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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板有病 作者:鸡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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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法做什么实质性举动的时候,威逼利诱许亦然,总算挣得几回舌吻。

    想到陆文桥亲到自己之后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许亦然又在心里说了遍:有病。

    食堂大妈给他的都是清淡的菜。

    许亦然:“来个宫保鸡丁。”

    “许秘书你吃不了辣,吃那个干啥呀?”大妈说。

    许亦然奇道:“你知道我吃不了辣?”

    “知道,我们这几个都知道。陆总说的。”

    许亦然大惊:“陆文……陆总说的?”

    大妈乐颠颠道:“他上次来食堂吃饭,批评我们,说辣的东西太多了,要兼顾员工口味。还拿你来举例,说许秘书就不能吃辣。”

    许亦然托着个盘子僵了片刻,扭身走了。

    好吧。他边吃边想,今天去接他出院的时候对他态度好一点。

    陆文桥终于出院了。许亦然开车去接他,一路上被摸得心烦气躁。

    “你把手放放好行吗?”许亦然尽量比较温柔地说,“一路都是摄像头,陆总,您不要脸,我还要。”

    陆文桥顿时摸得更凶,拉开链子就要往里探。

    “我说你他妈停一停好吗!”许亦然怒了,“你摸我有鸟用啊!你摸来摸去还不是把自己摸硬了?!”

    “硬了好,回去正好干你。”陆文桥说。

    许亦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把他手狠狠扭了一下,甩开不理了。陆文桥也不是真要惹他生气,就是觉得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些变化还挺有趣的。他收好手,笑眯眯地侧着脑袋看许亦然。

    许亦然被他看得浑身白毛汗起,压着限速一路狂飙。

    一回到家陆文桥就开始放肆。许亦然推着轮椅把他运回去,看他招手以为他有什么事情,刚靠过去就被抱着压了下去,重重地吻。

    许亦然吓了一跳,刚要反抗,想起这人是给了十万块钱的金主,又不动弹了。

    陆文桥吻得浑身舒爽,舌头勾着许亦然的那根缠了又绕,吻得许亦然呼吸急促,腿都有点软。但他伸手一摸,那里还是没反应。

    “……你是不是有病?”陆文桥摸了几下,认真地问。

    许亦然把他的手打开,擦擦嘴,转身推他进卧室。陆文桥自己挪上了床。许亦然说去叫个饭,眼看就到饭点了,陆文桥想吃了好,吃了有力气干你。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打算找部小黄片给许亦然看,让他多点反应,这时突然听到厨房里哗啦啦一阵乱响。

    “许亦然?”

    没人应。

    陆文桥想不会出事吧,不会想要表现所以亲自给我下厨,结果切到手了吧?

    他想到这种情节,心里有点怪怪的不舒服。被包养就被包养呗,搞那么多事情做什么,万一包出感情了怎么办?太不会做人了,这不是让我难堪么?陆文桥一边想,一边又挪回轮椅上,一路慢悠悠出去看许亦然出了什么事。

    许亦然不在厨房,他在厨房隔壁的卫生间里,趴在马桶上狂吐。

    “你怎么了?”陆文桥见他吐得脸都青了,问了一句。

    家里还有药吗。他想。真是麻烦,看来今晚干不成了。

    他很失望。

    许亦然擦擦嘴抬起头,什么都没说。

    陆文桥一下就不太高兴了。他自认给足了许亦然好脸,但许亦然什么都不跟自己说,他花十万块钱买回来一个不说话的人偶,太没意思。

    于是陆文桥把轮椅堵在卫生间门口不让他出去。

    “说,怎么吐了。”

    许亦然眼神闪烁,好一会才虚虚地说,犯恶心。

    陆文桥就笑了。“你身体不是挺好吗?回来一路也没见你不舒服,怎么就吐了?”他觉得许亦然身体可能还是弱了点,随口道,“不是被我亲过,恶心的吧?”

    他哈哈哈哈地笑,笑了一半声音就低下去了。

    许亦然没否认,静静站在他面前,看上去也没有反驳的意思。

    陆文桥:“……”

    陆文桥是陆氏这一大家子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几个哥哥要不没结婚要不没生子,他简直身受万千宠爱,连大学时候跟家里出柜说“我喜欢男人”,爹娘哭了喊了几天发现没用都只好随着他去,你开心就好。

    他爹陆健嘉说,男人就男人吧,你别那么折腾就行,闹出事来还害了别人家孩子。

    他娘陈曦说,不许乱搞,不然剥了你的皮!

    陆文桥嘴上说好的好的,完全没把这些话放在心里,该玩还是玩,玩几p都那样玩,玩够了就包个学生或者新鲜小艺人在家里弄个把月,尝尝有家的感觉,回头玩心一起,就把人给飞了。

    所以他亲过的人真挺多。

    可许亦然这种亲了吐的,他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

    两个人堵在卫生间门口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是许亦然先开口:“陆总对不起。”

    看着青年的眼神,还有他的表情,陆文桥想生气又气不起来。

    “我就那么恶心?”他问。

    许亦然忙抬起头摆摆手:“不是不是。是我的问题。我很接受不了亲吻。”

    “为什么接受不了?”

    许亦然沉默了。

    “……那在医院那几次呢?”陆文桥刚问完就想起,他每次用手帮自己做完之后就立刻到洗手间去,把水开得哗哗的。陆文桥只是单纯以为在洗手,实际上是在……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失败。

    他没心情再问了,转了轮椅到客厅,自顾自开电视看。

    外卖来了,许亦然心里有愧,忙前忙后地给陆文桥拿碗拿筷子,服侍他吃饭。

    陆文桥边吃边看许亦然到阳台上打电话。傍晚暮色将青年人利落的身体线条勾勒出来,长腿细腰,一身合体的衬衫西裤,轮廓有点模糊,但陆文桥觉得很好看。

    他咬着筷子,盯着许亦然的屁股看了很久。

    大半个月过去了,许亦然一直住在他家里,好吃好喝,人没有以前那么瘦巴巴的了。陆氏的总部有健身房,下午他会拎着许亦然一起去健身房锻炼,陆文桥隐约想起住院之前俩人做的那次,他趴在许亦然背上,摸到他腹部开始有了肌肉的形状,还笑了他几句。

    虽然不能亲很可惜,但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许亦然,过来。”他看他挂了电话,喊道。

    许亦然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一个月快到了。”陆文桥说,“但我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所以要顺延一周。”

    许亦然:“……没有这么算的。”

    陆文桥:“我说有就有。”

    许亦然:“协议呢?协议上写了吗?”

    陆文桥气结。

    这时许亦然话锋一转,语气软化:“我让你不高兴了,这是我的错。那就顺延一周。”

    陆文桥嘿嘿冷笑。这人可真麻烦,明明都要顺延一周了,还必须要做出“这是老子的决定”的样子,不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不罢休?

    刚刚亲了吐那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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