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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作者:士多啤梨/直末/月下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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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做功课。”

    我问大哥:“怎么没看见梁太太?”

    大哥说:“妈开车去接你三姐了,你三姐夫出差去,她又怀孕,妈不放心她一个人叫车坐。”

    我点头,问:“那二姐回不回来?”

    大哥说:“你没听说吗?她们一家去日本旅游了。”又说:“对了,爸一早炖好了汤,放电锅内保温,先去喝一碗。”

    别的不说,父亲炖的汤外面真的没得比。我到厨房去。父亲和大嫂也在那儿,两人滴滴咕咕说话,一面做饭。

    看我过来,大嫂说:“小四回来了?”

    我顿一顿,大哥在后面笑着说:“怎么又和妈一样叫小四。”

    大嫂笑了笑。

    父亲似乎不以为然:“不然叫什么,你们的名字反正就是一二三四。”

    我和大哥都无语。

    是的,父母这对大懒人,大哥给取做一文,二姐叫二美,三姐则是三和,怕太男孩子气,把和改成了荷;我是意外到来,本来要做四行,多亏二姐阻止,最后变成四桥。

    以前母亲喊我们,总是叫:“大一大二,小三小四。”

    我其实很不喜欢被叫做小四,各种原因。但有时想想三姐,突然感受又好很多了。

    大家就在厨房说了一会儿话。大嫂问我相亲的事。

    我正喝汤,差点噎了,说:“没怎样。”

    父亲说:“什么叫没怎样?曼纬也不告诉我们详情,说去问你。你也说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啊?”

    大哥大嫂一块看我。

    我张张嘴,半天道:“那,那说了是白说,反正就一顿饭,过去了。”

    他们却不信似的,还要问,外头隐约有动静,是母亲带着三姐回来了。父亲和大嫂马上迎出去。

    我拉住大哥,说:“等等不要问这个。”

    大哥说:“我不提,妈也要提。”

    我叹口气,跟着出去。

    母亲看见我,照例唠叨平常听熟的话,却意外没问。我一时惊奇,但还是忐忑,对上三姐的目光,那眼神彷佛有戏。

    我心头一跳。

    不过直到午饭,母亲都没有发难。

    除了三姐,大家都帮忙父亲端菜,到客厅的桌子吃。大侄子开了电视,正好在播新闻,偏偏讲到娱乐消息,又偏偏提到沈律岑。

    我忍不住去看。

    那新闻是昨晚的重播,记者跑到他拍戏的现场做访问,镜头带到正在拍的一幕,他和女主角站在哗啦啦的水幕里,两人似乎争执着,突然抱在一块。

    是那雨中的戏?我盯着在那雨下更具吸引力的眼光。

    “小四呀。”

    我一顿,转头看母亲,“什么?”

    母亲看着我,说:“看电视看得那么专心,吃饭。”

    大侄子这时说:“叔叔,你也追星啊?我们学校很多女同学女老师迷他。”

    我不说话,我低头扒饭。

    吃完后,大哥陪大嫂在厨房洗碗,其他人都到客厅去看节目。我拿手机开微信,看过一遍朋友圈的消息,突然收到新信息。

    上面问:『现在做什么呢?』

    我看看周围,故作没事地站起来。母亲随口问:“干什么去?”

    我说:“喝水。”

    我到书房去,回复过去:『没做什么。』

    沈律岑很快回了:『今天是周末。』

    我盯着这五个字看了会儿,回他:『哦。』

    沈律岑回了一个笑脸的图。

    我一顿,这是什么意思?我想想,打了字过去:『你不用忙吗?』

    他回道:『在等戏。』

    我又想到之前看见的新闻画面。正要打字时,背后突然一个声音:“干什么啊?”

    我吓一大跳,忙关掉画面。回头看是三姐,我说:“别吓人。”

    三姐挑起眉,说:“看你一副做贼心虚。”

    我说:“看妳是孕妇,我就不计较了。”

    三姐哼哼两声,在我要走出去时,说:“喂,手机提示音叫那么响都没听见吗?”

    我赶紧拿出来要关掉,三姐却伸手过来。她大着肚子,我不敢抢得太厉害,让她拿了去。

    “我看看——等戏?”

    我很镇定地说:“没什么好看的。”真庆幸沈律岑用的是私人号,名字又是英文,头像也是风景照片。

    三姐却说:“这就是曼纬介绍给你的人?”

    我一时愣了,脱口:“妳怎么知道?”

    三姐说:“他告诉我的。”突然不怀好意似的笑:“哦,顺便,我也告诉妈了。”

    第五章

    假如我的心是一把刀的话,堂哥这时已经死在这把刀下了。我嘴里问:“哥怎么说了?”

    三姐只说:“反正我和妈都反对。”

    我又愣住,“什么?”

    三姐说:“混娱乐圈的怎么行?”

    难怪母亲问都不问。但是我理解了一下,怀疑地问:“妳真的知道是谁?”

    三姐挑眉,说:“管他是谁。妈要气死了,差点打电话去骂曼纬,亏我拉住她。曼纬也真是的,他朋友那么多,至少找个靠谱的吧。”

    她指一指我的手机,“我觉得你也不要和他联络了,拉黑。”

    我思量了拉黑的可能——但是我怂,而且还吃了沈律岑两顿饭,很贵的两顿饭。买卖不成,仁义还在;何况他答应让我去片场。也不耍大牌。

    我说:“不用到拉黑的地步吧。”

    三姐说:“反正你看着办。”

    我说:“妳不要多嘴就好了。”

    三姐说:“最近好想换掉皮夹,prada出新款了。”

    我无语,才说:“能不能分期付款?”

    三姐说:“成交。”

    一出书房,马上听见尖锐的简直要震破窗玻璃的笑声。

    始作俑者不必怀疑,当然是我母亲。电视正在播一檔游戏型的综艺节目,参与的艺人进行着任务,一个个被水球砸到湿透,她一面吃着父亲剥好的橙子,一面笑得没形象;不说不知道她还是一个退休的大学教授呢。

    我和三姐回到客厅坐。大侄子让开位子给我们,挨到大嫂脚边坐在地毯上。大哥看我坐下了,从果盘上拿了一只橙子抛向我,“帮忙剥。”

    父亲说:“别让他动手,等等把肉都剥掉了。”

    大哥说:“剥一只橙子都不会?说起来刚才看你翻荷包蛋也翻不好,一般出去住了这么久了,就算是男人,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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