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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卿相 作者:凤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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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不好,秀女们还不消停,整日作妖,她就迁怒了,给秀女们来了一次‘血的教训’。

    班婵吓的够呛。

    她明白,自己干过的那点事,贵妃娘娘全都知道,没计较,是因为事情不算太大,尚在容忍范围内。可她若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哪怕她是左相之女,恐怕也赢不了贵妃娘娘的心了。

    娘娘不喜欢,她还怎么嫁给越王?

    班婵就改变了策略。

    本来呢,她瞧出昌王看上了崔盈,想要想办法促成,让田贵妃宽心,可崔盈被杨昭带走了,她算计不到……她便开始算计那些美艳的,清冷的,相貌气质不同,但明显冲着太康帝来的秀女。

    田贵妃独宠后宫,肯定不想有人分宠么。

    这么做了两回,得了田贵妃身边心腹桂嬷嬷的赏,她便知道,方向对了!

    可想要嫁越王,讨好田贵妃的路就不能停,这点本事好感好里够?她需要表现更多!

    她是个秀女,做不了更多,除了帮田贵妃排除对手,就是在几个皇子身上做文章了。

    她喜欢越王,肯定不能拉越王下水,昌王又病着,不好有行动,遂她除了一边算计冲着太康帝扑的秀女,压制对昌王不利的流言,她还和福安郡主一拍即可,开始算计太子了!

    因为太子是田贵妃的敌人,注定也是她的敌人,而福安郡主呢……此人太蠢,正好跟太子配一对!她太解福安这种陷入情网的蠢女人,有的是办法对付,哪怕福安哪日嫁给太子,她仍然有办法利用!

    当然,田贵妃表示满意后,她的小心思也可以顺便做一做。

    两个世家女,万万不能进越王的宫!

    ……

    皇庄秀女们闹的热闹,外面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尤其崔盈这样冰雪聪明,心思细腻的。

    虽和秀女们相处的时间不算太多,早早就出来了,她还是交了几个手帕交,英亲王皇庄又地位特殊,一些消息,她接收起来倒是不怎么难。

    只是看着看着,她就觉得不对了。

    这班婵太能搞事,心机手腕无一不缺,心还特别狠。

    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个秀女,怎么能搅起这么大的风雨?皇宫又不是她们家!所有秀女进宫,那是连贴身丫鬟都不能带的,光是凭钱,嘴甜心狠,可收拢不了那么多的人给她做事。

    田贵妃……估计是近来太忙,对秀女们没那么关注,班婵做事又很得她的心,就放松了。

    崔盈将所有消息重新整理一番,秀眉越蹙越紧,最后坐不住,直接去找崔俣,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哥哥。

    崔俣听到崔盈的话,也是修眉微蹙,上了心。

    谢过妹妹,同妹妹开了几句玩笑,让她不要再担心后,他找到了小叔叔。

    两人一对消息,更是立刻变的严肃起来。

    因这几日忙蛊虫的事,二人都疏漏了春宴时的所风所闻,现下各种事一汇总,再加上妹妹的话,二人几乎得下结论,这班婵,不简单!

    哪怕忽略秀女们所有,春宴上两个世家男子遇难,竟都与这班婵有关!

    两个世家男子,一姓卢,一姓郑,而秀女里面,也有一个姓卢的,一个姓郑的,刚好是两对兄妹!

    崔枢跟踪杨昭崔盈,看到姓卢的差点丧命,被杨昭救了,杨昭正好因顺了这把手,拿到花枝数目排到前三,可以和太康帝提要求;崔俣则是自己看到姓郑的被算计,叫来小太监,搭了把手……

    很明显,这班婵是在针对世家女,生怕最后进越王府这名额轮不到自己,下了狠招。

    可斗秀女,他们还能理解,能在春宴上算计两个世家男子,本事就不一般了。

    一个才十五岁,长于深宅的小姑娘,哪来这么大能量?

    崔枢摸摸下巴,说了句至理名言:“这年头不是拼爹就是拼娘,能搞这么多事,这班婵身边定有倚重之力,不是爹给的,就是娘给的。”

    而男权社会,女人要混出头艰难数倍,最后还是要靠个男人……

    遂这份力量到底属于谁,不言而喻。

    崔俣眼眸弯弯,就像偷到什么好物的小狐狸,笑容狡黠,心情极好。

    看来,他们有办法搞掉左相了!

    第203章 朝堂攻防战

    左相班维安是越王铁杆, 拥护心思几乎过了明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近半年来,太子还朝, 他针对太子的一系列质疑抨击就没停过。

    太子有功,他百般挑刺;实在挑不出来, 便谏言需得压一压,说太子年幼浮躁,严厉些利于太子成长,不可给过多权利恩赏, 以免太子心乱, 行差踏错。

    太子有疏漏, 便眉横目厉指责, 一脸‘当初本相说什么来着’的冷笑,道这事根本不能交给太子做, 现在的小错, 就是以后的大错, 尔等当引以为戒!

    太子若有一点点做错了,那更不得了,他敢洋洋洒洒引经据典写数十页的折子骂太子, 提醒皇上一定要警惕啊!

    ……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当然,左相是朝堂上最大的官,皇上之下, 属他权力最重,官威最大,事要做,脸也要要,所以所有事都是他在推动,却不一定是他亲自来做。

    他只管把着大方向,摆出一幅‘我并不是针对谁,只是希望大安好’的忠臣模样,拐着弯刺人骂人,关键时候顶着白花花的头发颤微微往太康帝面前一跪,忠直谏言,戏就够够的了。

    这一番接二连三的表演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傻,谁都能看的出来。

    太子和越王昌王不是一个娘胎生的,前者还被放逐十数年,去年才回来。可狼就是狼,丢出去野生野长,也能长出本事,这一回来,就立功无数,民心倚向,搅的朝堂风生水起,多少人心思动摇。

    越王急了。

    也是,本来认定十拿九稳的局面,突然改变,换了谁谁都得急。

    这两个人,从出生起,就注定了敌对立场,不可能是朋友,不可能有兄弟情,总有一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朝上最傻的臣子都能看懂的局面,太康帝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不管。

    这个‘不管’,就是一种姿态,他就是想坐看儿子们水平,或者——他直接默认了立场,支持越王。

    因为太明显,左相站越王,对太子简直是碾压性的。好在太子能干,虽资源人脉不多,还是迅速做了实事,立了功,本身武功也不俗,没犯过什么大错,朝堂上仍有一席之地……

    左相位高权重,根基稳固,想要拉他下马,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要想做个巧局,就能一蹴而就。

    可打瞌睡就有枕头送上来……不用的是傻子!

    崔俣将自己的,小叔叔的,崔盈的消息一整合,就知道有空子可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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