,摇头道:“当年曾是无关,而如今又是有关了,世间因果何以处处分明?当务之急,莫过于助景容恢复肉身才是。”

    “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当年……你为何要将我带入玄元大世界?且慢,你说景容肉身不全,那我生活的年代,与景容面貌相同的林想是……”

    杜祖年点头,“正是郁景容□□之一。”

    陶子恬暴跳如雷:“你既然将我带走,为何不将林想一同捎来?!”

    ☆、第73章 卧槽,这又是哪里?

    “你道是我不愿意?我来往异世,本是耗费诸多精力,本道是你所在之世间灵气匮乏,郁景容□□受限,最易控制,不成想……”杜祖年摇头叹息。

    陶子恬心里实则半信半疑,杜祖年今夜所言对他来说太过惊世骇俗,郁景容情形如此危急,他却毫无所知,如今连杜祖年究竟是否可信,他也完全拿不定主意。若说杜祖年清白,景容元神溃散,不可谓不惨烈,而杜祖年又与此事结下因果,要说他意图不轨,偏偏又救他一条性命,九曲界也对他和景容十分帮衬。

    杜祖年能猜到陶子恬心思,也不生气,只道:“我知你心里对我还有猜忌,也不强求你信任我,如今我不过是一丝□□寄托在这兽身之上,且元气也即将耗尽,而郁景容得了万墟髓玉骨,我即便心中不轨,也奈何不了他。且看岁月更替,你自然就能看明白善恶曲直了。”

    陶子恬瞪了他半晌,最终脱力地坐回沙发上,“那你说,如今该如何是好?”

    杜祖年身影虚无,若聚若散,“郁景容□□必有寄托之处,我尽力寻找,郁景容目前虽不知情,□□之间却也有共鸣,你瞧他在上古战场神思不属,实则是此方世界撞击玄元大世界,两界之间隔阂削弱,郁景容受到□□呼唤,方依着本能寻到此世界。他这会儿记忆缺失,应当元神已经融合,一时有些混乱之故,假以时日就能恢复如常,如果再找到郁景容分离的肉身本体,就能离开此方世界了。”

    陶子恬闻言总算得了一些安慰,“修士修行多有劫难,然而景容情形特殊,理当在劫数到来之前早做准备才能叫我安心。日后当有诸多事要劳烦前辈,晚辈先在此告声罪。”

    杜祖年摆了摆手,“此中确实还有诸多隐情,只是时候未到,今日暂不吐露,也是为了你好,你莫要怨恨我。”

    陶子恬只短暂笑了笑,转开话头道:“现在时候也是不早,前辈还是歇息吧。”

    杜祖年知道陶子恬心里必然还是不好受,也无可奈何,虚无的身影在半空中消散,白兔子颇有些垂头丧气,扭头跳到软垫上,便闷着脑袋休息了。

    陶子恬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始终不得安宁,他最后泄气地坐起身来,摸索到隔壁郁景容的卧房。

    郁景容神情冷然,“有什么事?”

    陶子恬笑了笑,笑容又垮了下去,“哦,也没什么紧要的,只是如何也睡不着,就想着到你这里来叙叙旧,你也没睡呐。”

    这话实在傻气得很,陶子恬挠了挠脖子,却还是憋屈着郁景容眼下的情状,与杜祖年的讳莫如深。

    郁景容嘴角绷着,陶子恬先前还恼他动不动记忆就格式化,这会儿知道些底细,也只留焦急和心疼了。陶子恬冷不丁伸出手去,想与郁景容亲近一番,然而郁景容态度疏远,陶子恬又不得不中途放弃,改为拍打郁景容的肩膀,轻松笑道:“外面着实冷,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两人在房门口僵持半晌,郁景容才以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让开身,陶子恬心情总算恢复一些,屁颠屁颠跟着郁景容,帮他关了门,打量着郁景容暂住的房间,想到白天的事,不由得感叹道:“白日里我也没有问过你的意思,就自作了主张,本道是神使位高权重,对于你有些帮助,现在却不确定你的打算了,你有什么打算,不妨说说,我看看该怎么行事。”

    郁景容沉默片刻,“就去最高神殿。”

    “哦,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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