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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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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肤浅。”

    天下:“诶,不要这样,毕竟他是夫子嘛。”

    陈淮慎心痛,他被鄙视了!

    “老大!”

    陈淮慎抹了把脸,怅然道:“当年我上私塾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叫我的。”

    天下拍拍来人的肩膀,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小弟,叫何勤奋,这个叫孙向齐,你们可以喊猴子,棋子。”

    何勤奋嘴巴和鼻子,确实有些像猴子,大大的脑门和灵动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个聪明的孩子。孙向齐五官普通,皮肤偏黑,笑起来的样子有些痞样,倒让他生动不少。

    天下笑道:“这两位是新来的夫子。”

    何勤奋看了看他们:“不会没过多久,又被撬走了吧?”

    陈淮慎:“白云山不就你们一个书院吗?谁撬啊?”

    众人听见顿时激动起来,孙向齐怒道:“本来是我们这一个,偏偏又多了一个,就建在我们对面,把我们这儿的先生都给挖走了!”

    陈淮慎惊奇道:“你们有叶道知坐镇啊。”

    众人异口同声道:“他们有钱啊!”

    天下忿忿然:“你不知道他们多过分,抢走我们的先生也就算了,连名字也敢偷!”

    陈淮慎:“他们叫什么?”

    众人又是异口同声道:“白云山书院!”

    陈淮慎赞道:“好机智啊。”

    天下拍案而起:“其野心可见一般!可惜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有我在,就绝不会让这帮宵小如愿!”

    陈淮慎:……

    天下说得慷慨激昂,把餐盘一推:“我要去做正事了,你们慢慢吃。”

    吃过饭,还有半个时辰自由活动的时间,然后是晚课。

    陈淮慎两人跟着林城司去了他的房间。

    陈淮慎从包里掏出一个玉玺,道:“我从唐堂那里偷偷拿出来的,这一小心,天下可能就有两块玉玺了!”

    林城司拿过来一看,惊喜道:“比朕的好看诶!”

    又拿出自己的比对了一番,点头道:“朕的之前不小心砸烂了一块。而且,看这细节,看这神韵,还是你的好看。”又翻下去看了看底部的刻章,拍板道:“那真就换个玉玺吧。”

    陈淮慎看他真的收好了,震惊道:“那旧的呢?”

    林城司往前一推:“你喜欢就送你好了。”

    陈淮慎激动地结巴道:“这……这不是传国玉玺吗?”

    林城司不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傻?到朕手上,早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当然是选新的用了。何况唐堂出手,天下间应该无人能出其右了。以后留下去朕脸上也有面子。”

    陈淮慎:……

    林城司:“说话管用的是朕,又不是这么个破印子。”

    ☆、不靠谱

    陈淮慎想想梁源,再想想林城司,再想想越国那个沉迷酒色昏庸无道的越王。内心一片创伤,怎么做皇帝的都这么不靠谱?

    陈淮慎决定越过这个话题:“你一直急着找我来,到底是想干嘛啊?”

    林城司摸摸下巴:“我本来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想找你问问建议。不过现在不用了。”

    陈淮慎纠结道:“你不会是喜欢小越三吧?虽然我是个断袖,但我不支持你做个断袖。”

    林城司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杨济凑到他耳边悄悄道:“天下是个女孩子。”

    陈淮慎虎躯一震:“怎么找到的这个活宝?你不是说去追越三谈判去了吗?怎么又变成在这里谈情说爱了?”

    林城司一脸严肃道:“爱卿,你觉得国政重要,还是国母重要?”

    陈淮慎郑重道:“国政。”

    林城司点点头:“你说的对,即日起回京述职吧。”

    陈淮慎抠抠耳朵,站起来走了。

    林城司拉住杨济,讨好道:“杨弟弟,再陪我聊聊嘛。你帮我出个绝对,我要出去震慑八方。”

    陈淮慎回头抓着杨济的手跑了。

    打开门,恰好撞上回来的天下。

    天下手里举着一只烤鸡,脚下不停,越过他们跑了进去,哆嗦道:“太冷了……”

    林城司惊道:“怎么衣服都湿了?”给她找了件棉袄披上。

    天下跺脚道:“去偷鸡的时候,脚底一滑,撞到树上了。昨天不是还下雨吗?哗啦啦全滴下来了。”

    陈淮慎:“你不是去学习了吗?”

    天下眨眨眼睛,无辜道:“谁说的?”

    陈淮慎也眨眨眼睛:“你不说去做正事吗?”

    天下正色道:“偷隔壁书院的鸡,可不就是正事吗!”

    陈淮慎侧过脸:“你们聊着。”

    走出门去,陈淮慎和杨济商讨:“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上的是越三,然后恰巧看见和越三长得很像的天下,恰巧这回是个女的了,所以就……”

    陈淮慎自己打了个哆嗦:“如果他某朝醒悟,会不会学梁源,就丢下江山跑了?”

    陈淮慎捂住脸:“天呐,都是什么世道。”

    杨济:……

    总觉得和陈淮慎生活在一起,好艰难。

    院长给他准备的是两个相邻的房间,陈淮慎直接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杨济那边去,把多出来的房间让给了赵瑾。

    赵瑾简直感动地痛哭流涕,深深地为自己此前的种种不敬而忏悔。

    第二天一大早,叶道知就给陈淮慎安排了一节骑射课。

    陈淮慎掸掸衣裳,气宇轩昂地走了过去。

    陈淮慎觉得,治这几个小毛孩,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众人还是懒懒散散地站在校场。还有躺在地上眯着眼睛补眠的。

    陈淮慎点头道:“虽然你们很困,但是不惜辛苦跑到我面前来睡,还是值得赞扬的。”

    没人理他。

    陈淮慎:“为什么刚开学,你们就这般没有精神。”

    天下摘着草,无力答道:“就是刚开学才没有精神呀。”

    一少年张开双手,悲痛道:“我家的被子,还在思念我。”

    另一人道:“还有我娘炖的银耳莲子羹。”

    天下舔舔嘴唇:“你罪孽了。”

    陈淮慎和善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人回答:“我叫毛特,他叫陈歌。”

    陈淮慎点点头,一个矮冬瓜,一个小白脸。陈淮慎耐着性子道:“我能理解你们,因为我曾经和你们一样,但是现在,既然我是你们夫子,我希望各位还是好好听话,对你们才有好处。”

    无人理会。

    何勤奋道:“夫子,你能打得过君横吗?”

    陈淮慎抽抽嘴角,林城司?他天生骨骼惊奇不说,教他的都是顶级的武师和将军。要说谁敢称是他的先生,不好意思,唯二的两位已经做古了。

    这些都且不说,林城司比他还老上两岁,哼!不公平!

    陈淮慎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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