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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寡妇丫鬟 作者:南极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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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先带文轩回来,第二日再送过去。”

    “娘,文轩给你在一起,不回来。”文轩虽听的迷糊,但也抓住了关键点。

    宇儿也拉住蓝怡的手,挺起小胸脯,“娘,宇儿也去,照顾娘,保护弟弟。”

    蓝怡矮身安慰两个孩子,“宇儿大了,在家帮娘照顾姥姥,看好咱们的家,好不好?娘带着弟弟去。你们林山爹爹的姥娘去世了,娘要守丧,你们乖哦。”

    宇儿懂事的点头,最近村里去世了几位老人,他见着那样痛苦的场面还能记起父亲去世的事情,知道这时候不能任性,“娘去吧,宇儿乖乖的。”

    看着宇儿眼里的水雾,蓝怡心疼地揉揉他的头,“宇儿真是娘的好孩子,别怕,娘很快就会回来的,若是娘晚上不回来,你就跟姥姥一起睡,要听话。”

    宇儿抽抽小鼻子,乖乖的。文轩上来抱住蓝怡的的胳膊,“宝宝也乖乖的听话,跟娘一起去。”

    王二叔、林喜和花常东很快套着牛车过来了,蓝怡取出去年夏婉的母亲秦夫人送她的黑色短毛披风,把穿得厚实的文轩搂在怀里,上牛车跟林喜和花常东一起赶往花家村。

    “三舅和大表哥他们都在家,没有出去行船吧?”

    花常东轻应一声。

    “姨母那边也送信去了吧?”王林山还有一位姨母,嫁得也不算远。

    花常东没有抬头,只低低应道:“小姑姑从奶奶生病就一直在身边伺候着,表嫂这边是知道的最晚的。”

    蓝怡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也就不再询问,只搂着文轩与他低语。

    王林喜见花常东待大嫂的态度不够尊敬,皱起眉头,不过体谅他亲祖母突然去世悲伤过度,没多计较,一路沉默着赶往花家村。(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八九章 灵堂风波

    四人到达花家村已近申时,蓝怡叫醒已经摇晃着睡着的文轩,在挂了白布的大门前停下。不同于北沟村这样由各姓先后聚集起来的村落,花家村大半人家都姓花,都是同族,所以姥娘去世后,院门口支起了帐桌,由捆着麻绳的外五福的族人帮忙记帐,院内支起了两口大锅,护丧人正指挥着厨子烧水造饭。

    王林喜把牛车拴在大门外的老槐树上,跟着蓝怡和文轩一起进院。护丧人见着他们进来,马上上来招呼。

    “大嫂,这是咱们村赵里正的小舅子,咱们喊他坡舅。”王林喜在蓝怡耳边低语,王林喜记性一项好,见过几面的人大都记得。

    “坡舅,辛苦您了,姥娘她老人家怎么就忽然去了呢。”蓝怡面带悲伤,与花坡见礼。

    花坡四十多岁,瘦长脸,三撇小胡子,一对三角眼,一双耷拉眉,这样的五官凑在一起,十分喜感,“林山家的,林喜,家里人已经给婶母沐浴袭衣了,你们先进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吧。”

    按照大周丧葬习俗,人死后亲人要为她洗浴、洗发。洗完要换上新衣,用棉球塞耳帛布裹头戴上幎帽,再用一尺布盖在脸上,死后第二日小敛,给去世之人穿上两到三套衣服,由子孙把尸体放在棺中,第三日加棺盖下钉。蓝怡她们来的算早,逝者未入棺,按着规矩是可以见老人最后一面的。

    护丧人带着蓝怡三人进入灵堂,灵床前的奠桌上放着做好的肉、酒、香炉等物。众男子在灵床东,妇女在灵床西,按备份和远近分别跪坐。蓝怡只见着白压压有的满屋子人。

    蓝怡带着林喜和文轩跪下,众亲属哭声就响了起来,男子多是哀声齐哭,妇女们则热闹很多,边哭边喊:

    “啊——我的娘亲啊!您怎就狠心撇下女儿去了啊——”

    “奶奶啊,您睁开眼再看看孙媳妇吧……”

    按说,这样的场合。蓝怡也该声泪齐下,悲伤难抑地来上一段才符合礼数,让众人知道她对死者的离世充满不舍和伤痛。

    她在路上还以为自己会哭不出来。但现在被满屋子的哀伤渲染下,她的眼泪也刷刷地掉下来,唱哭她不会,只得哭喊着老人:“姥娘。姥娘。姥娘,……”

    文轩听到娘亲的哭声,也哇哇大哭起来。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哭声渐歇,有人上前扶起蓝怡三人,劝他们莫过度悲伤。

    老太太生养了六个孩子,王林山的母亲行四,上有三个哥哥,下有一妹一弟。都已成家,此时都在灵堂内。蓝怡带着文轩一一上前见礼。

    王林山这一辈的表兄弟姐妹有十大几个,不少也已成亲育子,除了去过北沟村几次的花常业和花常东,蓝怡对其他人的印象都很淡,只点头打过招呼。

    见礼过后,王林喜带着文轩到男宾那边与主丧人说话,蓝怡在西侧与王林山的舅母、姨母、表嫂、表弟妹等人跪坐在一处。

    “林山家的,你咋来的这么晚?”王林山的大舅母嘶哑着声音问道,语气中有几分责怪。

    蓝怡两眼通红,嗓子也是哑的,“大舅母,我接着表弟的信就急匆匆地带着文轩过来了,现在天寒上冻,路上不好走,所以慢了些。”

    “弟妹怎么过来的?”一个胖脸年轻妇人问道。

    蓝怡认得她乃是大舅花展元的长子花常业的媳妇何氏,“大表嫂,我家二弟套牛车送,我和孩子都是坐牛车过来的。”

    “弟妹家连牛车都有了,这日子真是越过越红火。”何氏酸溜溜地说道。

    “牛车是二叔家的。”蓝怡淡淡说道,“舅母,姨母,姥娘到底是怎么去的,她老人家身子骨一向挺硬朗的啊?”

    跪坐在最靠近灵床的王林山的姨母这时猛地抬头,“林山家的,你进来后还没见过姥娘呢吧?”

    众人皆静默下来,按说蓝怡错过了给老人家沐浴袭衣,老人现在也已经盖上白布,并没有规矩要求她必须瞻仰逝者遗容。毕竟她是年轻人,难免怕见死人。但是,若蓝怡与老人家感情亲厚,主要要求瞻仰也是可以的。花家姨母这样直接提出来,语气里明显的怒意让人无法忽视,都静等着蓝怡如何应对。

    蓝怡不知花家姨母的怒意从何而来,她站起身,靠近灵床,“姨母,姥娘生病之时外孙媳妇离得远,没到床前尽孝,今日又来得晚,没赶上替姥娘沐浴袭衣。外孙媳妇前些日子给姥娘做了一身新衣裳,本想着亚岁节前给老人家送过来过节穿的,今日也带过来了。”

    说完,蓝怡打开包袱,露出一套缎面酱紫的衣裳,“舅母,姨母,我本想着小敛时再请示大舅,亲自给老人家换上的。”

    大周习俗,死者入敛时要把死者所有的衣服放在旁边备用,穿在身上的都要是生前没有穿过的新衣服,且可以穿多套。一般读书人穿三套衣,大夫穿五套,诸侯七套,公九套,一般有条件的人家,都可以穿里外三套。

    蓝怡是外孙媳妇,给老人家准备装裹衣裳已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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