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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楼春上春(欢杀)(H) 作者:彼岸萧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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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我把手缩进棉被里头,她的手此时在我脸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摸了一个遍,指尖如蝴蝶,不作停留,蜻蜓点水就走。

    我觉得痒,皱起了眉头。

    她沉声说:“我发现我讨厌被人束缚着无法动弹任由人为所欲为的境地。”

    于是……

    “我厌恶被控制住,甚至想杀了你。”她的眼睛真的冒出杀机,冷光激发。

    oh,no,小宇宙爆发了,作者你吃错药了,你难道想被压么?

    “于是我觉得我应该掌控一切。”她低下身,靠近我的脸。

    我瞪大了我那小眼睛,看她:“……”思春姐姐,你到底说什么?快点说啊,我的小心肝脆弱着,受不住你的这般吊在半空中。

    “妈妈,我是花钱来嫖的。”她的字一个个吐出来,我的嘴唇因为惊讶而张开,那些字就掉进了我的口里头。

    我晕了。彻底的晕了,激动地晕了,惊讶地晕了,震撼地晕了……

    “所以……”她的手指点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

    我一脸媚笑:“嫖也分很多种。这个可以分为理智的嫖,疯狂的嫖,寻开心的嫖,受虐似的嫖,主动的嫖,躺着享受被嫖。”

    她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对我,把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做老鸨这行做久了骨头都软了,以前当那老男人的皇后的时候还知道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现在被人狗眼一看自个就低下来了。

    “你昨儿没享受到么?”我问她。

    她大方的点头,说:“享受到了。”

    “那便是了,你不是躺着享受的嫖么?”我忙说道,既然享受到了也是嫖的一种嘛,你看你躺着啥事情都不用动,像我和小红是累了一夜动手动脚又动口,别说多累人了,你还不知感恩。

    “我像没手脚的傀儡,任由你们摆布,你要我怎么甘心。”

    我无语了。

    思春姐姐,你到底要什么?

    “你刚才说,我要什么叫要说出口是不是?”她此时好奇的不耻下问。

    我尽心的上答:“是的。”

    “如果我说我想把你绑起来然后对你做那些事情,可以么?”她果然是说出口了,而且是说的那么认真态度端正仿佛在和下人说你把我把这只小鸡绑起来然后把它xxoo了……

    “夫人大约是累了,你要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睡醒了起来我叫人送美味的饭菜上来填饱了肚子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我忙起身,整理衣着,站起身离开被褥要走出屋子。

    她也坐起身,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凌乱的衣衫也懒得拉上,白衫一半脱落,露出珠圆玉润的手臂和留着无数牙痕的肩膀,淡青色的肚兜也被解开了两条带子,里头的十八禁画面若隐若现,发鬓是彻底的乱了,该落的落下,漫不经心流淌在暗红色的被褥之上。

    她看着我,说:“妈妈……”

    “啊?”我仿佛惊恐之鸟,顿时凛然。

    她指着床头的那双绣花鞋,说:“你忘记穿鞋了。”

    “哦。”我才看到自己□的脚踩在地上,怪凉的。

    弯腰去拿,她的脚却在此时下了床,正好踩在我的手上。

    她不得不仰头看她。

    她垂眼看我,说:“今晚夜里到屋子里伺候我。”

    “……”角色转换太快了吧。

    “不愿意?”她好心问我的意见。

    我还能说什么,无数个愿意,苦着脸,说:“这里是青楼,夫人要什么,我们当然要满足你。”

    “你的身上有股骚味,记得洗干净了再来。”她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两手捏着我的小绣花鞋,小心翼翼以脚尖着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把门轻关上。等门关上了,我靠着门,大口的呼吸,把刚才窒息之下耗掉的空气都补回来。

    要变天了,要反了,世道乱了,李思春不是个受么,什么时候要反攻了?

    难不成是第一次就让她受着这样强烈的刺激,重大打击之下,性格突变……

    “里头有洪水猛兽么?”有人说,我猛地看过去,正是青楼里头的琴师乙宁宁,她刚起床,手里头啃着一只冷馒头,胸前又塞了两个大馒头,看错了,是胸部,看见我这般脸色,指指里头,问我。

    我嘘了一声,叫她小声点。

    “妈妈,里头有洪水猛兽么?”这次宁宁是靠在我的耳边对着我的耳朵说,饭量极大的她嗓门惊人,这句话差点让全楼的人都听到了。

    我一肚子气,还让她给我添气,猛踢她屁股,她遮着屁股到处跑,说:“妈妈你是得了羊癫疯还是疯牛病,为什么那么踢我?”

    “老娘月经不调你有意见。”我瞪着她。

    蹲下身坐在楼梯上把我的绣鞋穿上,她也跟着坐下来,手中的馒头刚吃完,又从胸前掏出一只馒头,胸前鼓胀如高峰的胸部立刻少了半边,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妈妈今晚有活动么?”她问我。

    没事戳我伤口。我瞪她。

    她被我瞪得莫名其妙,问:“我问错话了么?”

    “你没事问这个干吗?”我努力让自己温和下来,扯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妈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晚上月圆之夜……”她啃完手里头的馒头,又伸进衣襟里头,把另外半边的山峰给搞掉了,显出原形,原来是个平胸。

    “月圆之夜……”

    她露出一抹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微笑,说:“妈妈,您前几日不是说了么,今晚来个纵情狂欢酒池肉林你死我活。”

    “成语别乱用。”我瞪她。

    “那不是你素来的习惯么?”她低声说。

    “我忘记了。”我说。没钱,买什么酒买什么肉,喝白开水去。

    宁宁摸摸鼻尖,说:“我和清雅还特地谱了一首艳曲,就等今日好好弹上一夜。”

    “那随你们。”我穿好了鞋,脚步急促,往别家姑娘的屋里头去。

    “妈妈,你干嘛去?这屋子里头有洪水猛兽,别家姑娘屋子里头有狐狸精么?”宁宁的大嗓门又开始吼叫了。

    我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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