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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花依舅在 作者: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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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曼妙的身姿,我就把这块儿海承包下来,没有你的同意,谁敢踏进来就毙了他!不过到时候这里要放艘游轮,方便你洗澡,不然你一身腥气,我舔了会生病的。当然你要是实在想让我舔你,那你不洗澡我也不介意,想来到时候咸咸的,应该也挺好吃的。”

    凤把头不知道听娄久说完,胡愧槐的身心还健康不,总之他的身心,乃至心肝脾肺和眉眼鼻喉,甚至头发丝儿都抽搐着。

    “娄先生置自己的人身安全于不顾,就是为了送阿鬼回来,顺带在这儿挖心掏肺表一下白么?”

    “不是一下,”娄久惆怅地摇摇头,“我已经表了一晚上了,奈何小阿鬼就是不肯接受我。”

    “我为阿鬼的英明决定感到自豪。”凤把头摸摸胡愧槐的后脑勺,“去跟奔福他们玩儿去吧!”

    胡愧槐拔腿就走毫不留恋,娄久却一把扯过他的腕子拉到怀里,一手探进胡愧槐的胸口,凤把头瞧见他好像塞了个什么东西给少年。

    “若有缘再见,”娄久盯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在他耳边软声细语:“望小友能珍惜生命,莫要辜负大好韶华,届时,我再请你喝酒。”

    胡愧槐的表情终于有一丝波动,再去瞧娄久时,娄久已松开手重新靠回栏杆。漫天星辰隐没于乌云中,月色将乌云的边缘打亮,就像娄久此刻的脸,除了一双笑眯眯的眼睛,都是模糊不清。

    “再过几年,”等胡愧槐走远,娄久才说:“这孩子必成一方妖孽,可惜……可惜……养在你们那鸟不拉屎的岛上,真是暴殄天物,可惜呀,可惜。”

    凤把头只觉得好笑,“娄先生与阿鬼真是一见如故。”

    “我和天下美人皆都一见如故。”话落突然压低声音,“年前务必要回来,跑完这趟,凤把头若是信我,十年之内,就不要再出海了。”

    凤把头怔忪间,这位年轻的海军少校已经丢下烟头走远了。

    朗太辉和奔福把事情的过程跟老秃鹰讲了遍,见凤把头回来都问是不是娄先生跟他们开玩笑,存心吓唬他们。

    凤把头看着那三件被送来的价值不菲的货箱,下令手下拆货。

    “娄先生没有跟我们开玩笑。你们记住,我们跑船帮的不仅要为雇主的货物安全负责,更要对雇主的身份守口如瓶。如果被抓住,这三件货是我们从娄先生那儿偷来的,跟娄先生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一旁的老秃鹰老模样地叼着烟袋锅,听到这儿便眯起眼睛,“移花接木,瞒天过海。这位娄先生真是个人物!”

    三个木头货箱被众人七手八脚地起开铁钉掀开木盖,待凤把头上前一看究竟时,不由得对货箱里睁大眼睛,诧异道:“竟然是你?”

    ☆、第十二章

    娄久送胡愧槐回来时还送了他一堆东西,衣物、挂坠、摆件,每一样都很昂贵,当得起他出手阔绰的金主称号。

    但是挂坠摆件被朗太辉光明正大的拿走了,除了一个蓝水晶的海豚脚链得了胡愧槐的青眼,其他全都无所谓。

    衣服对他来说更多余,他根本不需要衣服,每天在海里窜来窜去,能穿内裤就不错了。

    这天他又扛着鱼竿,在海面上放下张木筏,打赤膊穿短裤翻上舷墙,听凤把头斜倚门框长叹道:“你干脆住海里得了,别回来了。”

    胡愧槐保持着像条八爪鱼似的扒在舷墙上的动作,默默垂下头。

    凤把头就诡异地从他神色中看出一丝忧伤,当即头痛的一咧嘴,“趁我把你揪回来之前——快滚!”

    胡愧槐松开手,只听“啪唧”一阵水声,舷墙上就没了他的影子。

    “这小孩儿水性不错。”凤把头身后走出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夕阳的余晖给两人身上涂抹成一片橘红,他声音中有低沉的磁性,嗡响中略带沙哑:“杀一盘儿?”

    这人正是娄久要他们送去太平岛的三件货物之一,当日在众生万象馆的擂台上,与那黑人搏斗的男子。

    凤把头施施然转过身,“贺老大先请。”

    他俩身量相当,凤把头略高一咪咪,贺老大又略胖一咪咪,两个糙汉大马金刀地往船舱里一坐,进出的人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端的是伏低做小谨言慎行。

    “凤把头与娄先生相识多年了?”贺老大落下一颗棋子。

    “没多久,偶尔见过两三次。”凤把头吃了贺老大的“象”。

    “我们已往太平岛航行半月有余,这片海域的边防军队倒是没见着几批。”

    “想来是娄先生为保贺老大畅通无阻,所以提前打点过。”

    贺老大微微一笑,“区区一个海军少校,竟有这么大的权利。”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卫龙湾外面的那片公海,不是也有厉害角色只手遮天么?”

    贺老大听到这儿便两手撑桌,好整以暇地看向凤把头:“哦?那凤把头可见过那位厉害角色?”

    凤把头道:“有幸在卫龙湾的边界上见过一次。”

    “此人长相如何?”

    凤把头与之对视:“平平无奇,过目即忘。”

    贺老大畅快大笑,又与凤把头一面下棋对弈一面把酒言欢,直到入夜时分,门外突然一阵喧哗,同贺老大一齐送上船的另外一件“货物”像拎鸡崽子似的把鼻青脸肿的胡愧槐往俩人面前一丢,张口就道:“你们船上的人手脚不干净,他偷了我东西,我现在要搜身!”

    老秃鹰携几个船员跟进来,听他这话当即斥道:“这位兄弟,咱们都是老爷们儿,吐口吐沫是个钉儿,你口说无凭就这么冤枉人,当我们船上的人都死了么?”

    “你个老头子活腻歪了?跟谁俩叫嚣呢?”这件货物长得虎背熊腰,一双牛大的眼睛瞪起来像俩喷火的小灯笼,“我是不是口说无凭,咱们搜一下就知道了。”

    说罢去拎胡愧槐的后脖颈,大手已经扯上他身上仅有的那条湿漉漉的长裤,老秃鹰上前一步,拿烟袋锅抵住牛大的喉结,“你说搜身就搜身?就算要搜,也轮不到你。”

    老秃鹰这点儿小身板在牛大跟前根本不够看,牛大见他驼背瘦小,大掌攥拳,一拳头怼在老秃鹰的胸口,众人听得拳头打在肉上的一声闷响,可老秃鹰连退都没退一步。

    “罢了,”凤把头出言劝到:“搜就搜吧,不过好教这位兄弟知道,若是没在我这位小船员身上搜出来你的东西,我也不能白让他受委屈。”

    牛大把下巴一扬,傲气道:“哼,那咱们便瞧好了!”

    凤把头对胡愧槐使了个眼色,胡愧槐就解开腰带,他喜欢裸泳,因此并没穿内裤,只是裤子掉到地上时“噹啷”一声,正待弯腰去捡,牛大先他一步从地上的长裤里翻出个东西,一握上手更加得意地将那东西在空中抛了两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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